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最是懂得怎能拿捏人心,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看见那牛ru一般裸露在外的肌肤时,费云铮的喘息还是沉重了些,那一段腰身柔韧纤细,他在梦中偷偷丈量过许多次,光是想象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一直以来的克制似乎都化为了乌有,顾温言给了他机会,他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
“你的逼那么小,大鸡巴受不受得了?”
费云铮抬手在顾温言的裆部揉捏,前面的隆起被他隔着裤子抚摸,鸡巴的形状和底下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全被那温热的大手玩弄了一遍。
躺在沙发上被男人摸鸡巴的感觉确实很爽,顾温言小声的呻yin着,他的声音又沙又软,听着跟带钩子一样自带一股sao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抚摸的小鸡巴不断的往外吐着腺ye,很快马眼的位置就濡shi了裤子。
费云铮故意在下面的rou缝抚摸,眼神幽深的压近顾温言,掐着小巧Jing致的下巴就是绵长shi润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舌尖灵活的席卷顾温言的口腔,充满占有欲的吻剥夺着顾温言肺腑中的每一寸空气,窒息的快感让不断深入的舌尖存在感更强。
顾温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深入的吻弄的双腿发软,红润的唇瓣不断的往外流着涎水,透明的涎水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滴落到脖颈处,腿间的rou缝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玩弄着。
手指并拢着在缝隙间狠狠的摩擦,滚烫疼痛的感觉让娇嫩的小逼又酸又麻,他受不住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反被压着分开了腿。
费云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胯间勃起肿大的rou屌也抵在了顾温言的肚子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大rou棒的狰狞可怖,顾温言恋爱谈的多,但在家里的管束下,在婚前一直没有发生过越界的行为。
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活稀烂。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shi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cao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shi润的吻:“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
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
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
被男人放倒床上的时候,顾温言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喘息着看着费云铮脱掉衣服,露出结实性感胸肌,麦色的肌肤和近乎完美的宽肩窄腰,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几乎要覆盖他的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费云铮胯下勃起的rou棒上,隔着裤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还在他的眼神下更加肿大了几分。
费云铮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对他毫无底线。
被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慕,在此刻对于顾温言来说也是一种慰籍。
他需要炙热的吻和被充实填满的感觉。
来抚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和空虚。
顾温言实在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昳丽的眉眼,仿佛时刻都含情的眼眸,费云铮心底知道他只是将自己当作空虚的替代品。
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顾温言。
“咬着衣服,让我看看nai子。”
衣服下摆被卷起,嫣红的唇瓣里是雪白的贝齿,齿间轻咬着衣角,赤裸着的雪白胸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比正常男人更大的nai子隆了起来,粉嫩的nai尖一颤一颤,似乎在勾引别人吮吸一般青涩yIn浪。
那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微微的隆起一个小nai包,费云铮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柔嫩雪白的rurou在他的唇舌下颤动不已。
粉嫩的nai尖被shi润的舌头打圈勾弄,身下的私密处还被炙热滚烫的大rou屌隔着裤子顶撞,顾温言被舔蹭的迅速shi润起来,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他莹白的脸颊上泛着绯色的红晕,轻喘着不断用nai子去碾压费云铮的脸:“这边的也要舔舔,好痒呜啊”
费云铮用空闲的手握住那一边的小nai子,从nairou到nai尖,都被他掐在掌心中把玩。
刚刚还恶劣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瘫软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里溢出甜腻的呻yin。两条修长的腿也一直在摩擦。
顾温言没想到被舔nai子也能这么爽,晏书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些多余的前戏,他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只负责cao弄顾温言的嫩逼,但从来不会管顾温言是不是真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