“唔……”,双手反捆在身后的俘虏将军,因为套在脖子上的锁链被人拉拽着,头颅不得不往后仰起。
“这就是度国的大将军吗?看他被我们三皇子踩在脚下的模样,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哈哈。”
“瞧这外表不过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没有任何智谋,到了战场恐怕只能靠着蛮力。不过你还叫什么大将军,他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而已。”
“还是我们的三皇子强,有勇有谋,略施小计就抓住了这无耻的进犯者头目。”
“对!他们失去了主心骨,还拿什么跟我们打!”
…………
“宋将军,听到了吗?士兵们都在讨论你呢。”三皇子将脚踩在宋建宁宽阔的背肌上,像训狗一般摇晃起对方脖子上的铁链。
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的看到这一幕,梵西华命下属将宋建宁四肢捆上锁链,固定于木桩上,再高高抬起,他则是舒适的坐在后面的座椅上Cao控一切。
身高足有八尺的壮汉,就这样穿着一身囚服,手脚皆戴锁链,狼狈的跪在了敌军首领身下。
“你只要说话算话,如实放了我表弟,其它的无需多管!”两腿之间有缕缕浊ye流下,宋建宁咬着牙,用力夹紧雌xue。
尽管周围的嘲讽与挖苦声不绝于耳,但他任然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放心,我可不像宋将军一样,会失信于人。”梵西华听着这话,轻轻挑眉一笑,一双澄澈凤眸光华流转,遮掩了心中万千思绪。“只要你肯乖乖按照我的要求来做。”
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三皇子手中,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初插进到宋建宁花xue里的那把吗?
“来,和你的老熟人打个招呼。”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泛着寒冷而嗜血的光芒,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抹便可以将人的皮肤割裂,鲜血淋漓。梵西华用此刀在俘虏将军的脸上滑动着,似乎是在找个下手的好地方。
一把宝器,却被这妖人用来干这种yIn秽的事情。宋建宁怒气填胸,脸色比锅底还黑,“这刀瞧着是不错,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怎么会?寻常的匕首哪里这个福气,能够插入到宋将军腿间那朵肥沃多汁的花蕾里。”梵西华用刀刃挑起俘虏将军刚毅的下巴,“你说,我是用这刀在你脸上刻个‘贱’字好,还是刻个‘囚’字好?”
“感觉都很不错,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都刻上,好不好?”
“你!”一旦刻在脸上,就算死了,也会保留在尸体上。重一些的话,那字甚至会深深印入骨髓。宋建宁不敢想象,看到自己尸身的人会如何指指点点,意yIn他身前的事迹。
“不想的话,就好好和你的匕首相公打声招呼。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如若再继续表现得如此冷淡的话,我也保不准它会做出什么事情。”三皇子歪了歪脑袋,身侧金黄色的头发,如阳光般闪耀,温暖而明媚,但是他口中所说的话却如此危险邪恶。
“记得,要像昨日里感谢我的阳具那般。”
明明是这妖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却硬生生强加在一件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器物上。宋建宁脖子涨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匕、匕首相公,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嗯?不够sao贱的话,匕首相公可要生气的把这两个字刻在你脸上了。”梵西华毫无征兆的将脚挤入壮汉腿间,对着那块肥逼准确的碾了下去。
蜀锦制成的靴子,以金线为纹底,周身镶嵌雪白滚边,看着说不出来的矜贵华丽。而现在,一针一线都透露出极致Jing良的鞋子,最前端已没入到了身下人还在淌水的花唇当中,将藏在里头的sao豆子踩得东倒西歪,yIn核酸胀。
“看,那囚犯将军现在正在被我们三皇子踩着下体呢!”
“真yIn贱啊,胸前的saonai子都快要撑破衣裳了,这还有半分将军的样子吗?”
“直接处决了还怪可惜的。”一个棕头发的卷毛武将摸着下巴思索道,虽然这俘虏将军和他的国家是很可恨,主动挑起战争,但是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nai子。不是,他的意思是肌rou这么大这么强壮的俘虏,完全可以留下来给他们做苦力活。
“是啊,虽然外表是粗糙了点,但充当军ji还是没有问题的,总有人好这一口。话说回来,我还从来没玩过这种类型的,但是一想到可以把敌国将军骑在胯下,就莫名的激动啊。”红头发的同僚在一旁附和道。
“劝你别想了,听闻这俘虏将军昨日就被三皇子给cao了,所以真成军ji的话,也轮不到我们来上。”
“哎哎,这样的话,等到三皇子玩腻了,我们不就可以Cao他了。就是不知,经过三皇子底下那巨物的开拓后,这囚犯的rou洞会不会松垮成一个大黑洞?”
“哈哈……”
听着这些人肆无忌惮的意yIn话语,宋建宁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但随即又听到了下面的人说这俘虏将军抖身子的时候,丰挺的nai子也会一起抖起来,太sao了。
“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和你的匕首相公说话吗?”梵西华伸手将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