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生气又是害臊,把身子蜷起来缩成一团,柔软而膨大的肚子被他死死抱在中央,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流着被内射的精,前端的马眼滴滴点点泄出尿液濡湿床被。他闭起眼一动不动,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被操得失禁的现实似的。
江渡舟的目光却好像更恨了,死死皱起眉头,头偏到一边去不看这人了。
江渡舟睁眼盯着他,眼眶一片通红:"白老板不经过我同意便射进来未免不厚道。"
他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江渡舟不知是冷得还是羞怒得,膨隆的大肚在白睿霖专注的视线下无着无落地发着细颤,在衣物遮掩下不显山不露水的胸脯原来也早已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准备为即将出生的孩子提供奶水。
江渡舟忍着腰痛和胎动坐起来,尽管还浑身潮红未褪,却又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白老板,或许是我未与你讲明白,我夫君玉棠已于四月前去了,我与人行床榻之事只因孕期情欲浓烈到了我实在无可奈何的地步,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背叛已故夫君怀他人之子,请您自重。"
白睿霖听了一愣,竟哈哈大笑起来:"错了,错了,不过你给我扣上这样大一顶帽子,我总不好不实行。"
白睿霖装模作样一摇头,解开旗袍领口探进去揉捏他的乳肉,被躲开了也不恼。"可话又说回来了,叫你爽到尿都憋不住的明明是我白睿霖,你却一边爽一边把我的人都认错,这可太让我伤心了。"
江渡舟哪敢用腹部使力,于是沉重的孕身不住往下掉,白睿霖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更深,江渡舟疑心自己已经可以从自己膨隆的下腹看见他阴茎的形状。
白睿霖倒没想到他竟然纠结的仅是这件事,登时混不吝地一扯嘴:"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也很想在你的肚子里播一个我的种,让你天天捧着肚子在我身下挨操,可你怀着他人的孽子怎么可能还受孕?"
说着白睿霖单手将江渡舟的双手钳制于头顶,另一手大力一扯,价值不菲的旗袍便被撕成两半,露出完完整整的瓷白胴体来。
江渡舟肚里孩子作动得厉害,实在没那个心思与白睿霖斗嘴,他闭了闭眼轻声道:"如果白老板只是想羞辱我,那么便请回吧。"
白睿霖自己也爽得不行,抱着一操就是一颠,江渡舟大腹被磨得生疼,又被凿得疼和爽分不清,呜呜咽咽的骂声中夹杂着沙哑叫声。
滴答,滴答……
玉棠?白睿霖眉头一皱,扶着自己刚射完精重又硬挺起来的肉棒重重往里一挺。江渡舟的高潮被强制延长,过量的快感使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在无法自抑的长时间浑身痉挛中持续射精,直到精水稀薄得不能再稀薄,淅淅沥沥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来。
白睿霖这回没说话没停顿,只是疯了似的操人,活像要把人的穴肉捣烂。他操着操着把江渡舟抱离了床榻,江渡舟没了支撑只得双腿盘着他的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被挤压的大肚把二人之间的空隙填得满满当当。
白睿霖却忽然叹了口气:"你一说四月以前倒叫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城郊是发生了两方势力的火并,江老板的夫君想必就是那位奉系军阀的走狗周玉棠吧,他那人我倒也远远见上过几眼,瞧着肾虚气短的,竟然有能耐把你这样饥渴淫荡的婊子喂饱,大概是我看走眼了吧。"
"操你祖宗的白睿霖!你怎么敢……啊,啊,嗯,嗯……你他妈的……"
就这样来来回回变着花样姿势完完整整操了四回,白睿霖四回全都把精液叫江渡舟拿那骚穴吃进去了,情人低语般俯在江渡舟耳边威胁他若是含
白睿霖看着他那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忽然福灵心至,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莫不是叫我说中了吧。江老板,这男子怀胎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江老板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呢……"白睿霖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裸露的身体,"玉棠是哪一位呢,我猜便是你那可怜的丈夫,他可知道你在外面贱到看见个人便想叫他的鸡巴狠狠捅你的屁股,看见一个男人就恨不得湿到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真是个可怜人呐。"
可白睿霖操得正兴起的时候听他叫其他人的名字,简直气得要笑出声来,哪肯就这样放过他。
一时间屋内只有江渡舟在高潮余韵中被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几乎麻木的下半身传出的细细水流声。
"玉棠!"他喊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要坏掉了,玉棠哥哥,不行,要坏掉了!"
白睿霖不禁感叹自己的好运,怎么能碰到这么一位处处可心处处美味的骚货。
他用舌头重重舔过那粉嫩的乳头,它便迅速充血伶伶地立起来。白睿霖一边用极娴熟的玩弄女人奶子的方式揉捏舔弄小巧可爱的乳肉,一边下身毫不含糊地长驱直入,节奏极快地操着,每一下都怼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江渡舟挣扎得厉害,想踹人两条腿也被压住了,遂只能不断扭身抬腰,却总是因为肚子太大而不得法,把床晃得嘎吱作响,到最后竟然像是在迎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