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摇了摇头——任何人落到何欢手里，都要被搞得乱七八糟。
可她最后，还是收起凶相，垂下眼睛，小声答应说：
何欢方才温柔摸头的手，此时缓缓收紧，薅住了少女头发。
“怎么？”何欢冷笑道，“你不怕店里的人，找你的茬吗？你会受伤的哦！”
说话间，何欢手抓得更紧了些。
“我、我知道了……给她舔就是了……”
“呜——！”小芷仿佛发怒的小狗，朝何欢呲起牙。
“我今晚给你包了下来……”何欢冷淡说着，“给出的价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嗨呀，又道歉，真拿你没办法——小芷呀！”何欢抬手指挥道，“别让你同学太尴尬了，说两句好听的话，缓解下气氛……”
诗涵惊呼一声，下意识后退。
两人反应，何欢看在眼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是……”诗涵犯错误似地点点头，缓缓分开指头。
“我昨天不是说，给你找个很会舔的吗？”何欢摸着小芷头发，眯起眼睛看着诗涵，“这位同学，舌头上有钉钉，舔起来感觉很不一样哦……”
何欢眉宇舒展，在少女娇嫩脸上，不轻不重拍打两下，笑道：
小芷见对方家伙，似比自己还大些，也难为情别过脸去。
“放心，她没什么好怕的，你看——”何欢晃了晃足尖，“她刚才给老师舔鸡巴，结果自己兴奋得，射到我脚上了——很好笑吧？”
——但是，很奇怪，在这种事情上，哪里来的关怀呢？
小芷真正怕的，是何欢去了别的店，以后就不来找她了。
小芷轻声呻吟，半是被扯得痛，半是心痛。
看两人闹别扭似神情，何欢手托下巴，饶有兴致笑道：
诗涵哼唧一声，并拢双膝微微颤抖，一股黏涎，从冠头末端不争气涌出。
诗涵刚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嘴里嚅嗫着“不认识”。
小芷扯住对方“把柄”，没好气嘟囔道：
小芷眼中凶光，霎时消散，只剩低垂羞耻。
“躲什么，搞得想是什么好东西，人家愿意含进嘴里似地……”
小芷没回话，只是紧紧盯何欢不放。
她挪了挪大屁股，转身叠腿而坐，把没穿鞋的那只脚，朝诗涵高高翘起。
“注意态度——”何欢提示说，“既然干了这个，就好好对待客人，以及——”
“对、对不起……”诗涵别过头，神情扭捏，双手依旧挡着下面。
小芷听到这儿，再压不住心里火气，转头死盯着何欢。
何欢语气，再次变得强硬而严肃：“这是治疗，乖乖照做，而且……不要因为同学的外表，就断定她是怎样一个人……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么做的……”
诗涵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夹紧，两手护住私处。
“你打工的那家店，平时可都是不放人的。”何欢威胁似地，轻轻摇晃少女的头，“知道今天，你为什么能请下假来吗？”
“好、好——！这才是你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真情实感的吗——你看！诗涵硬了呢……”
“对、对不起？”诗涵不知所措，嚅嗫着小声道歉。
小芷哼了一声，不等诗涵移开手，直接把对方内裤扯到膝头。
小芷则仰起脸，刷了睫毛膏的大眼睛忽闪，泛起一丝凶光。
而小芷则从何欢语气里，感到了丝隐隐关怀。
但此时的她，也只能是盯着而已，嘴里已再说不出什么来。
而她粗长性器，正毫无遮掩，沉甸甸低垂着……
那副惊恐神情，就仿佛小芷要把她性器吃掉一样。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芷还真就不怕，那些吆五喝六的社会人。
“唔……”诗涵声音发颤，泫然欲泣，“对、对不起……”
“算你识相！不过轻点哦，你那同学敏感得很……”
小芷抬手，握住诗涵性器。
小芷见了，皱起眉头，嫌恶“啧”了声，抬眼说道：“装什么！还遮遮掩掩的！”
为驱散心头不解和犹豫，小芷索性主动抬手，扯下诗涵裙子。
何欢转头，又对诗涵继续道：“你也是——！都是同学，有什么好道歉的？大方一点！”
而何欢接下来的话，又对她仅剩自尊，给出了致命一击——
“今天晚上玩得尽不尽兴，其实我无所谓的，明天再换家店就好了……”何欢歪头，眯起眼睛看着少女，“但要是店里知道，我这个大客户丢了，肯定不会放过你呢……”
诗涵吓了一跳，捂着嘴巴后退半步，抬眼看向何欢。
于是，小芷跪在诗涵面前，吐出打了舌钉的舌头。
“诶——诶呀！”诗涵小声惊呼，双手下意识遮住脸。
小芷眯起眼睛，深吸口气，吐出舌尖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