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条腿用力将他拉回来,湿衣服被他脱在浴室里,此刻少年胸前的薄肌不停起伏,看着下面的人情欲难耐。
“我会轻一点。”他抬起他的脚吻在外裸,林放惊恐地看着他做这么变态的事忙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房间一片寂静,林长川眼神慢慢向上移动看他,刚才也不是生气,只是对哥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感到烦躁。这种只有亲密人才可以做的事他怎么可以忘,还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么喜欢哥喜欢的要死,从来没把他当成那种意义上的哥哥,成天那样叫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禁在心里想着,才不要什么兄弟亲情,他只要林放的爱,而且是恋人的那种爱。
林放看着林长川的动作,深深怀疑现在压力都这么大吗?把林长川逼疯了,又犯病了而且这次肯定不是亲他嘴就能结束的事情。
“长川···”他像以前以前叫他。
弟弟的眼神一刻也没放下过,里面像是说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哥。
整个身体上来,他趴在哥哥上面,“我们是兄弟···也要当彼此的恋人。”头伸到大腿内侧咬住一块肉,林放感到腿间的热气一阵颤抖夹紧他的头。
“疯了··”林长川疯了,彻底疯了。确信自己认知的同时,林放同时也知道自己死定了,要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的缠住了。
他向后退后,林长川直接拉过小腿扯到身下,两腿搭在胳膊上,坚硬的性器抵在洞口边,他用手倒了润滑液三只开始扩张,比刚才着急许多。
他暗地反驳他,自己才没疯,一切都是太爱他了。
“会爽的,哥。”他安慰不停颤抖的林放,“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是哥的人,会听哥的话。”
生下来就带着相同的二分之一的血液,就是命中注定的相守的人,待在他身边林长川是最有资格的。至今都记得只剩两张纸的户口本上,一页写着林放,另一页写着林长川。
法律上都规定,他必须跟在林放后面。这辈子都改不了。
曾经等待的日子里,孤零零的人总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开一盏灯等着谁回来。物转星移,沉舟过畔也没有人会进来,那人伤了心也关了灯不再乞求。
以前不懂为什么把自己生出来,又被无情地抛在世界上,林长川此刻算是懂了,他含着他的唇,粉红的颜色此刻鲜血欲滴。
我是来爱你的。
“为了你。”才来的,如果是这样,这么苦的一生也就不苦了。
亮起光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窗帘上。
在林放的眼中林长川一直是个爱生病娇弱的人,除了长得高,力气大,有点身材之外没什么了,对他动手也没见他还手过,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威严震慑到他。
脱去上衣的林长川低头含情脉脉掰开那人抓紧的五指,“哥,你耍赖吗?”
清爽干净的声音经常响在耳边,本来习以为常了,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林放看着弟弟的突起的腹肌,胸前的薄肌明晃晃闪在自己面前,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林长川好像跟他想的娇弱两字搭不上边。
苍白的灯下,林长川的皮肤白得刺眼,林放盯着离他最近的锁骨看,呼吸急促想着怎么变成这样了。
做着情侣才会···妈的这也是平常的做爱吗?以前只是为了得到保险金才忍辱负重地和他亲嘴,现在他妈的怎么发展成做爱了?
林长川可是他弟弟。
“··我耍什么赖?”颤抖的声音问他,面前的人一脸笑着但和往常不一样。
林放深呼吸重整自己的士气,他把腿向后缩尽量避免那人的触碰。
林长川步步紧逼。
“我看你难受就帮你···”他看着哥的眼睛,手却不老实的抓住哥的下体不停抚慰,拇指擦过马眼林放发出闷哼,“我现在也难受你不应该帮我吗?”
“而且哥··你脸还是好烫。”林放听到他的话身子害怕地向后仰,身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直到能看见全部,不停抚摸哥的脸颊。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到头。
胸口处带着吮吸的红痕的男人止不住往下面看,那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放盘区并拢的双腿不停磨蹭,嘴里溢出呻吟,最后冲刺十几下弟弟使坏地握紧,林放从喉咙里失声,精液泵在弟弟的手里。
林长川看着他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还没有缓过来,面目表情地将拇指放入沾染的黏液放进嘴里,林放跟着他的动作看到瞬间清醒,慌忙打掉他的手。
“··你吃干嘛!”
那双眼睛带着怒气,林放顾不得了其他忙起身扳开他嘴巴不停检查他的牙齿和口腔,很生气,“你知不知道吃了肚子会痛啊!”
随便套了条干净短裤的青年将眼神放远,只看得见一双焦急寻找的眼睛,嘴被人随意摆弄,眼神却注了情。
东西早在他扳嘴的前一秒就吞下去了,林放感受到柔软的肉体裹住手指,林长川含住哥哥的手指用舌头去挑弄,眼尾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