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然后这份本能进化到了特定的时期……有可能是退化吗？不知道。
这道声音听上去有些模糊，白修点头说好。
oga一边晃腰套弄体内的性器一边喂人，他有时沉浸在快感里，营养液便偏了位置，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他不想去理解这么长一句话，但更不想被掐着腰停下来去思考这些鬼问题。
“为什么要吃精液。”
明明与腺体隔了好一段距离，oga的脸色还是有瞬间的苍白，手指被他攥得很用力，有种要被掰断的错觉。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白修的手紧了紧，腿根整个都在颤，他的声音含满了饱胀的情色，欲望在里面飞涨，他在alpha耳边喘着气重复道，“没有。”
“呜……”他勉强分出心神思考答案，可很快又被下面的刺激勾了过去，“不、不知……啊嗯，道。”
“昨天。”她没头没脑地开口。
终于理解了的白修：“……”
脑袋昏昏的alpha说，“好的。”
与其停下来想，不如一边动一边想。
“没、没有……啊”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白修不明白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质问，他之前问的时候对方不是答应了吗？
oga抬起眼睫，直视着alpha的目光，看上去在认真思考她的话，下身却噗嗤噗嗤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腰腹总被顶出小包，偶尔那小包的位置会落在时青黛搭着的手指处。
反正他偷偷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下今天的这很多次又怎么了呢。
“想吃。”他晃着腰动，大腿上全是汗和淫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白修只想着被好好操一操，脑子勉强转了几下，颇为艰难地回答了问题。
“为什么想？”时青黛又问。
时青黛看见oga的喉咙在滚动，嘴唇哈出热气，半截殷红的舌尖藏在里面。
时青黛仍是那副神情，“精液里没有营养物质，吃下去并不能为你补充身体需要的营养。”
“高潮喊我，标记。”字从时青黛嘴里挤了出来。
“要到了？”时青黛突然问。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如果反过来呢，最原始的本能是欲望，无数日夜的纵情衍生出了生命与种族。
他觉得时青黛应该是饿了。
时青黛盯着看了会，许是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低下头就着白修的手便喝了起来。
他被弄得颤了下，声音也跟着抖，“什么？”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繁衍，生存。
这么弄了好一会，白修才抖着腰喘着气问能不能再说一遍。
明明食道不通往生殖腔，它去向胃部、肠道，这些都不是受精的地方。
oga缓了缓，伸出酸软的手去够旁边的营养液，他拿走最近的一袋，撕开，哆嗦着递到alpha嘴边。
她想起了对方张着嘴吞吃性器的样子。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ga的脸。
时青黛便重复了一次。
白修让阳物对着穴里面狂戳，上半身摇摇晃晃，他颠簸着，仿佛全身每一块肉都被操到了。oga险些没听清alpha的话，他努力从满脑子的欢愉里抠出那些一掠而过的字眼，拼凑出意思。
真奇怪，她又想，生殖器在没有与另一个生殖器相撞的情况下，居然也会射出繁衍所需的精液。
这句话好长……白修腿根抖得厉害，明明是他自己掌握的节奏，此时却也被操得神志不清起来。
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
手指从腰上滑到了肩部，轻轻按了两下。
他肯定时青黛做得出这种事，无论对方是否清醒。
反应，使劲抽搐收缩，近乎痉挛。
白修没等到后面的话，边抬腰蹭着穴里的阳物边睁着水润的眼眸看向时青黛，“什、”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