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锈味和尖锐的疼痛让亲的舒舒服服的许斯鸣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他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陈子浩,而干了坏事的那人只乖乖看着他,甚至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沾到的血。
“你属狗的吗?!”
许斯鸣现在很确认自己身上遍布斑驳的咬痕不是偶然事件了。
“属虎的。”
陈子浩看着他眨巴眼。他知道许斯鸣生气了,但他惯会处理这种情况。他手环上许斯鸣的脖子,撒娇:
“舅舅,要抱抱嘛?”
许斯鸣一下子泄气了。
他想,算了算了,喜欢咬人就喜欢咬人吧。
于是他把手环在陈子浩腰上,一边用舌头抵着嘴里的伤口,一边享受温香软玉再怀的感觉。
但是很多事情干的时候很爽,事后火葬场。
许斯鸣昨晚和陈子浩闹的有多厉害,今早穿衣服就有多艰难。
他脖子上的手印经过一夜更加显眼了,加上喉结上那个咬痕,一下子从案发现场变成了纵情声色。
许斯鸣在陈家留宿次数挺多的,而且每次都是和陈子浩在一屋睡,他是有衣服在这的。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翻出一件能穿的。
陈子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柜,递过去一件高领毛衣。
只是许斯鸣比陈子浩高了一个头不止,那件穿在陈子浩身上宽松的很的毛衣上了许斯鸣的身体就变得紧身了,尤其是胸口绷的简直有些色气了。
至少陈子浩看了一眼又一眼之后,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今天是周末,但陈家一家子还得上班,于是一大早一家子整整齐齐坐在桌边吃早饭。
许斯鸣屁股还有点疼,腰也酸软,能装的没事人一样全凭意志,就这样他姐还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的嫌弃。
“看你那吊儿郎当样子哪里像个警察。”
许斯鸣被嫌弃习惯了,满不在乎地干完一碗粥支使陈子浩给他又盛一碗。
他没道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真有道德他也不会把自家长的水灵灵的侄子啃了。
许斯鸣边吃饭边用余光扫往端着碗往厨房走的陈子浩。
对方脊背笔直,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修长有力,腰身纤细劲瘦,露出一截的手腕白皙骨感,像是玉石雕琢而成一般,让人看了想舔一口。
许斯鸣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掩饰般地吃了口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