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问：“你最近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想操你，你把手机塞逼里吧。”陆致恶劣地开口。
“把钱收了，把手机塞逼里，听见没。”
“就是……罗马大帝。”
再亮起来的时候，看见他湿漉漉的头发有点凌乱，手里握着一根十分逼真的假阳具，手握上去一圈都要圈不住。
从转岗开始，已经连着几个月拆东墙补西墙，实在没有多余的钱置办其他东西了。
陆致若有所思。
“你管那么多呢！”
见陆致久久没说话，林观庭以为说到他心坎上了，又安慰起来：“你也别太焦虑，睡前热杯牛奶，早点睡觉……”
好凶。
“哪个？”
可这下看不见他的脸了，陆致有点不满道：“你不会把手机架远一点吗，我想看你。”
“啊？”林观庭望着那边漆黑一片的屏幕，真的信了，眼底流露出一丝瑟缩：“塞不进的……真的……”
他硬了一晚上，心情不是很好。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刚刚是开玩笑，陆致现在有点认真了。
林观庭把摄像头转过去，现在是夏天，他穿了一条很薄的睡裤，看起来像是那种很宽大的运动裤，都洗得变形了，松松垮垮挂在他白皙的腿上。
陆致：？
从他手机离地面的高度陆致判断，他身高大概在175上下，不算太高，大概刚到自己耳垂。
听见那边好像是拖了一张凳子过来，放在床尾，然后找了几本书叠起来，把手机靠在书脊上，这下总算能看见他的脸了。
可极其逼真的龟头抵住肉缝，努力往里面塞的时候，林观庭脸上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他看起来还有点慌乱，黑色口罩下的眼睛里只有一点点台灯的光，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某种食草动物。
好几次塞进去一点儿，又被紧致的穴口挤开滑出来。
他半躺下去，正对着陆致叉开腿，把手中那个对他来说已经是很硕大的假阳具抵在花穴。
陆致：？
可手里却握着这样一根东西。
“哦。”陆致心情上扬起来，他故意问：“大不大？喜不喜欢？”
穴口早就湿透了，淌着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很诱人。
这傻逼在说什么玩意呢？
有种微妙又奇异的违和感。
“真……真的不行……”林观庭结结巴巴坐起来：“那个，你说的那个……我买了。”
太大了……他已经有点痛了……
“其实你不用给我转那么多钱的，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你存点钱如果以后遇见了什么急事，也不至于太困难……”
“开个玩笑，你还真信了。”陆致嗤了一声，又道：“赚这么多不买点新玩具？到时候观众都跑了。”
也不至于会像他一样在摄像头面前出卖身体。
一来二去，淫液全部沾在阳具上，被风扇吹干，阻力更强，裂痛弄得他不敢再往里塞。
林观庭有想过，可每个月要还的钱太多了。
林观庭慢吞吞把裤子脱了，微微张开腿，露出半勃起的粉色性器和腿间那个缝儿。
可能说到痛点了，林观庭不敢再说，一双眼很无辜地看着屏幕。
想到这里，他又联想到陆致。
“好吧好吧。”林观庭好脾气道。
视频那边的背景是床头，林观庭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灯光有些暗，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他看起来柔软又无害。
“……”林观庭没回，翻过去床头柜拿。
“真的不行……”
怎么说教起来了？他就是想看个逼，还得听这一通？
估计和他一样是个上班族吧？毕竟两个人白天都没有交流过，聊天也都是在深夜……
于是那双漂亮的腿又并起来，然后站起来，似乎在找东西支撑手机。
“可是，看我也看不到脸啊。”林观庭觉得有点疑惑。
这个高度，如果后入的话可以把他顶起来，顶得不住抬腰，像发情的猫。
林观庭知道很多高薪工作的人就是每天加班连轴转，虽然工资很高但是压力也很大。
陆致发现他整条腿也很光滑，没什么腿毛的样子。
陆致彻底没耐心听他莫名其妙讲这些，不耐烦地打断道：“你他妈讲屁呢？”
压力很大吧……
“真的
说是床头柜，其实是个大纸箱子，拉出来的时候带着桌上那盏可怜的台灯摇摇晃晃，最后掉在地上，陆致看着那边光闪烁了好几下，突然一片黑暗。
不然也不会这么凶巴巴的。
床是房东留下来的，是一张双人床，没有床垫，薄薄地垫了一层垫子，上面是凉席，林观庭跪坐在上面，不一会儿膝盖被凉席硌得发红，一条条印子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