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情侣才会···妈的这也是平常的做爱吗?以前只是为了得到保险金才忍辱负重地和他亲嘴,现在他妈的怎么发展成做爱了?
林长川温柔地对他说:“再含会儿。”
他低低发誓,林放看着阴沉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生气了,但自己的气势也不减,眼睛瞪大强令命令他拔出去,见他不动自己抬高身子准备取出来,林长川紧紧禁锢他,食指打开开关,强制性把他的衣服脱掉。
林放抬起头一巴掌就真的甩过去了,应该是用了全部力气的,发出非常重的响声,林长川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偏了头,林放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真他妈希望你去死啊。”
“放老子···”
生下来就带着相同的二分之一的血液,就是命中注定的相守的人,待在他身边林长川是最有资格的。至今都记得只剩两张纸的户口本上,一页写着林放,另一页写着林长川。
他暗地反驳他,自己才没疯,一切都是太爱他了。
“为了你。”才来的,如果是这样,这么苦的一生也就不苦了。
“长川···”他像以前以前叫他。
房间一片寂静,林长川眼神慢慢向上移动看他,刚才也不是生气,只是对哥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感到烦躁。这种只有亲密人才可以做的事他怎么可以忘,还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么喜欢哥喜欢的要死,从来没把他当成那种意义上的哥哥,成天那样叫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禁在心里想着,才不要什么兄弟亲情,他只要林放的爱,而且是恋人的那种爱。
这狗比居然还敢说再含会,当着他的面。强制上他这笔账还没算呢。
“会爽的,哥。”他安慰不停颤抖的林放,“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是来爱你的。
“放我下去··啊啊··”
整个身体上来,他趴在哥哥上面,“我们是兄弟···也要当彼此的恋人。”头伸到大腿内侧咬住一块肉,林放感到腿间的热气一阵颤抖夹紧他的头。
林长川可是他弟弟。
在林放的眼中林长川一直是个爱生病娇弱的人,除了长得高,力气大,有点身材之外没什么了,对他动手也没见他还手过,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威严震慑到他。
刚才把哥···做尿了··吧。
清爽干净的声音经常响在耳边,本来习以为常了,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林放看着弟弟的突起的腹肌,胸前的薄肌明晃晃闪在自己面前,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林长川好像跟他想的娇弱两字搭不上边。
林长川想着现在才记起这么叫他了。
偏过去的脸阴郁了神情,林放看到说:“你他妈还给老子甩脸色,翅膀真··”
“放··”
“打了两巴掌了··”
法律上都规定,他必须跟在林放后面。这辈子都改不了。
“··
“疯了··”林长川疯了,彻底疯了。确信自己认知的同时,林放同时也知道自己死定了,要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的缠住了。
曾经等待的日子里,孤零零的人总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开一盏灯等着谁回来。物转星移,沉舟过畔也没有人会进来,那人伤了心也关了灯不再乞求。
“我要做两次··”阴暗的目光转头盯着面前的人,“这次要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林放看着林长川的动作,深深怀疑现在压力都这么大吗?把林长川逼疯了,又犯病了而且这次肯定不是亲他嘴就能结束的事情。
林放想扳过他的头好好看看他的表情,但洞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嗬!”
弟弟的眼神一刻也没放下过,里面像是说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哥。
“拿出去,放老子下去!”他松开交织的腿,推他的胸膛叫他,“你他妈哑巴了?”
男人被随意清洗一遍,再被林长川甩到床上,林放浑身赤裸看着面前阴晴着脸的人不断向后退,“长川··”
“··什么?”
以前不懂为什么把自己生出来,又被无情地抛在世界上,林长川此刻算是懂了,他含着他的唇,粉红的颜色此刻鲜血欲滴。
“我会轻一点。”他抬起他的脚吻在外裸,林放惊恐地看着他做这么变态的事忙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捏了一条腿用力将他拉回来,湿衣服被他脱在浴室里,此刻少年胸前的薄肌不停起伏,看着下面的人情欲难耐。
苍白的灯下,林长川的皮肤白得刺眼,林放盯着离他最近的锁骨看,呼吸急促想着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是哥的人,会听哥的话。”
脱去上衣的林长川低头含情脉脉掰开那人抓紧的五指,“哥,你耍赖吗?”
亮起光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窗帘上。
他向后退后,林长川直接拉过小腿扯到身下,两腿搭在胳膊上,坚硬的性器抵在洞口边,他用手倒了润滑液三只开始扩张,比刚才着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