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偿所愿,三岁的小孩会哭会闹。
但秋少爷不是小孩子了。他作为成熟的大人,只会不声不响恨阻碍他成功的人恨得牙痒痒。
晚上行房,他闹脾气地背过身装睡。
傅邺川从背后揽着他的腰,把硬挺的那物缓缓插进了他xue中。坚实干涩的硬物填满了shi黏的小xue,头部没入子宫,发出“啵”的一声沉重的异响。
“唔嗯……”柔嫩细窄的花xue被撑得饱饱胀胀,“熟睡”的秋夜音不得不睁开眼,曲起双膝抱住自己,难捱地轻哼。他没有转身,就这么蜷缩着,蜷成了熟透的虾米,绷紧面皮把身后的男人当作玉势使用,自己抚慰前面,手指隔着胶套揉搓半勃的玉jing。
傅邺川不是傻子,到了这种时候也该察觉问题了,纳闷地半坐起身,细致入微地审视老婆灰沉沉的脸色,“这是怎么了?不给我亲嘴也不要我揉nai子了。中午不还好好的?”给老婆戴了橡胶套子管理他的日常射Jing,老婆都没翻脸,这会儿是在为什么事情生闷气呢?
想说“没怎么”,满腹怨气的秋少爷拧起秀气的眉毛,哆嗦着嘴唇说不出口。他眯着水润的蓝眸,气到胸膛起伏,被亲吻了也不出声,躺在床上假装尸体,只有被吸吮的舌头会不情不愿地动一动。
两个人咕滋滋地接吻,舌尖纠缠互相舔舐,唇瓣厮磨唾ye横飞。漫长的一吻落幕,分开的两张嘴之间拉出了透明的银丝。
傅邺川占据了老婆的身子仍不满足,致力于要攻克他冰封的内心,“还不说话?亲都亲了,别装死了,舒服得脸都红透了。”
老婆冥顽不灵,执意不发一言,把他气笑了,他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说话?不说就拔出来了,插到你的小屁眼里。让你拿背对着我。”
他说到做到,扒开老婆摇摇晃晃的肥tun,直挺挺地干进tun缝间的小口,壮如儿臂的粗长阳具刚一进入就把小指粗细的rouxue塞得满当当不停发抖。
肮脏而下流的肛交见效很快。
喜好洁净的上等人大少爷两股战战,细腰抖如筛糠,忍耐不住羞耻地放声哭泣,“好胀……出去啊……呜呜……不要再插了……至少先洗洗……”
“sao老婆,屁股不脏。中午不是抠着你的xue帮你洗干净了?”
两人夜间做完,早上睡醒了会洗一洗,再做一上午,结束了就再洗一次。加上睡前的沐浴,一天要被清洗三次的少爷浑身散发着清幽的香味,从天生无毛的胳肢窝到肚脐再到腿心,没有一处隐秘的角落是藏有污垢的。
他们在新购置的宅邸翻来覆去地做爱。傅邺川的技巧越来越高超了。他拿在老婆身上磨练出的床技狠狠地拷问老婆,鸡巴直捣黄龙,抵住最娇嫩的yInrou卖力摩擦。
外冷内更冷的秋大少爷口风很紧,被顶着敏感点cao到喷水,也仍然死死地把秘密守在肚里。
傅邺川又去亲他,舔着他的舌头,说些逗弄人的混账话,“真不说?对我也保密?该不会是就喜欢被cao屁股,故意找个理由给我干吧。爽不爽?sao屁股,夹得真紧。”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肺部窜到了嗓子眼,秋夜音“咳咳”地捂着嘴咳嗽,勉强地挤出几个字眼,“凭什么不对你保密?你是哪位人物?”他气不顺,忽然把头埋进被子里哭了,骂道,“畜牲。”
傅邺川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眉头一皱,停下了动作把他捞进怀抱,大手轻拍脊背帮助他理顺气息,“谁在你面前多嘴了是不是?说什么了?”他以为是兄娶弟媳的事惹了闲话,转念一想又没人知道老婆是自己的弟媳,那莫不是分桃断袖的绯闻传了出去?
不是商人,他不会往商人的尊严那边去想,想来想去想不到正确答案。
骄傲的秋少爷劳心劳力了小半辈子,勤勤恳恳地经营秋家,事到如今却输了多年的手下败将刘家一筹,自觉再也抬不起头了。若非有一帮子忠心耿耿的手下人要养,他指不定会找根绳子吊死。成熟的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脱下一层伪装,又穿上另一层伪装。他在人前是不能掉泪的,揩了揩眼角强作笑容:
“秋氏的私事与你这个外姓人无关,不该问的别问。”
见到老婆如此作态,傅邺川胸口疼得厉害,杂乱的心跳震耳发聩。他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把你从小到大做过的事见过的人都查一遍,届时可别害羞到扑进我怀中哭鼻子。”
“随便你查。”一手建起了商业帝国,身为主宰者,秋夜音信任国家的城墙是铜墙铁壁。但信任归信任,跌过一次跤的他也不能不为自己留条后路,放完狠话又委婉地退了一步,“你不清楚刘景和我是竞争关系?”
刘景,刘家的管事人。傅邺川对他有些了解,并且最近才借势压人宰了他家一波,以够呛能覆盖成本的价格订了一批军服。所以他回答道,“清楚,怎么了?”
“清楚你还照顾他家的生意?”
听到这里,对于老婆无来由的愤怒,军阀先生终于理解了。他笑了,捏了捏老婆的鼻子,捉弄道,“还不是你太贵了,我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