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shi润的水ye,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Jingye灌满,xue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Jing。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Cao,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Cao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rou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ga哆哆嗦嗦地颤,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时青黛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反而让xue道搅得更紧,几乎要把阳物咬断。她顿了顿,用alpha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片刻,把rou棒重新顶了回去。
白修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喘气,手慢半拍地摸向后颈,腺体被欺负得很惨,轻轻一按便泛起密密的疼意,他不自觉地多碰了几下,在刺痛酸麻里有些恍惚地想——他被时青黛彻底标记了。
不是临时的,是终身的,一辈子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舌尖还能感觉到胃酸的黏稠恶心。
oga突然撑起上半身,很艰难侧了侧,时青黛盯着他的腰看了会,握着脚踝把人翻了个身。
性器在xue内转了个圈,咬着柱身的软rou疯狂地搅动抽搐,大有再高chao一次的架势。
白修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睛半闭着,手不由地捂住了胀得发酸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去看alpha。
他伸出手指,把下巴处黏黏的胃酸尽数抹到唇瓣上。
时青黛看着他被磨红的嘴角,没说话,alpha与刚才一样沉默,声音都没有性器顶撞宫腔的声音来得大。
他们的下身仍紧紧连着,结口堵着生殖腔,把满满当当的Jingye尽数捂在里面,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
白修舔了下唇,又苦又酸,是很讨厌的味道。
他伸手勾住alpha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压着对方,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钻入。
时青黛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任白修的舌头顶进来胡乱亲着。
oga乐此不疲地把那些奇怪的味道全送到alpha嘴巴里,他四处舔着,唇瓣、牙齿、上颚无一幸免。
他亲得自己喘不来气,又红着眼睛退开了。
缓过气来的白修发现时青黛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得不像话,依旧灰蒙的眼底是他一人的脸。
他便又凑了过去,这次亲的是下巴。
“少校。”他的喉咙火辣辣的,声音哑得像古旧的发电机,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吭哧吭哧地缓慢运作。这或许是因为胃酸,或许因为刚刚哭喊过,又或者两个都有。
白修一点点地亲着她的下巴,没抬头,眼睫耷拉着,嗓音轻得不用风吹就自发地散在了空气里。
“少校喜欢的也是温顺乖巧的oga吗?”像他父亲说的那样。
白修停下亲吻,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开了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好笑的笑话。
“如果我现在骂你一句,少校会拉着我去解除伴侣关系的吧。”
没人能忍受得了性格差劲的oga,对吧?
这个姿势累,白修便拉着时青黛坐在床上,自己跨坐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去,偶尔跳动着顶弄到宫腔,刺起一阵绵麻的酥意,他捂住撑得发胀的腹部,脑袋往alpha肩上一搁便开始休息。
他的手虚虚挂在对方颈侧,满眼都是疲惫,白修看了眼alpha的后颈,又把视线移开,随意落到别的地方。
房间内一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后来又多了隐隐约约的水声,是从oga肚子里传出来的。
时青黛的瞳孔慢慢变亮,水润的晶蓝重新占据了眼眶,耳旁可以听到另一人浅淡的呼吸,这个姿势很容易便能想到刚才做了什么。
她扶了下额头,皱起眉。
今天又失去意识了。
察觉到alpha的动作,白修抬头看她,目光在那双泛着亮色的眼睛里流连片刻,他再次低下头,手臂收拢,脑袋在对方颈侧很轻地蹭了几下。
他特别坚强地用很虚弱的声音慢慢说道,“我不疼的。”
时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