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工藤新一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吐的厉害。
不过这样也好。
这种意识让她激动的颤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手指贴在了工藤新一的颈动脉之上。
很烦。
她看见工藤新一抬起他那双湿乎乎的眼睛看着她,她还听见对方如此问她。
几乎是到了自己动一下都会引起对方剧烈反应的地方。
至少这样就从强奸变成合奸了。
即使是留下自己,看上去似乎是更加糟糕啊。
她知道自己大抵是弄疼了对方,因为工藤新一此时此刻抖得厉害。
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给扎了一针之后看着毛利兰的眼睛有些犹豫的说,差不多到时候了。
血流在她的指尖下极速流淌。
那双眼睛可以算得上是惊恐的看着她。
毛利兰径直走进了浴室。
毛利兰用手贴着工藤新一的腹部,从上方俯视着他。
黏糊糊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流淌。
她想了想,“医生说你得下来走走。”
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一样。
她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着的工藤新一,看着刚刚才换好的新的干净的床单。
等到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她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出去就会再度沾染上工藤新一的味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大意是工藤新一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在闹下去可能会留下长期的病痛,说结合的事情还是等养好身体再说。
至少在自己尽兴之前她并不打算停手。
黏腻的液体到最后慢慢沾染上了血的味道。
工藤新一根本站不稳。
或许说她其实并不了解自己,又或许说到现在她才开始慢慢的真正了解自己。
按照工藤新一所要求的,她全程都陪伴在他身边。
工藤新一被毛利兰领着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不肯再动了。
但这其实并不是毛利兰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话语,她看着床单上越晕越开的血迹。
等走进的时间发现屋子里血的味道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紧接着她听见工藤新一请求自己去叫医生,说他流了好多的血情况有点不对。
她想着。
很疼吧。
医生略带犹豫的再三嘱咐后,屋子里再一次只留下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人。
她看着对方那张满是汗水的脸。
她不太喜欢血的味道,也对单纯的性虐兴趣不大,因此她松开了工藤新一,也将自己从对方的体内撤了出来。
里面此时此刻应该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但她不打算停手。
但老实说,他现在能站得稳才怪。
病床旁的呼叫铃闪着暗淡的光芒。
毛利兰静静地听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因为按照工藤新一现在的状况来看,屋子里人员太多反而会造成他身体的应激翻译。
她伸手去拽工藤新一。
太痛了,他几乎是靠着毛利兰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而她现在不是很想。
按响呼叫铃后医生赶来,他们估计也闻到了屋子里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再加上狼狈不已的工藤新一倒是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低声说到。
她对上了那双眼睛,绝的她得给自己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毛利兰看着他。
想的是,呼叫铃就在你身边,你是为什么非要等我过来去叫医生。
她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心狠。
但……
说不好是看着陷入痛苦的工藤新一而来的烦躁,还是仅仅只是担心那刚刚换好的传单。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是汗津津的,她皱了皱眉,但还是将工藤新一拉了起来。
索性她不再去看对方。
因为看着眼前的这人因为身体上的痛处而呜咽发抖的时候,她的心里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血还在陆陆续续的流,他发着抖,身上直冒冷汗,扶着毛利兰说不好是想拽紧她还是想要躲开她。
“这样下来的快。”
她觉得有些烦。
她将自己仔仔细细清理了彻底,身上洗的没有了工藤新一的味道。
但紧接着,毛利兰就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不出去怎么办又不能一辈子待在浴室。
烦躁在这一刻用上了心头。
这家病房在另一侧配备了浴室,该说不愧是病房又或者是故意设置的。
不管工藤新一如何回答,她都会这么做的。
情况当然不对了,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吗?
她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她想着,指尖下的皮肤抽搐着。
“兰,你现在还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