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有两个聊胜于无的乳夹,和一个湿漉漉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
杜老师将镜头对准女生的奶子,似笑非笑地感慨:“怪不得他那么疯,上着课还要摸你的奶子,原来是戴了乳夹啊。”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弹幕,他扇了扇朱柔雅的奶子,把它们打得颤个不停,说:“都问你呢,今年几岁了这么骚,怎么还上着学呢?来跪下来给他们介绍一下自己。”
朱柔雅耳根部的红晕渐渐蔓延到脸颊,她跪在地上,挺着胸让杜老师用手掌包裹揉捏嫩奶子,小声说:“我,我确实还在上学……已经成年了,可以被随便玩。”
赤裸着身体的朱柔雅看起来有些像是不太好意思,怯怯地低着头,眼睫乱颤,即便什么也没被干,也像被欺负狠了似的,眼底逐渐弥漫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说话时磕磕绊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不,不骚的…我不骚……”
杜老师没说话,只嗤笑一声,指尖用力搓动乳夹,中间被夹住的奶头便开始随之微微晃动。
并不疼,反而有些怪异且酥麻的舒服。
朱柔雅轻轻咬住嘴唇,又往上挺了挺奶子,试图把另一团被忽略的胸肉也塞进杜老师的手里。
“不介意在你身上写点什么东西吧,小脏狗?”杜老师没如她的愿,反而收回了手,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搭在办公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朱柔雅点了点头,于是被递了一支笔在手里。她攥着笔,听杜老师一个一个念直播间观众的弹幕留言——
“想养条母狗”送出一朵烟花,希望小骚货能在肚子上写下“中出”两个字。
“骚货梁北北”想要她把奶头和乳晕涂红,两个奶子都画成心形。
“北冰洋的水”送出一颗星星,要求她画出淫纹,然后画个箭头指向下身私处,箭头旁写精液肉壶四个字……
……
朱柔雅红着脸一一照做。
评论区更加沸腾,有更多人开始打赏礼物,要朱柔雅在身体上写下更多不知廉耻的词句,杜老师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的胸脯和屁股,追随着她的动作,将那些被她亲手写下的、含有侮辱意味的词句照得清清楚楚。
等终于,她身上写满了东西后,杜老师又命令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儿,一只手捧着奶子,一只手从侧边拎开丁字裤中间细而薄的布料线条,露出来被勒开的湿透了的逼和红胀胀的两个乳头。
朱柔雅觉得自己像一个自甘堕落被人亵玩的私人物品,虽然什么也还没干,可这种被无数或唾弃或好奇的无形目光注视着的感觉叫她下身不住地分泌水液,淫水湿漉漉的沿着逼穴往外流。
杜老师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起一个按摩棒和一个跳蛋,命令朱柔雅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然后把按摩棒插进了朱柔雅的穴里,用跳蛋抵着金属材质的乳夹。
在响起的微弱嗡嗡声中,跳蛋震得乳夹高频抖动,朱柔雅经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身子,哼哼唧唧地开始喘。
那根按摩棒也被打开了,杜老师特意将特写镜头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粉嫩而娇小的屄穴,对着直播间激动起来不住发言刷屏的观众说:“一切都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按摩棒你们要开多大多久,就开多大多久;你们要她高潮几次,她就高潮几次。”
直播间的气氛哄得一下子活跃了起来,许多观众按耐不住开始流水一样砸礼物发评论。朱柔雅被叫做小骚狗,被叫做小婊子,甚至被直接骂骚货说欠操。观众不断地发弹幕,刷礼物,要杜老师打开按摩棒,调到最大档,然后让朱柔雅自己拿着跳蛋摁在乳头和阴蒂上……
他们的要求太多,杜老师挑拣着几个共同的任务要朱柔雅照着做。于是朱柔雅不得不一只手拿着飞速震动的按摩棒往自己穴里抽送,用另一只手把最高档的跳蛋摁在阴蒂上,一边晃着奶子一边挺着腰,追随快感似的。
按摩棒和跳蛋工作时高幅度颤动的声音连在一起,被柔软的穴肉裹成有点闷的嗡嗡声,又被逼里的水搅着,带上一些湿润暧昧的咕叽声,尤其是按摩棒在快速不断的抽插之中响亮而连贯的噗嗤噗嗤地响,次次插到最深处抵着骚心,把阴道抽弄得一塌糊涂。
朱柔雅嗯嗯啊啊地喘得厉害。
也许快感实在过于激烈,朱柔雅只坚持了一小会儿便小声尖叫着潮喷了,她整个人都哆嗦着开始往后躲,手臂也跟着僵硬地移开,逼里的淫液一股一股的间断性往外喷。
杜老师见状,便伸了手到朱柔雅屄旁,大手按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把手放回原处。朱柔雅被迫着无法回避,只能死死地被控制着,把高幅度跳动的跳蛋摁在阴蒂上。
于是,在高潮时,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候,朱柔雅纤细脆弱的神经也还是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她本来紧绷着的肌肉发涨,几乎是呜咽着止不住地痉挛躲避,试图减缓高潮期间的种种刺激。
“不、不要了!不要了——”朱柔雅狼狈地摇着头流泪,整张脸湿漉漉的,身子也是,“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