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oga情热期要到了的信息发来时,时青黛正在医务室。
“你要请假?”
时青黛已经换下军装,正收拾东西,闻言说道,“是。”
军医是个oga,刚刚才给她的手臂消过毒,现在听到这话颇为感慨,“难得啊,你也有回家休养的那一天。”
时青黛看他一眼,神情带了点微妙的意思,见时间差不多了,她也没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药就往外走。
……
时青黛的星舰刚停下来,便若有所觉般抬起头望向某一处,她摩挲了下指尖,随即翻身下了星舰,门口的士卫自觉地接过安置星舰的任务。
清冽如雪般的信息素从关紧的门窗里泄了出来,仔细一闻并不能感受到什么味道,只隐约恍觉有霜雪从鼻息间略过。
时青黛边走边解自己的袖扣,她的面容半边被昏暗的夜色笼住,余下的部分被盏灯浅淡的光点亮。
星际文明发展到今日,行星间已然不需要依赖恒星度日,时家的宅院却还延续着古老的四季轮回与昼夜更替。
她推门进去时,里面的人恰好抬起头,极细的闪光掠过她的眼前,是对方手里的针筒。
白修正琢磨着该怎么给自己注射抑制剂,还没想好从哪个角度打进去,外面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以为又是那烦人的医生,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却在看见来人时微微恍了下神。
……登记婚姻信息时他见过伴侣的照片。
说起来,今天大概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满房皆是oga的信息素,浓郁得要将人淹没,时青黛锁了门,几乎是片刻,便被屋内的味道勾得有些燥热,她边往里走边解领带,动作丝毫不显急躁,却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白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他面上并没有沾上任何情欲的颜色,眼尾只带着天然的昳丽,流转间顾盼生辉。
若不是屋内尽是外溢的信息素,看见白修的人很难将他与情热期联系起来。
时青黛已经站到了白修面前,她的手握住了针管根部,轻轻一抽,便将抑制剂从对方手里拿了出来。
手心陡然一空,白修挑了下眉,自来熟地晃了晃手腕,“少校,你也觉得抑制剂没用对吧?”
他今天和医生反复说自己不需要这些,但那些人都不听。
时青黛正从口袋里掏东西,闻言顺着他的话说道,“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自然不需要抑制剂。”
这时白修也看见了她拿出来的东西。
润滑ye,情趣镣铐,皮鞭,蜡油,指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白修没有任何害羞的意思,他随意拿起镣铐,好奇地翻看起来,“少校,这个和你们军中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时青黛已经在解他的腰带了,白修看了一眼,配合地站起来,任裤子从腰间滑了下去,在被按住腰时,他听到了时青黛的回答,“这个材质轻,很容易便能挣脱开。”
白修的眼睛当即便亮了起来,他主动把手递了过去,“我想试试。”
啪嗒一声,镣铐合上了。
时青黛戴上指套,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往下滑,碰到了略微干涩的腿心。
alpha的信息素悄然溢出,与淡淡的霜雪气融在了一起。白修的心神本来在挣不开的手铐上,却被房内另一股味道勾了去。
像火山深处的熔岩被剥离了焦糊与土层的气味,只余下了火热的滚烫,至于再具体的味道他说不出来,只觉得鼻尖很热,像被火轻轻撩过。
时青黛抚着他的腿心,指尖隔着透明的薄膜压在逐渐张开的xue口上,她按着白修的腰际,手蹭过细腻的肌肤,信息素也大肆铺了开来。
“唔……”白修轻哼了一声,喘息逐渐变得急促,他微微侧过头,嗅着又浓郁了些许的信息素,半晌耳畔染上艳丽的绯色。
时青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已经抵入了xue道内,些许润滑ye从逼口流了出来,顺着微颤的腿根滴了下去。
房内的霜雪意被火焰紧紧压制,绵软地几乎要化成水汽。
时青黛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与白修同样要掉下去的衣摆挤在了一起,暧昧地缠绕了起来,悠悠晃晃。
她将人压在桌上,手指再往里探时落入了一个极其chaoshi的地方,滑润的甬道欢快地吐着水ye。
他们靠得极近,白修被对方身上传来的信息素弄得浑身发颤,全身血ye都在燃烧,情热期的燥意慢了许多拍,直至现在才尽数涌了上来,往他的四肢流淌而去。
“啊哈……”白修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点什么。
比如,这镣铐好难开。
再比如,他突然没力气了,信息素能不能淡一点。
但白修只能喘着气,眼尾红了一片,脖颈冒出细细的汗珠。
时青黛抽出手指,带出了滴滴答答的水ye,她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白净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