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软的逼口被撑开了,时青黛握着白修的腿弯上抬,径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处,腿心被大大打开,白嫩的皮rou绷得很紧,她还没怎么动作,那条腿便上上下下地颤,若不是搭在她的肩上,此刻肯定要掉下去。
alpha眉眼里晕着情色,呼出的热气与信息素缠在了一起,她掰着oga的腿根,性器只微微停顿便直直Cao了进去。
xue道里瑟缩的软rou被狠狠鞭笞,睡着的人不可遏地溢出了短促的轻呼。
细汗顺着白修的脚踝往下滚,水珠润过他的腿肚,漫开很长的一道水痕,没过一会又被其他水ye模糊掉,交错分开成各种水路。
性器Cao开了聚在一起的逼rou,把甬道撑得鼓鼓的,密不透风,似乎再难前进一分。可阳物总是能往里顶,挤开柔软的rou,一路撞进很里面,生殖腔的小口紧紧闭着,甫一被gui头磨过就缩得很厉害。
时青黛看着散开的睡袍,伸手把oga腹部滑下去的布料扯了回来,并贴心地围了一圈系好。
即使是情热期也要注意别着凉。
白修没有醒,他的思绪变得很沉,梦里的那只手仍在眼前任他舔舐,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景,望一眼便会深陷进去。他只专注地看着alpha的手,舌尖一点点从指尖吻到掌根,在腕部流连。
很轻的呜咽从唇缝里跑了出去,时青黛听了一会,掌着身前人的后tun,性器捣着xue襞大肆撞了起来。
“呜啊……”
粗暴的Cao干比温柔的性爱更能撞开生殖腔,早做完也好早点去睡觉。时青黛垂着眼,抽插瞬间变得密集狂躁,逼rou被带着翻出又进去,没一会就被磨得烂红,深熟的颜色隐在了交合的地方,水ye也一直流,把哪里都染得水亮亮的。
龙头撞开软嫩的襞rou,把窄窄的甬道撑得很大,几乎要裂开。疼痛在昏睡的身体里流转,一点点传到了白修的大脑,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仍然没有清醒。
时青黛的脸半隐在光下,神色像是酣沉在这场性事里,又像在走神。性器又疼又胀,射Jing的渴望在上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有更深的、更无法控制的神思在动。
她想做什么?
Cao到里面?
已经Cao了,还Cao得很深。
顶进生殖腔?射进去?
不止。远远不够。
时青黛的目光冷了下去,血ye里流淌的残暴在催促咆哮,想要掌控全部的思绪与动作。她偏了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oga的小腿上,微凉的皮rou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牙齿。
被架在肩上的那条腿猛地颤了颤。
下面也缩得很紧,仿佛要把性器夹断在里面,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含咬着。
重新冷静的时青黛按着白修的腿根,Cao弄变得慢了下来,机械地探开软rou褶皱,磨碾着xue襞捣弄。
白修的脖颈泛红,睡袍下面的皮肤也浮起大片的粉色,细密的汗聚在上面,又热又shi,
信息素充盈着整个房间,冷热轮回交替、密不可分,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往往象征着至生至死的交合,是烈焰,是狂欢。
但信息素中心的性爱沉闷又缓慢,生殖器仿若被扯上重重的锁链,只闷声往里Cao,一点也不快。
xue襞被磨得发酸,缓慢的捣弄又深又重,里面的yIn水热烘烘地冒气,大把大把地往柱身上呼。
alpha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瞳孔,chao热在持续的呼吸里绵延开来,她的指腹在oga腿心揉着,动作很慢,很重。重到仿佛绕过皮rou挠到了深处的骨头。
白修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热,霜雪沾上了融合的热度,闻上去却也感觉更加冰寒。
时青黛的鼻息尽是这种味道,在勾引她沉沦,但她没管。却也不是毫无反应,性器越来越烫,被磨过的xuerou火辣辣的,即使有yIn水浸着也仍然烫极。
oga不适地动了下腿,腰腹在晃,腿根在抖,猩红的xue口撑得很用力,只能勉强含着性器。
闷热的气流从间隙里窜了出去,时青黛捞住白修的腰箍紧,Yinjing深深Cao进xue眼,绞紧的软rou被撞开,挤压间磨得熟红。
唇边的呜咽断断续续,变得破碎又yIn乱,白修的短发被打shi,几缕几缕地黏在皮肤上,即使上半身被Cao得微微颠簸也没有掉下去。
他面前的景象越发模糊,那只手已经看不到了,迷离的梦境沉沦进无底的黑洞,荡开shi热的情chao。
沉重的眼皮轻轻颤了下。
白修的腿根被撞得通红,水亮的ye体被挤压得在周边泛起白沫,下体热得快要化掉,无情的Cao弄既不温柔也不狂躁,像工厂里的机械化设备,死气沉沉地干着活。
时青黛掐着oga的腰,身体下压时身前人的腿也下意识地跟着动,她抵着白修的腿根压过去,tunrou再次被抬高,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xue道的瑟缩突然间变得很快,被Cao到的襞rou软化,几乎要与shi热热的yIn水融在一起。
又重又深的Cao干拓开了小xue的每一处空间,褶皱间隙被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