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离校后的焕北安有多激动,一个晚上他压根没睡多久,不仅是大脑神经紧绷,胯下一个比百分之八十的成年人都大的鸡儿也是在他躺在床上畅享与姜铭钰的未来时翘了又翘,把他自己的小腹拍得像鼓一样。
一晚上数不清是他点催眠app的次数多还是他鸡儿翘的次数多。但焕北安很有毅力地把两只手都放在被子外面,一次也没有自我安慰过,哪怕这完全合法。
其实倒不是他突然就要禁欲装正人君子了,反而焕北安想的是——
他得把自己的存货全给未来老婆,现在年纪轻轻就撸伤了,以后做个光是几把大又硬不起来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满足不了姜铭钰,那他老婆不得天天背着他去找隔壁老王?
忽略了自己好像才是那个“隔壁老王”,焕北安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就歪了,他想着姜铭钰以后一口一个叫他老公的样子,然后像日本小电影里的人妻那样乖乖送自己去上班,却在他离开后与隔壁老王偷情,还挺着nai给其他野男人吃的浪荡样。他是越想越生气,鸡巴是越想越硬,横竖睡不着,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几个大字——“姜铭钰这个偷汉子的娼妇”。
时钟滴答地响,没姜铭钰被吃nai子时叫得好听。而在楼下响起一声狗叫的时候,一生唯爱幻想自己被戴绿帽的中国男人焕北安终于在凌晨四点闭上了眼——被气晕了。加上他鸡巴硬了太多次没一次射出来,血ye逆流到大脑,眼睛一闭就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中。
只能说就这样焕北安都只是晕了不是死了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祸害遗传千年。看来此子命里就是要做姜铭钰老公、做姜家上门女婿吃绝户的。
鬼知道等闹钟响了之后焕北安起床起得有多快。
这倒不是说他以前上学不积极,只是那时候家里穷没有说现在不穷的意思,他除了一副好看点的皮囊真是一无所有,只能寄所有希望与力气放到唯一摸得着的学习上。焕北安就是那种一旦认真起来就只会专注于某事的人,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成功进入这所最好的公立高中。
后来他又对初恋姜铭钰一见钟情,更是每逢放学就唉声叹气,每到上学就如吃了三粒加效版伟哥,让人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什么先天牛马圣体,怎么一上学这么兴奋。后来得知了姜铭钰有未婚夫,就像是吃了五粒伟哥都硬不起来的中年男人,每天像颗被煮了的金针菇,也不学习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把季庭元杀了。
但是现在呢?他有一年时间,季庭元应该庆幸他还能再多活一年。
起床后简单吃了点早餐焕北安就去学校了,在路上他期待地打开软件,昨天还灰蒙蒙的任务栏转变为浅粉色,这是已经解锁的意思。
有两个任务啊……焕北安挑了挑眉,走向学校的速度更快了。
姜铭钰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非常不对劲!
不对,不只是今天,还有昨天……!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对劲,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莫名其妙。比如昨天他跑进教学楼,他撞到焕北安身上,还有……现在。
“把舌头伸出来吧。”面前将他的身体抵在隔间木板的焕北安轻声说,似乎是为了让姜铭钰安心,他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向冷淡做不出表情的脸居然罕见地露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在眼下的情况来看属实是没什么友好的意思,反而像是一个刽子手对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在笑。
好恐怖……姜铭钰瑟缩尝试退后,可他身后就是坚硬的木板,根本无处可逃。为什么要他伸舌头?他不明白,姜铭钰张口想要发出疑问,或者让焕北安离开,可嘴唇在张开的那一刻后就彻底失去了质问的机会,是他恬不知耻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用手臂揽住焕北安的后颈,好接近他,把焕北安的上半身拉下来——这就完全是在索吻。
花儿主动打开花瓣蜜蜂就没有不去采蜜的理由,焕北安发出一声轻笑,掐着姜铭钰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接吻这种事焕北安只在电视和电影里上看过,这还是第一次,他只能尽量模仿着电影的男主角们,吻得更深,吻得更用力。
不止是吻,焕北安的一只手空出来,在校服之外抓着姜铭钰的胸rou,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力度,将包子大小的rurou使劲揉捏,拇指抵在nai尖上狠狠地按下去——被抵在焕北安怀里的姜铭钰便仰着头,一声短促的惊呼在唇与唇之间的缝隙中泄出来,又在下一秒被焕北安截断。
似乎是把硬硬的ru粒都按进nairou里,焕北安手下的力气甚至逐渐加重,他怀中的美人嘴唇被他堵住,只有身体在不间断的疼痛与酸麻中颤抖。在深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中姜铭钰一只胳膊从焕北安的肩颈处滑落,又虚虚抬起,最后只能无力地抓住焕北安的袖子,他简直要被按进焕北安的身体里。
下半身也被紧紧地贴着,姜铭钰闭上眼睛,他的舌根被吸得好麻,而且他能明确感受到焕北安抵在他小腹上勃起的性器。
好热,好烫,好疼。
这场接吻只持续了五分钟。但就是五分钟也足够焕北安把姜铭钰玩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