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说着,晓洁再度抱紧丈夫,脸颊亲热地贴在丈夫胸前。
达明带着歉意说道:“不行,不能再睡了,我必须要走了。”
晓洁感到有点意外,回道:“为什么?才早上七点呢,有什么事吗?”
作为妻子和丈夫生意上的助手,晓洁很清楚,达明家的钢铁厂每天都要早上十点才开斗营业的。
达明早忙解释说:“呀,是这样子的,前天跟一位客人约好的,他今天一大早就要到工厂运走一批钢筋,急着要用的,所以,今天要提早开门。”
“哦,是这样子呀。”晓洁如此回答,心里有点失望,她本来希望能和丈夫多温存一会儿的。
“对不起,妹妹,我必须回去了。”
达明说着,轻轻吻了一下妻子。
达明接着说:“今天不能多陪陪你,不过…再过几天…你就应该回家了…不是吗?”不知怎么的,达明说到后来,竟然有点心虚,说起话来还结结巴巴的。
你这是怎么了?达明不禁在心里骂起自己来。
床上的是你老婆呀,你现在却要回家去,把老婆继续留在这儿,留在另一个男人家里,并且还要再过几天,老婆才会回家。
晓洁大概也想到同样的事,只见她红了脸,也有点尴尬地说:“是呀…再过几天…我…我就要回去了。”
达明不再说话,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妻子,走到房门前。
在打开房门前,达明转过头,深情地看着他的妻子。
晓洁这时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粉红鱼网情趣内衣。
在清晨阳光照耀下,她活像一尾娇艳的美人鱼,展现出迷人的少妇风情。
达明忍不住说道:“妹妹,你好漂亮,早点回家吧,不要忘了,我在家等你哦。”
晓洁感动地说:“我知道,我会早点回去的,等我。”
达明拉开卧室房门,走了出去,来到客厅,接着,打开客厅大门,走出进益的家。
蕾蕾离开后没多久,进益就醒过来了。
因为昨晚太累了,在和蕾蕾作完爱后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以致于蕾蕾离开时,他一点也不知道。
醒来后,他原以为蕾蕾还躺在他身边,谁知,他一翻身,却发现身旁空空的,没有蕾蕾的身影,只有枕头上还留有微弱的蕾蕾香味。
蕾蕾走了?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睡得这么熟?进益这样想着,心里觉得对蕾蕾有点过意不去。
跟蕾蕾那么久没见面了,而蕾蕾在百忙之中,还抽空回来跟他见面,他应该跟她多多温存的,但他这几天一直沈迷在和晓洁的情欲性爱中,每天每夜都干个不停,光是昨天就干了好几次,以致于昨晚只和蕾蕾作完一次爱后,就累得呼大睡,连蕾蕾走了都不知道,也没跟她说再见,真是该死。
但进益对蕾蕾的愧疚心意,马上被隔壁客房传来的声音打散了。
一开始是床铺唏唏碎的声响,夹杂着达明粗粗的喘气声和晓洁娇细的低吟。
看来,这夫妻俩开干了呢。
进益这样想着。
隔壁这样的声响不断传来,一声声传到进益耳中,不断挑逗着进益,让他也开始兴奋起来,下面的ji巴也开始坚硬起来。
他这时已经忘了蕾蕾,专心听着隔房的动静。
隔房的战况显然越来越激烈,声响也越来越大。
“哦…哥…哥…老公…好舒服…好舒服…插得好深…插得妹妹舒服极了…哦…哥…哥…哥…”
这是晓洁的淫叫声,进益听得更兴奋了,心想,看来,达明还是有两下子,竟然把晓洁干得如此大叫。
“呀…呀…救命呀…哥…哥…我要死了…哥…哥…妹妹要被你插死了…哥…哥…”
晓洁的淫叫继续传来,进益听得口干舌燥,想到晓洁这几天在他身下也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模样,进益不禁握住自己的ji巴,自慰起来。
“哦…哦…好棒…好粗的ji巴……哦…哦…哥…哥…”
这死晓洁,意然猛跨老公的ji巴粗,干,我的ji巴才粗呢,这几天我不是把她干爽了,干,老公的ji巴粗,有我粗吗?等一下,我要干死你。
进益一面听着晓洁的淫叫,一面撸着自己的ji巴。
终于,隔壁的声音停了,看来战事已经结束,进益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放开自己的ji巴。
但他还是很专心地听着隔壁的动静,耐心的等待着,等到后来,甚至有点心急。
还好,最后,隔房传来有人下床、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有人打开卧室房门,接着,有脚步声走过客厅,最后有人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晓洁的老公走了,离开了。
耶,太好了,进益不禁发出欢呼声,赶紧下床,连衣服也没穿,赤裸着身体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本来以为丈夫还会再跟她温存一会儿的,却没想到达明竟然有事急着赶回家去,留下她一人,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