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绿草如茵,一大片一大片的鲜花盛放,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
薛华辉住的地方不大,简单建了木屋,木屋外面晒着一层层草药。
白玉宸给聂碑回了信之后,便与经星渊在此住了下来。
空闲时刻,他们会看着薛华辉救下一些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薛华辉为白玉宸看病。
薛华辉在看了几天几夜的医术之后,才开始给白玉宸治病。在此期间,薛华辉支经星渊出去办事,经星渊总是屁颠屁颠去做。
白玉宸看着经星渊欢快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笨蛋!”
白玉宸躺在药浴中,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起,遮盖了白玉宸视线。水温正好,白玉宸舒服到闭上眼睛,双手懒散搭在浴桶上。
薛华辉站在门口望着白玉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白玉宸。从他这个角度,他能够看的十分少。
他看到白玉宸一头墨发在水中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光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玉脂,总忍不住想让人把在手心玩。
等到泡好之后,白玉宸也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从棕色的浴桶中站起来。
薛华辉也因此看见墨发下的翘臀,圆润饱满。一身的肉都仿佛聚集在那白面团似的屁股上,再往下,几滴褐色的药水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玉宸回身,一身雪肤赤裸裸倒映在薛华辉忽然沉下来的眼眸中。
白玉宸本身就生的极白,胸膛上的二点淡粉就是这一片白中唯一的颜色。身材瘦削,该有的都有。
薛华辉目光落在下面,那垂在大腿间的性器白嫩淡粉,软趴趴的。二颗睾丸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薛华辉不免嗤笑一声,心中嘲讽道:“小孩的性器估计也比他大。太小了。”
薛华辉面上不显任何神情,依旧温柔对白玉宸道:“请躺在床上,我为你针灸。”
白玉宸依言乖乖躺在床上。床也很简陋,一张木板、一垫子外加一被子便是整张床。
床板很硬,一动便会有吱嘎声。白玉宸从来没有躺过如此硬的床,不适应在床上扭来扭去。整洁的被单被他扭出褶皱,一身亮白皮肤明晃晃悠悠在薛华辉面前,每一处地方都看起来极为可口。
薛华辉眼眸一下子沉下去,一片幽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世上,他要玩的痛快。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摆好针,慢慢拿出针扎在白玉宸雪白的皮肤上面。白玉宸安静皱眉让他扎,每扎进一针白玉宸身体便会颤抖。
白玉宸侧头咬着下唇。
没多久,他身上就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在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极骇人。
扎针要很长时间,为了打发时间,白玉宸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生阳痿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使在针灸下,也只能偶尔抬起头来。
所以,薛华辉这次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治。他桃花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他当然是要,玩一玩再看心情治啦!
这次的针灸,只是让他变成他的傀儡。大脑保持清醒,但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薛华辉拔出针,含笑等待白玉宸的醒来。没有多久,白玉宸睫毛上下扑动,露出一双朦胧而单纯的眼眸。他有些疑惑望着薛华辉,淡色嘴唇张开,吐出二个字:“主人……”
白玉宸眼睛蓦地睁大,满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他想要说的明明是:好了吗?
望着那双透露主人意思的眼睛,薛华辉不自觉笑笑。真是简单易懂。
他下达命令:“现在,跪在我面前。”
白玉宸归顺从床上爬起,翘着屁股跪在薛华辉面前。
“现在,舔我。”薛华辉淡淡吩咐道。
在白玉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动了起来。白玉宸愤怒盯着薛华辉那张微微笑的脸,他的头却不受控制低下去,白玉宸只能看见薛华辉胯部那白色的布料。
白玉宸手把那布料撩起,解开那布料,那性器便跳出打在白玉宸白嫩的脸上。白玉宸鼻尖满是薛华辉性器独有的淡淡的腥味。白玉宸鼻尖不受控制狂吸,把脸颊依恋贴在那刚刚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薛华辉笑着把白玉宸头按着不动,那丑驴东西一下下怕打在白玉宸脸上,把那张娇嫩的脸颊上打上红痕。翕张的马眼吐出淫水把那张脸打湿。他忍不住闭上一只眼,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任由他动,那纤长的睫毛粘在一起。
最后,薛华辉心满意足挺着雄腰来到白玉宸微张的嘴边,没有任何阻力轻轻松松操进那窄小的嘴中。
白玉宸嘴巴猝不及防被撑大,他刘海被薛华辉挽起,闭着一只眼,张开嘴撮着那丑东西。薛华辉的性器一点儿都不好看,黝黑粗大,青筋虬结。像是肏过许多人,白玉宸有些嫌弃。
但是在薛华辉命令之下,他只能尽力张开嘴服饰那根丑东西。白玉宸眼中的嫌弃明明白白摆出来,薛华辉怒极反笑,按压白玉宸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