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么是个、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那二根生龙活虎的粗长黑沉性器上。
“二……二根!”一男子惊讶捂住嘴,连连往后退。
面对众人的怒火,经星渊跑也不是,狡辩也来不及,他只能不停怕打着白玉宸紧关起来的大门。
“白玉宸,我可以带你去找药。我认识一个人,很灵的。”
“真的吗?”白玉宸还没有反应,聂碑就已经兴奋往前跨几步,来到经星渊面前。
望着聂碑那诚恳而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有默默在他身后流着泪的侍女,经星渊咬着牙承认了。这下,聂碑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把经星渊好生侍候着。
在二人吃完饭就后就丢给他们行李把二人抛到山脚下。
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经星渊迎着白玉宸不虞的目光,尴尬笑笑,手指卷着发尾站在原地。
“腰痛……”白玉宸刚刚吐出二个字,经星渊就已经识趣弯下腰,手伸到后面准备背他。
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爬上他的背。
二人就这样踏上了寻药之旅。
一处森林中。
白玉宸和经星渊正走在路上,途中,村名热心为他们指出路。就在这山上,住着药谷主薛华辉。不过见过他的人很少,如果想要碰见也只能靠运气。
二人半信半疑上了山。说实话,白玉宸对阳痿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经星渊出于内心的愧疚,一直拉着白玉宸。这一路上,经星渊好声好气侍候着白玉宸,白玉宸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一浓密树枝上,正蹲着一个人。那人一头墨发懒懒披着后背,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背上还背着一篓子草药。
他看着在下面毫不知情在原地踏步的人,勾嘴笑了笑。
下面斗嘴的二人疲惫不堪,他们只觉得走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走出这森林。经星渊怒气冲冲,很不得恢复蛟龙飞出这森林。白玉宸好不容易才把人遏制住,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旦他这样做了,不久之后便会有无数人前往这山头,一向喜静的药谷主说不定暗暗给他们下药毒死他们。
二人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打冷颤。
“那我们该怎么做啊?”经星渊顺着树干坐下,撑着下巴苦恼问。
“……这个?我们原地回去?”白玉宸玩也玩够了,也救下不少人。现在他们都快没钱了,没钱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要体验。
经星渊还在犹豫,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眸中满是纠结。
就在这犹豫间,一人“啪嗒”一声从树上倒下,白衣飘飘,在二人愣神间,风卷起那白色斗笠,露出一张脸。那脸,面若好女,秀丽的眉毛,长而翘的眼尾,似勾欲勾望了他们一眼。二人呼吸一顿,愣愣望着他。
薛华辉伸出手,似乎想要他们抱住他。可是不解风情的二个人,互相推脱。于是,薛华辉便就实打实摔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干净的白衣上沾满灰尘,篓子里面的草药也都滚在地上。
二人推辞的动作一僵,很快冲到薛华辉面前。白玉宸扶起薛华辉,经星渊帮忙捡起地上的草药。白玉宸拍打着薛华辉白衣上的灰尘,荡悠问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