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触手好奇又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摸了摸对方头顶上的一簇粉毛，如实回答。
浑身被红色的触手攀附，陆景行动弹不得，躺在洛川身上耐心的听祂的念叨。
陆景行只看着祂，默不作声。
陆景行看着洛川，没说话。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比我的好看。】
这倒让洛川踌躇了起来，祂红色的小触手从衣摆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询问。
里的一个盒子，他惯常用来装些乳夹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
然后祂听到对方笑起来，舌尖暧昧而亲昵地吸吮着祂的耳垂，嗓音暗哑地夸赞。
膨胀的触手将陆景行身上的衣物撑坏成一片片的碎块，纯真的小触手还在纠结，而他总算是反应过来小触手口中的“臭味”是什么东西。
“把车停这儿吧。”
别的东西？
洛川的反应迅速，祂报菜名似地说出一溜的名字。
小触手慢悠悠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血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认真的思考。
这是要干什么？
“赚钱去了。”
挨了夸的小触手开心地“吧唧”一下又亲了陆景行的脸颊一口，然后打开了被淹没在肉块里的木头盒子。
【欢迎回家。】
……………
【景行今天去找别的朋友了吗？为什么有奇怪的味道。】
【好，我会买草莓的、芒果的、葡萄的、抹茶的、咖啡的、巧克力的、椰子的、西瓜的、菠萝的、榴莲的、血糯米的，全都给宝贝吃。】
【不疼了，夸夸洛川。】
随着车门闭合的声响，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一人一触手。
陆景行觉得自己可能在车里坐了太久，已经闻不到出了血腥味之外的别的味道。
【赚钱？】
血红色的肉块退去，内里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早已恢复如初，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
祂修长的手指从盒子里拿出好几个做工精巧的夹子，金属的物品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那洛川买你喜欢的，都买。】
【赚钱会受伤，不要去赚钱了好不好，洛川去赚钱，会赚很多很多钱。】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呀，为什么身上臭哄哄的，有别的东西的味道。】
被夸奖了的小触手心满意足，继续开始纠结之前的问题。
人类对污染物的气味不是特别敏感，但显然逃不过小触手灵敏的嗅觉。
见他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小触手委屈巴巴地继续邀功。
陆景行懒得纠正，他的育儿观很简单，小孩子别长歪就行，其他的地方完全可以自由发展。
沉思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笃定道。
他刚刚才处理了一只a级的污染物———“人皮书”，应该是沾染上了祂的味道。
【这个上面还有一颗
陆景行对洛川的行为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已经习惯了小触手跳脱的想法，倒也是接受良好。
【不喜欢吗？】
此刻他眼里呆呆傻傻的s级污染物已经把车内的空间全都变成了祂血红色的巢穴，人形的洛川把他抱在怀里，正小心地在查看陆景行手臂上的伤口。
有趣。
“乖孩子。”
自由发展的小触手在他的怀抱里躺了一会，像是憋坏了一样开始念叨。
祂说话越来越流利了，也已经学会了和陆景行用一些更亲昵的称呼。
红色的肉块在衣物之下蠕动着，充满侵略性的触手伸长自己的爪牙，包裹住人类雪白的身躯，覆盖住他身上的每寸肌肤，同时又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发问。
陆景行没有回话，小触手把脸凑到陆景行的面前，稍冷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他微微动下身子，从善如流地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真棒。”
洛川伸出触手包裹着他受伤的手臂，又亲昵地朝着受伤的地方吹了口气。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夹子？你养过很多触手吗？】
这次轮到他思考了。
陆景行突然意识到，自家呆呆傻傻的触手，似乎是s级的污染物。
【我永远是你最喜欢、最好的宝贝吧？】
拿这出来做什么？
盒子就是陆景行认识的那个，各种性玩具被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里面，显出一种规整的色情。
不过他没有思考太久，就在洛川的怀抱里笑道：“说好了，赚了钱别忘了给我买蛋糕。”
【痛痛全部飞走，宝贝不要难受了。】
司机还坐在车里，听到陆景行的指示，立刻麻利地关上车门离开。
洛川上次做的那个小夹子也被收在里面，金属的铃铛闪着淫靡的光泽。
不过最近有洛川帮着他发泄欲望，陆景行已经很久没用过里面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