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赌种齐全,来人也特别多,几乎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
好不容易,秦驭雨等四人才挤到一张赌桌前。
“买大还是买小?”姜迫不及待地问。
“别急,先看两把再说!”秦驭雨眼睛盯着赌官手,耳朵听着骰子落下声音,神情十分专注。
听了三回,秦驭雨确定,这个赌官都是骰子落桌时出千,而揭开时候却没有动作。因为,几乎所有赌客都是先下注,赌官只需根据下注多少来开大小就是。摇定骰子再下注,输赢都是要翻倍。不是绝顶高手,决不会贸然采用这种方式下注。
秦驭雨心中有数后,决定速战速决。当赌官摇定骰子后,她突然出手,放了十两银子买大。她早听好了,赌官摇是十点!
看到有人摇定骰子后下注,赌官脸色有些不自然。很久以来,赌场都没有出现摇定骰子后下注人,赌官袖筒里都没来得及准备灌了水银骰子,他就是想要出千也已经来不及了。赌客们急吼吼喊“开”声中,赌官又不能犹豫太久,只好硬着头皮揭开了骰盅。
“哎哟,一下就赢了二十两!”赌客们惊呼起来,全都用羡慕眼光看着秦驭雨。不少人甚至决定,待会儿跟着秦驭雨下注。
“来来来,继续下注,买定离手!落子后下注,五十两起下,输赢翻倍!”赌官决定,吓走秦驭雨。
可是,赌官只吓到了想要跟风赌客,秦驭雨却没打算走。这一轮,她仍然是落子后下注,只是,下注五十两,让程敛风出。
赌官看居然还有人敢来刀口上舔血,想也不想,熟练地一抖袖筒,揭起骰盅之前,把里面骰子做了替换。自然,结果开出来后,程敛风五十两立马打了水漂不说,另外还要再赔出五十两出去。
程敛风倒还好,无所谓样子。姜就大喊受不了了:“秦公子,这种玩法,怕是没给大表哥赢到钱,反而输光了我们身家啊!”“别急,秦公子肯定会有办法!”程敛风倒是挺沉得住气。
秦驭雨拍了拍程敛风肩膀:“有你这句话,公子我一定不会让输一个毫子!”
“唉——,成何体统啊”陆喻瞪着秦驭雨放程敛风肩上手,摇头叹息。
“酸夫子,别只顾这儿冒酸气,把银子拿出来!”秦驭雨回瞪了陆喻一眼。
陆喻赶紧捂住腰间钱袋子:“小生进来,已经是做了有辱斯文事,想要小生下注,万万不行!”
!6&565!
秦驭雨二话不说,一把扯下陆喻钱袋子,掂掂分量后,整个扔赌桌上:“十两准保够了!买小!”秦驭雨可是听清楚了,赌官摇,只有四点!
赌官一看秦驭雨居然敢再下注,不易察觉地冷笑一下,袖管刚把另一颗点子大水银骰子抖落手心里,还没来得及替换,却突然感觉手臂一麻,那颗水银骰子,一下掉了地上。赌官打死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瘦弱公子,是个暗器高手。
“开呀!莫不是要等着出千?”秦驭雨胸有成竹地大喊起来。围观赌客们,全都急于看热闹,纷纷跟着叫嚷:开!开!
赌场值守早就觉察到这桌有些不同寻常,听到赌客们喊叫,赶紧过来察看。一见到赌官面红耳赤地捂住骰盅,迟迟不开,值守立马明白,该桌来了高手。于是,值守给了赌官一个马上揭盖眼神。
赌官不敢再犹豫,立马服从值守命令,马上就打开了骰盅。结果,当然是秦驭雨赢了!而且,一口气连季潇牧想要和程敛风刚才输掉,全都赢了回来。因为,陆喻那个家伙钱袋子里,除了银子,竟然还有一块上好玉!
拿着赢来钱,秦驭雨无心恋战,催促程敛风等三人,赶紧散场走人。
可是,这赌场,进来容易,想赢钱就走,难!
秦驭雨等几人,刚走出赌场没几步,就被几个赌场打手团团围住。
“小兄弟,很有两下子嘛!”值守阴阳怪气地出现打手们身后“敢来我们赌场混,事先有没有打听过这是谁家开?”
秦驭雨心里一阵好笑,问:“知道是谁家,你们就会放我们走吗?”
“哈,公子真是会说笑!”值守冷笑一声,忽然脸色一变,厉声命令手下:“给我打,打到这位公子心甘情愿交出银子!”
打手们正要一哄而上时候,忽然,一声严厉暴喝从值守身后传来:“住手!”
秦驭雨扭头一看,眉头立马拧成一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程敛风、陆喻和姜,看到来人,也立马垂着个头,生怕被来人看清自己模样。
而赌场人一见到来人,却都高兴不已。
来者何人呢?为何赌场人喜欢而秦驭雨等四人羞得无地自容呢?
原来,来者正是这赌场大老板,季家二儿子,秦驭雨二舅父,季潇牧二伯父,季午!
“老板,你来得正是时候!”值守一见季午,赶紧上前邀功“这几个不知死活小子,竟然敢到我们场子来搞鬼,三两下就赢走了几百两!我们正要教训他们呢”
“教训你个头!还不放人!”季午贴身保镖阿达,凶声恶气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