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oga稳定剂也就分那么几种,标签纸都是死死黏在瓶身的。
她并不记得有哪一款会是像这样没有标签的。
想到这,她拿着药瓶走到了工藤新一身边,她拉起了工藤新一的手臂,果不其然的在上面找到了不久前注射药剂的针孔。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慢看的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身前的毛利兰。
“兰?”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听见工藤新一这样说到。
“怎么,不想看见我吗?”
毛利兰打量着手中显然是被撕去标签的药剂瓶说到。
“不,我不是这意思。”
工藤新一晃了晃头,他头部房眩晕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兰。”
“这是什么?”
毛利兰将空无一物的药剂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问他。
“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一位医生模样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他是谁?一副医生模样,但我记得你的家庭医生并不是那家伙?这个空药瓶是什么?还要垃圾桶里的针管是怎么回事?是你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打针吗?还要服部君说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他说他有点担心你,所以我在想要不要领你去医院看看。”
工藤新一沉默着,他的手撑着头部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毛利兰静静的看着他,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给流汗不止的工藤新一递一杯水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
“兰。”
我没有。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见工藤新一脸色难看的捂住了嘴。
毛利兰收回了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她将垃圾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只见对方趴着吐了出来。
他果然是什么都没吃。
毛利兰想到,她看着工藤新一几乎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到最后几乎就是趴在垃圾桶旁干呕。
明明想到了不再管他,明明计划好了只是物理上待在他身边,但是看着眼前这样的工藤新一毛利兰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算了。
她叹了口气,转身给工藤新一倒了一杯温水。
她只是想同他分开。
再怎么说也是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马,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这样,自己也做不到冷眼旁观吧。
工藤新一接过了毛利兰递给他的说,他的手还是有些抖,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证据就是水杯里的水晃动着但却并没有撒出来。
他偷偷抬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毛利兰,发现对方也正好在看着自己后,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兰,你一下问我那么多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嗓子哑的厉害,眼睛因为呕吐而变得红红的。
毛利兰看着他,她突然发觉对方瘦了不少。
“那我一个个问好了。”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大概是我叫的医生吧。”
工藤新一小口小口的喝着杯子里的水,像是有点舍不得喝似的。
“大概?”
“嗯,我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叫的医生吧。”
“……好。”
毛利兰勉强接受了工藤新一的回答。
“那这个药瓶呢?是什么?”
“可能是信息素调节剂之类的东西吧。”
工藤新一接过了那个小药品,他看了看有些犹豫的回答。
“你怎么用这么多不确切的词语回答我,这些你不应该很清楚吗?叫没叫医生,医生来了给你注射了什么药品,这些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为什么现在反倒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因为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工藤新一看着毛利兰无奈的笑了笑。
“大概是这里面有些成分会对记忆造成影响吧,这种影响一般来说只会是暂时的。但兰你现在问我的话,我是真的想不起来。我记得我早些时候叫了医生,但具体细节记不太清楚了,我不想骗你……所以我只能说大概有可能这样……”
省得你到时候又生我气了。
毛利兰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看着一旁慢吞吞小心谨慎斟酌着词语的工藤新一,觉得胸腔像是被一大团潮湿的棉花给塞满了。
她坐了下来,坐在了工藤新一的身旁。
“嗯,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吗?”
她扭过头没有看对方问。
“也不能说没有去工作吧,最近都在居家办公。”
“服部君他说他有点担心你……”
“那家伙是喜欢到处瞎想的……我都和他说没有什么事情了……”
“他说你近期有点反常,今天给我打电话来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