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戳戳地在里面榨汁,一下下地把生殖腔内含着的水液捣出来。
体内最柔软的内壁几乎要被强势的震颤击碎,白修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声被撞散,手腕上的咬痕也越来越多,他像生长在暴雨里的小兽,被各种狂风与飞石砸倒,怎么也起不来。
时青黛听到了那些小小的呜咽,藏在皮肉唇齿里变得又闷又轻,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没有停顿,照着原先的频率进进出出地操着生殖腔小口,把里面含着的浓精一点点捣出来。
oga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异常地大,怎么都含不完整,每次顶进时都仿佛要把小穴撑得裂开,肚皮也被顶到,时不时地鼓起一个小包。
抛开腹部被顶出的固定频率,白修感觉里面仿佛住了一个会动的生命。
他把手腕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气,跟各种味道一起往脑海里窜。
时青黛把他的大腿往上折了折,按摩棒的操弄也换了一个角度,白修猛地抖了抖,下意识要躲,却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穴里的侵犯跃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呜嗯……”他更用力地咬自己,抵着靠枕的背脊剧烈颤抖,穴心肆意喷涌的液体挤着按摩棒的柱身往外噗嗤噗嗤地溅。
白修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迎上了新的云端,他死命地去咽呻吟,喉咙在滚动间火烧似的疼。
“呜呜呜——”
软肉剧烈缩绞着,紧紧含吮着挤进它们间的死物,高速震动的棒体感应到明显的穴道变化,自发地释放出安抚物质——普适性alpha信息素。
包含了alpha信息素的必须成分,又没有个人特异性的物质。
自然,也没有时青黛的。
白修瞬间被这股味道包围,体内的空虚越发厉害,他的心脏跳动着,快速又沉重,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便攀上了不适的高度。
他不要这个。
oga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闻到味道的时青黛动作不停,面色却不自觉变冷。
即使人工合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独属于某个alpha的味道,她闻起来仍觉得不适,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隐隐作祟,对同属信息素相当排斥。
白修看不到她的表情,视线里只是迷蒙的灯光,泪水越掉越多,oga低下头,把手放到一边,他张了张嘴,却被仍在往里撞的棒体操得说不出话,当即便哭得更加厉害。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哭的
细碎的呜咽变了调,听上去绝不像无意义的呻吟,时青黛接完又一波精液,关了按钮,静止的按摩棒深深捅在穴里,顶端卡在生殖腔口,周边的软肉仍在剧烈颤抖着,显然没从那些刺激中回过来。
“疼了吗?”时青黛放下量杯,要去抽按摩棒。
却听见白修用极其颤抖的声音说,“亲……亲我。”
时青黛一时间没有回应。
oga没等到亲吻,哭得更凶,白修不想哭,眼泪却忍不住。
他从没有因为性爱以外的事情哭过,在最疼的时候也没为各种痛感掉过眼泪,现在却因为想亲人而没得到回应而哭。
明明只是做了几次。还总是不尽兴。
oga只是打开了几次生殖腔,让alpha的性器撞了进去,现在便开始渴求着亲吻。
他们接吻次数不多,仅有的两次都带着目的性。第一次是他想偷偷高潮,第二次是他心思恶劣,只想把那恶心的味道给说话不算话的alpha也尝一尝。
现在……他渴望亲吻的行为像什么呢。
不知道。
白修想,或许是oga。现在他变得越发像一个oga,正如那些人期望的那样。
在白修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青黛起身摘了指套,捞过oga瘫在那的腰,气息骤然逼近。
白修愣愣的,还未坐直,时青黛便已经捏着他的下巴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