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拨开吃住了姜易雪湿软的骚穴,舌头在里肆意掠夺,吞咽着少年花液,不久前肉棒才进出的花穴瑟缩着微微张口,好像在邀请一般。
“哥哥,哥哥,我错了。”姜易雪小声呜咽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可怜兮兮,“别这样,好痒。”姜易雪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姜易生舔化了,全身瘫软无力,只能随着姜易生舌尖滑动,发出阵阵喘息声。
舌头将隐秘处舔得水淋淋,吃起了水果糖一般,让花唇被迫张合,姜易生还故意用舌尖往里戳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姜易雪感觉自己快死了,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姜易生紧紧按住。
姜易生抬起头,看着姜易雪,语气暧昧,“小雪的骚水好甜啊。”
姜易生俯身亲吻着大口贴着不断翻搅:“果然还是弟弟喷的骚水这里解渴,像个爆汁的软糖,又香又甜。”说完,姜易生又低下头,将自己弟弟整个鲍穴那里舔开,舌尖顺着边缘舔弄着,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惹得姜易雪浑身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声。“哥哥,别舔了,好痒。”
姜易雪忍不住弓起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姜易生脖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声,明明是亲兄弟,此时却张着腿让哥哥尽情吮吸腿间的骚穴,还在男人的唇舌下放荡地不停高潮。
姜易生抬起头,看着姜易雪,眼神炽热,“那哥哥换个你喜欢的?”姜易生说着,伸手握住姜易雪纤细修长白皙如玉般双腿,将它们掰开,更加露出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随着他动作发出啧啧水声,拿起一旁的绳子,在姜易雪脚踝处绑了个蝴蝶结,然后将绳子另一头系在床头,轻轻一扯,姜易雪整个下身就被半吊了起来,双腿大张,门户大开。
姜易生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正是七点半,距离九点钟还差一个半小时,也不想浪费额外的时间了,恨不得一刻不停歇埋在弟弟这口软嫩湿润的骚穴这里“呃啊…太深了哥哥!”
不久前才操进去的肉棒青筋再次出没,少年在哥哥的巨力下小声惊呼,姜易生抬手将姜易雪身上仅存的布料扯掉,随手扔到一旁,双手握住姜易雪纤细柔软腰肢,将他提起来,然后重重往下一压,姜易雪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双腿绷直,脚趾蜷缩,双手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指甲深深嵌入姜易生后背肌肉中。
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兄弟,伦理,完全沉迷在性爱之中,那件刚刚穿上的情趣女仆装很快就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姜易雪被巨大的体型差压制,感觉自己要被从下方劈开分成两半,就连那口水汪汪的嫩逼软肉也被挤出所有的汁水一般飞溅到四处来。
姜易生看着姜易雪,脸上满是愉悦,他伸手捏住姜易雪精致小巧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可怜的小正太嘴唇微张,像个被挤压玩弄的硅胶娃娃一样吐出柔软粉嫩舌尖,一副任人放纵模样,“哥哥,啊啊不要,顶到肚子了!”
姜易雪感觉到小腹得微微凸起,那属于哥哥的性器,此时正在他的身体肆虐。
白的床单,碧绿的盆栽,在漂移的视线中都汇聚成少年蜷曲在半空乱蹬的小腿,姜易生满足看着自己的弟弟,一下下猛捣弟弟狭窄甬道,发出满足的喟叹,“好棒,好棒,小雪的骚逼夹得哥哥好舒服啊。”
姜易雪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开了,小腹酸胀难忍,他仰起头,露出白皙修长脖颈,试图用双腿用力夹住姜易生腰肢,脚趾蜷缩起来,浑身都在颤抖着。
在上方的姜易生疯狂挺腰,如果不是即将出发在楼下的父母,他都不想从弟弟这幅极品嫩穴中拿出来,可爱的少年已经一身的狼狈,女仆装上方镂空的布料已经要掉不掉,微微鼓起的小包子点缀一朵红梅,不断起伏,看得人兽欲大发。
姜易雪被哥哥疯狂的肏穴刺激得浑身瘫软,又不敢放声叫出声,只能哆嗦敞开着花穴在迎接,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哥哥操死了,身体里所有水分都要被榨干一般,让他忍不住开口求饶,“哥哥,轻一点求求你,等一下还要坐车出去。”
姜易生喘着粗气,“说,哥哥之前怎么教你的?求饶就要有有求饶的样子,好好说嗯,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呜…不…不要…”这些话实在是太羞耻了,姜易雪摇着头拒绝,哥哥马上就咕嗞咕嗞狠插将他操得连身体都移位了。
“啊…呜、大、大鸡巴哥哥轻一些,骚…骚逼要被鸡巴插坏了!”
无法,姜易雪呻吟着求饶,姜易生嘴上说着轻一点,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反而加快了速度,他俯身亲吻着姜易雪,舌头在里肆意掠夺,吞咽着少年津液,将整个口水都吞咽干净,“小雪,你真甜啊,哥哥干烂你骚逼。”
反而更加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挤进去。
“呜…哥哥,你太用力了,我要去了……”姜易雪被高强度的肏穴干得哭了出来,但又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小声呜咽着,“不要这么用力啊!呃呃骚逼去了!”
男人并没有因为姜易雪哭泣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性致大涨,他低头看着在胯下被自己干得得梨花带雨的正太,他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