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梁迢离开之后,靳惟笙按着嘴角受伤的地方吸冷气,拨开了黏在身上关心自己的于邱颇为不耐烦,于邱抓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惟笙……”于邱红着眼把手捂到后颈刚被亲过的地方,梁迢在的时候靳惟笙抱着他亲他还跟他调情,还提了让他跟梁迢一起上访谈的事,这些事情都让他有了一种错觉,以为靳惟笙对他不一般。
靳惟笙满肚子不爽,越看于邱越觉得碍眼,盯着于邱一会儿忽然笑了,这笑又让于邱神智错乱,靳惟笙拿了支烟出来,于邱很有眼色地爬过去给他点烟,纪肖刚送走梁迢回来就看到靳惟笙拿着闪着火星子的烟朝于邱勾手,于邱欢欢喜喜靠过去了,靳惟笙又把烟递到了于邱嘴边,于邱吸了一下,紧接着一声惨叫,那烟按在了于邱后颈发红的腺体上。
然后是阴沉冰冷的话音:“你算个什么东西。”
没多久梁迢就回来了,梁迢没有立刻上车,把外套丢到垃圾桶又抽了一支烟才上车,上来又开窗,李律觉得奇怪:“热吗?”
寒冬腊月丢衣服。
梁迢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后座的热门,许方思也好奇地看他,不过李律很快嗅到梁迢身上属于oga的信息素,张了张嘴又在梁迢警告的眼神中闭嘴。
看眼时间,也就三四十分钟,没想到老板还能抽空艳遇,李律忍不住往后看,许方思显然察觉不到梁迢身上沾了的信息素,开始盯着窗外看,三年时间江市变化不算大,天一黑,依然灯红酒绿,不过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些了,花花绿绿的招牌映入眼帘,喧嚣地很遥远,像梦里的场景,他舍不得眨眼的望着外面,梁迢从后视镜里看到许方思的侧脸,跟他刚回来的时候相比越来越鲜活。
闹市区李律下车了,车上只剩下二人,梁迢沉默开车,许方思总觉得前面的人偶尔扫过来的眼神有点奇怪,像压抑着什么火。
【??作者有话说】
注意保暖咳咳啊大家咳咳咳,不要感冒咳咳咳,感冒会被咳咳咳传染流感咳咳咳……
“热的”
回来之后许方思乱糟糟的脑子里莫名出现很多杂乱的片段:路上匆忙的行人,医院乱糟糟的脚步,虚掩着门里含糊的话音,他心慌极了,趴在地上找他的纸笔,一回头发现一双眼睛正盯着他,本该在书房工作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倚着门框。许方思吓了一跳,梁迢缓缓回神,许方思这才发现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的方向出神了。
他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梁迢看了半晌:“你在找什么?”
“没有。”许方思摇头,还在想要找点什么借口,忽然,梁迢两步走过来蹲下到了他面前,他吓得后退,张着嘴磕巴着:“你……你……”
梁迢盯着许方思:“你喜欢靳惟笙?”
“啊?”许方思更磕巴,慌忙摇头,又矛盾地点头,又摇头,半天也不知道哪个答案是眼前的人想要的,看他表情也猜不出来,最终在梁迢高深莫测的目光中讪讪闭嘴。
梁迢仔细观察许方思的表情,许方思开始躲闪他的打量,梁迢忽而又问:“喜欢梁迢吗?”
“没有!”这次相当肯定,没有一丝犹豫,也不知道半夜三更说“梁迢,我很想你。”的人是谁。
简直自找不痛快。
今天赴约也是自找不痛快,明知靳惟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要去,明明是许方思自己都不要了的东西。
还有,靳惟笙以前还披着人皮装一装风度翩翩,现在干脆装也不装了,卑鄙地明晃晃。
“……呵。”许方思还在心虚,梁迢忽而起身走开,书房门被很用力地甩上。
又上火了。
隔了一会儿,有不明显的敲门声,许方思提着医药箱在门口盯着脚尖:“你……你的手破了。”
梁迢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两个手的手背关节处都有伤口,都快结痂了,又看目光躲闪的许方思,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许方思不敢看他,递出医药箱:“还在流血……”
在梁迢越来越犀利的注视下,许方思把医药箱塞到梁迢怀里就想走,结果刚转身就被抓住了。
“我自己包不了。”梁迢盯着许方思心虚的脸。
包扎的时候许方思一眼都不敢多看,很迅速地缠好纱布就溜之大吉——他总感觉眼前的人不对劲。
许方思胡乱缠了几圈丢下一句“好了”一溜烟就没影了,梁迢缓缓回神,低头一看:两个蝴蝶结。
呵。
幼稚。
半夜,梁迢给宁岩打了个电话,宁岩不耐烦极了:“什么事?”
梁迢自发简洁地问他家里有没有什么事,他总觉得靳惟笙话里有话,然后那边传来很奇怪的声音,似乎是隐忍的闷哼哭腔,这种声音……梁迢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了。
梁迢忍不住挑眉,含蓄地问:“二哥,你那边……有人?”
宁岩捂住怀里人的嘴,弄红眼了根本没时间敷衍梁迢:“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挂了。”然后不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