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才微明,林荫便悠悠转醒,多年来给弟弟和自己做早餐的习惯使他习惯了早起。
幼弟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处,挠得林荫心里也有些发痒。他还像小时候一样,跟哥哥一起睡觉时总是乖巧地往自己怀里钻,即便现在已经比哥哥高上几乎一个头了也是如此。
林荫心情大好,勾着唇侧脸看幼弟的睡脸,抬手轻轻揉搓他后脑处毛茸茸的短发。
“…哥哥……”
睡梦中的林洋含糊地唤了一声,身体下意识朝哥哥的怀里又钻了钻。这一动作不经意间牵动了晨勃的下体,鸡巴一夜都与林荫柔软的腿rou断断续续地磨蹭着,此时裸露的gui头朝前一动,正好给哥哥的女xue来了个早安吻。
昨晚才榨干净,怎么又勃起了……
林荫虽然也有一半是男人,但是双性人的Yinjing并没有那么敏感易勃起,也不会晨勃,于是他便自然地认为这是性瘾又犯了。
原来在梦中也会这样啊……
林荫掀开被子,躬身仔细查看。
这鸡巴此时看起来竟分不清究竟是可怜巴巴还是性欲高涨。jing身鼓胀地顶起,昨晚被玩得过分的gui头一夜过去还在发红肿胀,马眼更是红彤彤的,Yin囊倒是看起来已经产出不少Jing,比昨夜看起来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将弟弟弓起的身子摆正,林荫伸手攥住jing身撸动,拇指轻轻摩挲gui头和马眼,另一只手掂起卵蛋,不轻不重地揉弄。
“哈……嗯啊…………!”
林洋还未转醒,一双浓眉无助地绞起,睫毛颤动,有些喑哑的声音低吼着,在睡梦中喘息yIn叫,嘴巴张张合合,涎ye无意识地淌出,唇瓣被濡shi,显得亮晶晶的。
他通红的gui头随着林荫摩挲的动作战栗,马眼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清ye,被哥哥抹开,均匀涂在整个gui头。艳红的gui头水光剔透,正如上面亮晶晶的嘴唇。
林荫无意识间舔了舔唇,一夜未沾水的喉咙有些口渴。
小洋的鸡巴昨天射了这么多次……正是脆弱的时候…不如……
大鸡巴jing身是发粉的,很是白嫩,涨大的gui头颤动,红艳的铃口适时地又吐出一些清ye,显得可怜又漂亮。
林荫如同受了蛊惑,双手扶着jing身,俯身张口含住那颗发颤的gui头,软舌在冠尖打转,勾弄咸腥的马眼。
“哈啊……!!”
突然变化的快感使林洋坦率地发出yIn叫,腰tun上顶,下意识想要让鸡巴进入那个令他舒服的地方更深一点。粗大的Yinjing毫无节制地向口腔内顶入,gui头狠狠刮在上颚,腭皱襞凸起的排排rou棱撵过敏感的rou冠,激起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
冠头激动地顶在喉头颤抖,软鄂猝不及防被顶磨,林荫喉头微动,咽下一口唾沫,缓解想呕吐的不适感。漂亮的桃花眼生理性泛红,此时微微眯起,他警告性地咬了咬不听话的鸡巴,下一秒却是活动喉头,将rou棍更深地吞入,牙齿磨蹭jing身凸起的脆弱血管。
“啊!!哈……!啊啊啊……”
喉头活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与牙齿咬合磨蹭带来的尖锐痛感前后折磨着鸡巴,林洋爽得喘息着大叫,呼吸又沉又急促,胸口柔软的肌rou剧烈起伏,像溺水一般。
软舌灵巧地裹紧柱身舔动,口腔有些发酸,唾ye分泌得很快,像一汪热泉裹住鸡巴。林荫咽下唾沫,双唇紧圈jing身,喉头缩起,大力吮吸鸡巴,由jing身吮至gui头,将马眼流出的前列腺ye通通咽入,舌尖挑动最为敏感的马眼,似乎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吸出。
“啊啊啊啊——!!”
林洋大叫着射Jing,Jingye猝不及防射了林荫满嘴。弟弟射得很多,足有七八股。腥膻的味道满溢口腔,但他并不急着去吐掉,而是继续舔动此时敏感过度碰也碰不得的马眼。鸡巴被舔得昏头转向地到处抽动,铃口又喷出几股阳Jing。
Yinjing战栗着又鼓动几下,正要软下,林荫先一步拽紧那根鸡巴,拇指摩挲冠状沟。另一手在床头柜随意抽出几张纸巾,吐出口中大股Jingye,又细致地擦去弟弟鸡巴上的余Jing。
“啊啊——!哈啊……”
柔软的纸巾此时也显得过分粗砺,鸡巴过分敏感,一碰就坏了似的疯狂震颤,铃口可怜地流出清ye。
弟弟生理性泪水由眼角无助地滑落,睫毛被沾shi,半梦半醒间不断颤动,漂亮又可怜。
林荫小xue又莫名泛起痒意。
“啊啊啊啊——!”
林洋被快感刺激得惊醒,只觉得gui头被什么shi滑的软rou裹挟,硬挺的软核反复擦过,由gui头磨到冠状沟。
迷蒙间抬眼看去,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影熟悉又有些陌生……是他春梦中一贯的主人,哥哥……
但却又似乎与往常有点什么不同……往常自己yIn梦中的哥哥也是平日那副清雅而没有欲念的样子,从未有过这般靡丽……而又情色…
他一手扶着林洋靡红的鸡巴,一手撑在自己小腹侧边的人鱼线处,身体上下顶蹭,shiyIn的女xue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