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一点,毕竟是自己喷出的茶水。
“瞧瞧母亲现在的样子……”美人坐在地上,仰头对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到他残忍地勾出一个笑,“真够淫荡的。”
美人睁着眼愣了愣,突然低下了头埋在膝盖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他原本就爱哭,这次却实在是伤心了,竟是越哭越大声,被江雪强行抓起来的时候气都喘不顺了,却还在不住地掉眼泪。
江雪叹了口气,实在是对小妈没有办法,只好哄道:“好母亲,我再也不这样折辱你了,莫要再哭了,可好?”
杨敛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味地只是哭,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都排出去。
江雪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哭成这样,虽然美人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但这样不乖也实在惹人心烦,干脆把人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扒开臀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了的阳具塞了进去。
刚刚灌茶水的时候自然早就清洗了一遍,此时的嫩穴早就没了姜汁的刺激,却因为那一茬比平日敏感得多,只是插进去这一个动作,江雪就感到小妈身前的东西翘起来抵住了自己。
“您明明也有爽到啊。”江雪说。
杨敛哭着还不忘反驳:“你被那样你也会。”
江雪笑了笑说是,“但那得是母亲亲手打,别人我可不要的。”
“母亲还没发现吗,您这具身子喜欢被人打喜欢得紧,每次我打您两下您就淫态毕露,我又不会伤到您,这样您舒服我也舒服的事,做做也没什么呀。”
杨敛拼命地摇头,却被江雪重重地顶到了穴心,哭喘了一声软倒在江雪怀里。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到底是江寒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天生就这么淫荡?”江雪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杨敛原本泛红的面颊突然失了血色,一副被人戳中了伤心事的样子。
江雪皱了眉,难得露出点郑重样子:“怎么了?”
杨敛却偏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想再回忆嫁给江寒的那一个月,只因为在洞房时抵抗了他一次,就被足足喂了一个月的春药,每天被锁在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被子和床,再没有任何能稍微抚慰欲望的东西,直到江寒回来,用最下贱的话求他,乃至于主动摇着屁股爬上去给他舔,他才会像赏赐一般操他几下,也正是那一个月,把他彻底折磨成了现在这样被人一碰就发情的淫乱样子。
“看来是江寒对你做过什么,”江雪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怕了,他已经死了。”
杨敛怔愣了一下,紧接着被涨满的后穴提了醒,面前人虽然已不是江寒,但又比江寒好到哪里去呢?
难道是他前面的二十年做过什么错事,才要在这对父子身上偿还吗?
向来不信鬼神的杨敛有些迷茫,无论如何,从前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在两代男人胯下发骚的荡妇呢?
江雪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瞬间的快感淹没了杨敛,让他不得不从困惑中抽离出来,听到江雪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想了。”
原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清楚地记下了此刻被填满的快乐,和江雪几乎称得上温柔的一句“不要再想了”。
或许他的命运就是在他的身下承欢。
杨敛最近乖巧了很多。
当然他从来也没真正反抗过江雪,但最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面对江雪的求欢,他顺从得仿佛从来都该如此,脱衣,承受,结束。
他的话少了许多,虽然他从前话也不多,被囚在后院之中,周围都是江雪的心腹,没人会和主人心爱的玩物说话。
但往日杨敛还会偶尔和江雪分享一下,他今日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江雪这个时候往往也是耐着性子听,不时地给些回应,好像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眷侣。
而现在,连这样的假象都消失了。
江雪为了他的变化十分烦躁,他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千岛湖男人,也曾经觉得只要拥有他的身体就够了。但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江雪就已经忍受不了空有躯壳的痛苦。
所以江雪到底要比他父亲心软得多,如果是江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点变化。
“你究竟在想什么?”
江雪的语气很僵硬,比他的语气更僵硬的是面前人的动作,慢吞吞地拿起衣服,把自己不堪的身体放进去,再整整衣角,沉默地准备离去,对江雪的问题毫无反应。
江雪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回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射到杨敛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杨敛闷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江雪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杨敛报以长久的沉默。
江雪干脆和他耗着,用手臂锢住他的腰,怕他不舒服,让他坐到自己的怀里。
“从那次开始,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江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不大整齐的发丝弄得更是一团糟。
杨敛闭上眼,脊背挺直,竟是直接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