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只是平日都是皇帝送来美人供他赏玩,这次见他亲自扛着秀女服饰的予怜进来,稍有惊讶。却也快快恢复神色,只留下少许蜡烛,退至屏风后,不发一言。
燕王瞧了瞧床铺,把予怜扔在床垫上,压了上去。
少女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摆弄,几乎褪到了肩膀下,燕王一边揉弄少女的酥胸,一边亲吻少女的嘴唇,狠狠过了一把偷尝皇帝秀女的瘾,何况这个秀女身段曼妙,还是自己理想妻子的朋友,刺激感又多了几分,他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予怜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床上只剩下赤身露体的予怜和拖着脑袋欣赏的燕王。
燕王瞧着她胸前的牙印,把她上半身捞起,舔了舔那红印,又亲吻了她的脖子,突然沉默了下来。
只是到底是皇帝的人,不能留下什么痕迹,不如等皇帝用完了,再将她截来偷吃。燕王想着,便停下动作。
燕王拿出浸有蒙汗药的帕子,在少女口鼻捂了一会,便把深度昏迷的人打横抱起,在镜子前欣赏一番,便缓缓走向池子。
于是偌大的弄巧阁,穿戴整齐的燕王横抱着一丝不挂的少女,缓慢地走向汤池。
燕王抱着予怜,坐在池内,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谅他再气定神闲,也再也忍不住,朝少女的股缝摩擦冲刺,将甘露射到少女的背部,最后按着少女在池里亲了又亲,才放过昏死的予怜。
宫女来收拾时,燕王早已披着丝巾便去休息,只留昏迷不醒的少女白花花的身体斜斜瘫软在池边。
宫女按照吩咐,把她的衣服穿好,塞进麻袋抬进乌篷船,乌篷船向储秀宫的方向开去,至于小徐子有没有再做些歹事,我们也未可知了。
予怜躺在储秀宫西厢房的塌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隐约觉得嗓子干干的,浑身也没有力气,头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兰儿端着绿豆粥和小菜走了进来。
“姐姐,你可好些了?”
予怜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自己发了高热,便巴巴地望着兰儿“兰儿,我这是怎么了?”
秦兰儿把绿豆粥放在一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噗嗤一笑“怜姐姐烧糊涂了,早上叫不醒还说梦话,只好帮你告假了。快吃点东西吧。”
上官予怜嗓子酸痛,勉勉强强喝下一些粥,又倦倦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寒茉下课回来。
寒茉坐在桌前,看向她的眼神有躲闪。
“姐姐,你昨晚上发烧晕倒在宫外,是被紫鸢姑姑送回来的。”
昨日尖叫被歹人发现后,她本以为自己也会被绑走,没想到身后出现一句温厚的声音。
“这位秀女可是迷路了?”
寒茉记得燕王身穿一身竹绿色大袍,衣带在空中飘了起来,他生的高大白净,一双眼睛更是温柔如水,很轻易地惊艳了初入宫闱的寒茉。
“昨日你遇险后,我碰到了燕王,于是求他救你。。怜姐姐,你看见他了吗?”
予怜只觉脑子嗡嗡响,终于想起自己在乌篷船里被小徐子轻薄,又撞见燕王一事,她深吸一口气,经历了这些只能自认倒霉,怎敢告诉寒茉呢,她又想起这些,抬起头。
“没有,我一直没醒。。。不过许是燕王觉得男女有别就让紫鸢姑姑将我送回来。改日。。改日我定会向姑姑道谢。”
予怜并不知道寒茉对燕王芳心暗许,再加上昨日自己实属倒霉,没必要声张,更不能提及燕王任何,见寒茉表情舒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燕王出现在自己窘迫的时候,乌篷船小徐子处是他破局,虽然被瞧去了身子,但好过清白被毁,想来燕王倒也做柳下惠,派姑姑将自己送回来。
寒茉见予怜未曾见过燕王,便开心的笑起来,拉着她讲昨日遇见燕王的细节,燕王赞许了她的家风,亲自将寒茉送到九州清晏前,让自己的侍卫继续领路,一样的怕落人口舌。言语间满是钦慕之意。
予怜本不知那燕王生性风流,自己早在昏迷中被燕王摸了透,方才内心暗暗赞许他,如今听寒茉讲她与燕王之间种种,终究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失落。不过寒茉与自己乃总角之交,千不该万不该染指她的心上人,想到这层,她便将自己的少女心事独自吞咽了下去。
就这样过了两日,予怜风热终于褪去,落下的课程也由寒茉兰儿教会,距离殿选倒是越来越近,储秀宫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皇后姬氏以及傅良人。
那日花朝节,皇后本联合燕王算计皇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予怜没有出现在龙床上,倒是那燕王私会了成寒茉,白白便宜了他。
皇后生性多疑,虽然燕王与她是族亲,但她依然怀疑他偷工减料,反而维护那皇帝去了,所以她必不可能让燕王独占这一份便宜。
姬式乃前朝后代,容貌端庄有余,美艳不足,宫里的妃子并不了解她手段之狠辣,都觉得她知礼识大体,反倒是之前受宠的向美人显得不知轻重。而姬皇后此次来,先温和地将秀女们言语招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