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吃了教训,回去后把陈乐关在了家里,派了几个保镖看着,过了两个多星期鸡犬不宁的日子。
“想吸你的小奶子,咬你的骚奶头,用舌头把你的奶头舔得发麻肿大,在你的奶子上留下我的指印,再扇得它们啪啪乱抖……”程进嘴唇碰着陈乐的耳廓,热气吹进他的耳朵,连身下插屁眼的动作都有点慢了下来。
沙哑的嗓音带着喘息声,压抑不住的欲望从几个字里喷涌而出,炙热的鼻息灼烧着陈乐的皮肤。
“你妈逼的……变态,不得好死!”陈乐声音闷闷的。
程进对这个好友简直不能
他去给陈乐穿裤子,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大腿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他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肯定不是他弄得。
程进这么捞着他,也不觉得累,越操越精神。
他的身体在激烈的运动中升温,手掌也变得温热,他给陈乐画着圈的暖肚子,再顺着肋骨摸上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小奶子,并不成熟的小物激起程进的保护欲,他大手罩着一边的软肉,给陈乐暖着奶子,掌心的温度传到奶子上,再传到陈乐胸口。陈乐就像一只被人按住摸肚皮的小狗。
胯下的冲撞更加凶狠,像是在借着肉体的碰撞发泄着心里堵着的什么东西。
程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命根子被软肉裹着,陈乐又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动,完全不反抗。对方身上那种青年人的味道,和着在地上滚过之后沾上的沙土的气味,冲进他的鼻腔,把他鼻子弄得痒痒的,他感觉自己在操一只还没成熟的凶兽,心理的快感甚至超越机械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被陈乐这幅看似温顺的模样弄得心里燥热,像是胸腔里烧着一团火,让他躁动不已。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内壁上,打得他浑身一激,让他又找回一点清醒,但这之后,是更为持久的沉寂。
程二公子龙精虎猛的模样让在座的各位雄性生物都自惭形秽,有人看着陈乐被大鸡巴不停进出的屁股撸起了自己短粗的黑玩意儿,丑陋的龟头指着陈乐的脸,把浑浊的赃物射到空中,落在床单上。
趴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腰塌下去了,腿和屁股想顺势往下倒,全靠程进捞着他他才没真的倒下去。
“起来,回去。”他给陈乐擦完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扒拉了他一下,对方没反应。
没反应就没反应,抱回去呗。
脑子里思索了一下,他想起来,陈乐被抓到拘留所是因为打架斗殴。他给陈乐穿好裤子,审视的目光扫过屋子里剩下几个人。
他伏在陈乐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犬类交欢的姿势。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但被陈乐的外套挡住了,只有他喷出来的温热鼻息扫在陈乐的后勃颈上,偶尔他身子前探的时候,他的脸也能贴上对方的脸。
但当务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别让他治病的时候咸猪蹄子瞎鸡巴摸。所以他只是给丁局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几个二流子。
陈乐胸前的外套拉锁被拉开,只剩下宽松的短袖罩在身上,那根本起不到束缚作用,他的奶子吊在身上,像两个吊着的充水小气球,他上身晃荡不稳,两只小奶子也左右乱摇,甩得飞起。
程进的左手从陈乐的胸口摸过去,两指夹住拉锁一拉而下,他感觉到下面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的,就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安慰似的说:“别怕,我就摸摸,不给他们看。”
他忍耐着身后这个男人对他施加的一切痛苦的。他本就发着热的脑子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下又逐渐混沌起来,刺激得来的精神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他一个被人围殴暴打的本就精神不济的病人,被那根大屌和周围人们下流的目光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
其实胡宏盛本质也是个二流子,能给程进当私人医生,一个原因是父辈有交情,再一个他们自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俩人双龙入洞同操一个逼也不是没有过,而且胡宏盛痞归痞,医术还是足够高明的。
那天他把昏迷的陈乐带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过来给他治治伤,那衣服扒下来的时候,陈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能看的,把程进气得想冲回拘留所给那鳖孙头拧掉。
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持久又猛,他头晕目眩,墙上贴着的方格瓷砖在他眼前转起圈来,一种飘忽的虚无感占满他的身体。
程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破拘留所楼房建的漂亮,怎么他妈的连个空调都舍不得按?
程进抽出鸡巴,胡乱拿纸巾擦了擦,他收了这根玩意儿,拉上裤链栓好皮带。
程进见他有了点反应,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他直起上半身,胯下又开始加速猛撞,把陈乐插得几乎要碰到墙上。
这为数不多的几处小面积接触给陈乐发冷的身体输送着热量。但是他恶心,恶心得很,他死了似的不给程进一点反应。
程进说到做到,只把他的外套拉开,手从衣摆伸进短袖里,在他覆盖着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描摹着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