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老公的。”
在床上握着男人的阴茎叫老公的后果就是,沈怿被陆闻津擒住下巴,压在身下喂了一个又深又长的湿吻,紧接着,他的衣物被彻底褪下,腿被抬起来挤拢,那根久久未射的粗硬阴茎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沈怿双手抓着床单,阴茎贴在小腹上,胯间的景象让他羞得脸热——自己的阴囊被陆闻津的阴茎顶弄得东摇西摆,戳偏的时候,陆闻津暗红色的龟头会不时地闪现,赤裸的欲望恣意扑来,带着浓重侵犯意味,给人以极大的感官冲击。
陆闻津快速地挺动腰身,昂扬的阴茎在腿心凶悍地进出,像一匹脱缰疾奔的野马,而沈怿的会阴和腿根变成了任人践踏凌虐的软泥,马蹄在这片泥泞之处不停歇地来回踩踏。
在来与回的驰骋中,沈怿身下慢慢堆积着快感,酥痒、烫意以及难以言喻的奇妙痛感使他的意识逐渐涣散,羞耻心也被湮盖。
“哥哥……好大……好烫……要化了……”
“宝宝,你好会叫。”
这猫儿叫春似的呻吟无疑是往火堆里添柴,陆闻津欲念燃得更旺,把那双已经在颤栗的腿又往下折了一些,倾身压下去,用更重更粗暴的力道摆胯。
稠密而汹涌的快感莽莽而来,像洋流,也像飓风,将人淹没又将人托举。沈怿喘息急促,腿根发红,纤长的小腿在陆闻津身下无力地晃摆,白皙的大腿上浮现出粉色的掐痕。
“好快!不行……啊!……”在陆闻津猛然的提速中,他迎来一阵高潮,铃口慢悠悠淌出一点儿少得可怜的精液。
陆闻津终于舍得放下他的腿,俯下身,一面和他接吻,一面将精液射在他的腹部。
“我的澡白洗了。”沈怿扁着红润的嘴唇,有些嗔怪地望着陆闻津。
他全身汗淋淋的,腹间一片狼藉,自己的、陆闻津的精液搅混在一起。
“这回我给你洗。”
陆闻津将人抄膝抱去了浴室。
两分钟后,浴室里传出厉声警告。
“陆闻津!明天我的腿要是走路磨得发痛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