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以后,曹圃不仅是宫昊帆的生活助理,还成为了宫昊帆的床伴,而且两人一早就说好了,只要宫昊帆来了兴致,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他都要满足宫昊帆。
其实这个要求挺苛刻的,曹圃几乎没有了任何个人空间,需要24小时都在宫昊帆的身边。
但是曹圃觉得这样也是个更能接近宫昊帆私生活的机会,更何况宫昊帆够大方,会给自己足够多的钱,他反而还有点占到便宜的沾沾自喜。
他对谈恋爱这件事不上心,为钱献身也觉得无所谓,更何况金主外在条件的确很不错,在做爱的时候他的确有爽到,所以曹圃不觉得自己有吃亏。
宫昊帆的性瘾知道的人一共就三个人,除了他和宫昊帆本人之外,只有宫昊帆的经纪人知道。
经纪人穆姐有一次撞破了两人在休息室里做爱,继而发现了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劈头盖脸把宫昊帆骂了一顿,然后就要把曹圃辞退掉。
宫昊帆说什么都不让曹圃走,和穆姐据理力争,硬是把曹圃给留了下来,但是穆姐为了以防万一,让曹圃写了个保证书,一旦网上有任何关于宫昊帆性瘾之类的相关八卦和新闻的消息,都会统一认为是从曹圃这里传出去的,到时候曹圃要赔付一千万的违约费。
虽然说这笔钱比起匿名人士给他的钱要少很多,但是曹圃看了还是很rou痛,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这个保证书。
其实曹圃觉得宫昊帆有性瘾还要包养助理当床伴这个新闻挺炸裂的,如果爆料出去,多半会塌房,但是他没办法把自己当做当事人之一放到爆料贴里,任由网友们对自己评头论足。
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和自己就是花边新闻的主角之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宫昊帆的经纪人已经从根源上杜绝了曹圃把这件事情爆料出去的可能性,本来能赚四千万,别因为自己急功近利最后只能拿到三千万,那自己可太亏了。
所以曹圃只能继续待在宫昊帆的身边,看能不能挖到点别的黑料。
宫昊帆的工作是很忙的,曹圃也要陪着他连轴转,和他飞往世界各地参加活动和演出,有时候曹圃倒时差根本就睡不好,他本来是坐经济舱的,宫昊帆专门把他调到头等舱,和他在一个半封闭式的小隔间里。
其实宫昊帆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做什么事的,实在是看曹圃睡着的时候头没有靠的地方导致一点一点,迷迷糊糊的很可爱,再加上他很容易就被曹圃勾出性欲,所以理所当然地他就硬了。
飞机还要飞四个多小时,如果只是干坐着有点太无聊了,宫昊帆舔了舔下嘴唇,将曹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手伸进了男人的运动裤里,在内裤边上摸了一圈,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这种内裤只能勉强兜住性器,布料少的很可怜,用的t字形的松紧带穿在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能摸进saobi里。
手指刚插进三根的时候,曹圃就醒了,宫昊帆和他挨得很近,甚至能够看清楚宫昊帆的睫毛有多少根。
后xue的异样让他咬着唇哼哼出声,宫昊帆空着的那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避免他动情的声音太大把空姐给吸引过来。
头等舱的空间很大,曹圃直接被宫昊帆抱在了腿上,运动裤被脱了下来,把松紧带扯开,就急不可耐地把鸡巴给Cao了进去。
虽然后xue已经承受过很多次性爱了,但是每一次宫昊帆进入的时候曹圃第一感觉都是觉得自己撑得不行,后xue要坏掉了。
他的双手圈着宫昊帆的脖子,两人黏糊地接着吻,宫昊帆的手托住了曹圃的屁股,为了让曹圃能适应所以一开始速度并不快,直到他能摸到后xue渗出了肠ye后,宫昊帆才发狠地向上顶Cao着,每一下都往甬道深处Cao,gui头无数次地摩擦过前列腺,曹圃小腹发紧,前列腺被刺激过头,导致他有点想射了。
只是他的Yinjing还被包裹在内裤里,只能得到布料摩擦柱体的那一点点欢愉,他扭着腰,恳求着让宫昊帆帮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宫昊帆在sao屁股上打了两下,“射出来弄脏了要赔钱的。”
宫昊帆已经清楚了曹圃爱财如命的本质,曹圃听到要赔钱,立刻就缩紧了后xue,不再说自己想射Jing了。
saobi紧缩所传递来的快感让宫昊帆深吸了两口气,他的手掌摸进男人的衬衫里,摸索着去揉曹圃的胸rou,贫瘠的nai子手感其实不是很好,但ru头这段时间被他又亲又咬给养得大了不少,掐着玩的时候曹圃会激动的浑身战栗,玩的时间长了曹圃还会哭出来,表情可怜极了,让宫昊帆心情很好。
“saonai子ru头变大了,是不是偷偷自己玩了?嗯?”宫昊帆在曹圃的耳边说道。
“没……没有……嗯……别掐了。”
“哥哥,屁股摇起来,我要看你发sao。”宫昊帆向后靠着,停下了动作不再向上耸动,看着跪坐在自己鸡巴上的曹圃浑身发红、眼畔含泪地怨怼地望着自己。
“嗯……动一动。”曹圃说。
“想要就自己动哦。”宫昊帆笑眯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