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朱柔雅撑着Jing神请好了假,连洗澡都没来得及,就瘫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
她身下那处养了两三天才差不多好全,期间朱父都没忍心怎么碰她,不过是叫她用手和胸帮忙解决欲望罢了。
又两天过去,傍晚,天色Yin沉沉地坠下来,朱柔雅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被正巧下班回来的朱父开车带去了棋牌室玩——说是棋牌室,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一眼望过去略微有些狭小闭仄,有几个和朱父年龄相差无几的中年男人,正围着牌桌在打麻将。
房间的灯有些昏暗,气味也不怎么好闻。要是在先前,朱柔雅是怎么也不乐意进来的,哪怕进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除了不适之外的感觉。可不知道是那次小巷的轮jian提高了她对于快感的阈值,还是催情药的过度使用改变了她身体的敏感状态,总之,这次她进去之后,闻到那些烟酒味儿和说不上来的淡淡臭味儿,她居然有些腿软了。
“呦,老朱开了——”有人看见朱父,笑呵呵地打招呼,“这是把你女儿也带过来了?”
男人面色揶揄,起身走过来,和朱父客套两句之后满面笑容地看向朱柔雅,用长辈对晚辈的慈祥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欣慰似的:“哎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转眼成了大姑娘了,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朱柔雅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很害羞似的笑了笑。可是没人知道,她咬着嘴唇,只不过是这么普通的一下接触而已,她居然……她居然就shi了。
……
朱父带着她和一圈儿人都客套了个遍,末了把她往怀里一带,搂着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你们继续,我先看你们玩儿。”
他对女儿的态度实在有些含糊暧昧,一桌子的叔叔伯伯面色莫名,但是没人提出什么不对来。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最开始的那位王叔笑着打圆场,说还愣着干什么,牌不打啦?
说是打牌,可是这么一折腾,没几个人心思是在牌场上的。他们一边玩牌,一边忍不住看向朱父和朱柔雅那边——朱父也实在大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光明正大地揉她的nai子。
又来来回回出了几次牌,李叔装作不在意,轻咳两声,试探着开了口:“老朱啊,你和你女儿……是怎么个状况?”
朱父哼笑一声,把手从朱柔雅衣服里伸了出来,又装模作样地替她整了整衣摆,轻轻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小雅,去,和你李叔亲近亲近,他小时候也可喜欢你了。”
朱柔雅本来就被摸得有些意动,听父亲这么说,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她应了一声,慢慢朝李叔走了过去。
“李叔叔,我能坐在你腿上吗?”
李叔长得比朱父要富态一些,是个稍微有些黑的微胖男人。他实打实愣了愣,在众人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意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小雅啊,你……”
还没说完,朱柔雅已经自顾自走了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丰腴的腿rou并起来,刻意夹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身。
朱柔雅抱着李叔的肩膀,掀起衣服,把胸罩往上推,露出来两团柔软的rurou。少女挺腰,细腻白皙的皮rou服帖地靠近老男人粗糙而黑黄的脸颊,她将丰润艳红色的ru头对准了李叔微微张开的嘴巴:“李叔叔,你尝一尝小雅的nai子好不好嘛!”
她知道此时周围人都正看着她,但是这种含着色情意味的瞩目更叫她莫名兴奋。她扭了扭腰,感受着身下的那家伙有起身的趋势,便贴得更紧,几乎把男人整个脑袋都埋进她的nai子之中。
“玩儿牌啊,不用太管小雅——”朱父笑着,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牌桌上的诸位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Jing,一个个都回神,也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乐呵呵笑着,互相招呼着继续打牌。只有李叔,被朱柔雅扭腰,饱满的tunrou来回扭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蹭他的鸡巴……李叔实在是心猿意马,根本没心思在牌局上。
他胡乱打了两把,就输的一塌糊涂。输了也不要紧,他也并不生气,新的一局开始的时候,他试探性地把右手伸进了朱柔雅的裤子里,左手已经很放肆地揉着朱柔雅另一边的白腻rurou,还用牙齿咬住朱柔雅塞进他嘴里的嫩ru头,舌头拨弄着舔个不停。
朱柔雅并不拒绝,反而贴得更紧,表现出了默认的同意。李叔于是更加大胆,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戳弄着干净无毛的xue口,感受着指尖的shi意,他吐出嘴里肥大的ru头,惊讶地抬头:“老朱,你女儿这么容易就shi了?”
朱父并不说什么,仿佛全神贯注地看着牌局似的。
于是李叔呵呵笑了两声,仿佛知道了朱父的默许似的,竟直接把朱柔雅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在座的各位,除了朱柔雅一个小女生,其余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性。然而除了朱柔雅全身赤裸,像一个随意给人玩弄得婊子一样,其余人全都衣冠楚楚,笑着望向朱柔雅,像是慈祥的长辈正看着自家不懂事的晚辈。
朱柔雅被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