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乱伦。”陆闻津镇定得让人脊背发凉。
“准确一点来说那叫做爱，因为我是清醒的，在床上说的每一句话……”
“沈怿，可我不想只当你哥哥。”
“宝宝，别乱动。”陆闻津喉结滚动，手臂搂得更紧，“你这样我很难坐怀不乱。”
“如果只拿你当弟弟，我不会喊你宝宝，不会和你接吻，更不会和你上床。”
“那为什么我当你男朋友就能叫你宝宝？”陆闻津追问。
“别丢。”陆闻津扣住沈怿的手腕，不顾沈怿的挣扎和喝令，蛮横地把人塞进了家门，到客厅才肯松手。
他也太可怜了，陆闻津这种人简直比沈瑞还可恶。欺骗别人的感情很好玩是吗？更何况陆闻津不仅玩弄感情，他和陆闻津甚至……
“我去消化一下，你也冷静冷静。”
“你、你这是欺负病患，小人行径。”沈怿指控他，脸蛋红扑扑的，气势半点没有。
想到这里，沈怿紧握着手机的指节都在发白，下嘴唇也被咬出印子。
“沈怿，你还不明白么？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陆闻津拈起那枚戒指，“这个指围，你真的不觉得眼熟？”
陆闻津话都讲到那个份上了，绝对不能这样自欺欺人、自轻自贱。
“我再给你揉揉肚子。”陆闻津见好就收，掀开被子躺进去，换了种方式替自己谋私利。
救命稻草变成压垮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表情和语气都开始失真。
“……”沈怿被问得语塞。
“我已经不敢给别人法地奔涌。嘴唇和舌头更是烫得快化了，一会儿被陆闻津的牙齿轻咬，一会儿又被陆闻津的舌头挑逗，他变成了被陆闻津含在嘴里的一块软糖。
“我做不到。”
“沈怿，我不是没拿你当弟弟，而是不想只和你做兄弟。”
“嗯。”当小人可比当君子快活多了，陆闻津坦然承认，又啄了一口那泛着水光的唇瓣。
“没，肉麻，我不喜欢。”沈怿否认。
沈怿满腔的不理解：“你明明可以当我一辈子哥哥……”
“反正你没拿我当弟弟，留着我的礼物做什么？”沈怿手里抓着玩偶，用自认凶巴巴的语气质问他，但由于愈来愈浓的鼻音，只显出委屈和可怜。
两分钟后，屁股被硬物抵着的沈怿实在忍无可忍，出言提醒身后的流氓：“你硌到我了。”
“那你面朝我。”流氓有流氓的逻辑。
“你再、再这样今天不让你留夜了。”沈怿隔着软绵绵的被子推他的肩膀，瞪着眼，做出凶恶的样子。
沈怿目光瞟过他胸前的戒指，刚才令他无端气闷的东西眼下却成了救命稻草，“你不是说你有个暗恋很久的人么？是不是表白失败受刺激了才……”
他把玩偶丢在茶几上，正要转身，又被陆闻津攥住了手腕。
陆闻津站在电梯口，沉沉地注视着沈怿，看样子不打算让道。
“你前男友叫你宝宝？”陆闻津手上动作微顿。
“如果只和你做兄弟，我就得亲眼看着你和别人共度余生。”
陆闻津向他迈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眼睛，用认真而庄重的语气投下一阵震耳发聩的惊雷。
“你这个臭流氓！”沈怿身体不敢再动，嘴上却在骂人，“不许叫我宝宝！”
“为什么？”
“让开，我要去丢垃圾。”沈怿语气不善，红着眼瞪他。
怀里的人呼吸变得
“嗯，好，你不喜欢。”陆闻津见势不妙，赶紧顺毛，用嘴唇贴了贴沈怿的耳根，低声道：“但我喜欢……宝宝。”
沈怿嘟哝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不喜欢！”沈怿被这句话惹得炸毛。
这一户的电梯正在被占用，两分钟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风尘仆仆的脸。
陆闻津脸皮厚，又不听话，沈怿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话，开始装睡，不一会儿，装睡变成真睡。
“陆闻津。”瞠目结舌了好几秒，沈怿才找回自己的声带，出言打断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他面上的委屈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惊惶，“我们是亲兄弟，这叫乱伦。”
“不要，你别贴我这么紧。”沈怿不自在地蠕动了一下身体，结果那东西更硬更硌人了。
“我想和你拥抱牵手，接吻做爱，想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相携一生，共赴白头。”
待到氧气稀薄到让人呼吸困难，陆闻津才肯松开这块可口的软糖。
“沈怿，我很冷静。”
他大爷的，没拿他当弟弟还和他做，把他当不要钱的鸭是吧？
车子停稳后，沈怿利落下车，坐上电梯打开家门，直奔陆闻津的卧室，拎起床头柜上背靠背坐着的一猫一狗，又直直地出了门。
“沈怿，你分明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