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太急促,明明痛苦欲吐,却又因为这种痛苦生出一种奇异的欲望快感来。
她的口水兜不住,随着急促的呼吸滴落下来,浸湿了一大片粉红色的床单。又因为下身被快速抽插的快感,她的身子几乎止不住颤抖。
“呜呜……”
她又在翻白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是这么的下贱敏感,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也总是能轻易的高潮。
朱爸爸青紫色的大鸡巴早就又立起来了,蓄势待发的抵住了朱柔雅下贱的阴蒂,慢慢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终于,等女儿欲求不满,哼哼唧唧的求他捅进去,骚乎乎的无意识挺起下身,开始用力摩挲着他的肉棒,朱爸爸这才肯给女儿一个痛快——
他收回在朱柔雅嘴里肆虐的长舌头,嘴唇和女儿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挺起腰,用粗大的手指微微用力,揪起女儿的小阴唇,将它们微微分开,这才把阴茎对准肉洞,一鼓作气的顶了进去。
前戏做足了,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的痛楚几乎可微略不计——更何况对于一个小荡妇来说,情欲大于天,这点子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父女二人都忍不住开始喟叹。
朱柔雅刚被开苞,身子嫩的很,又淫荡又稚嫩,最容易引起男人的侵犯欲了。
朱爸爸两只手捉着女儿的胸,开始大力鞭挞。他动的又急又重,每一次都几乎插进最里面,女儿小小的身子几乎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晃了。
“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我好爽!”
朱柔雅忍不住抱住父亲的脖子,下身剧烈的收缩着。于是几乎整个人都吊在父亲身上。
朱爸爸呸一口气,他嫌弃自己女儿过于开放,开始动手扇自己女儿的乳肉:“妈的最开始还说着不要,现在怎么这么淫荡了?骚婊子、小贱人……”
朱柔雅被打一下,身上就抖一下,身下吸的也就越紧。
明明是在被打,她却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荡:“哦哦爸爸,我是爸爸的骚婊子!我是爸爸的小贱人!爸爸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好爽啊、好爽!!”
朱爸爸被吸的费劲,下身几乎动弹不得,就更加激烈的用手拍打女儿的乳肉,指尖揉捏掐弄着她的骚奶头:“臭婊子,放松!吸那么紧到底想不想挨肏了?”
朱柔雅现在神智几乎都不清醒了,但是听到挨肏这个词,反而像是再清醒不过的人,她挺起胸膛,急促的反驳着父亲:“要的!要被肏小屄的!”
她的一只手放开父亲,竟然主动到身下去勾父亲的大鸡巴,小手攥住肉棒往身子里头塞:“爸爸肏我!我做爸爸的鸡巴套子!”
她向来是班级里最聪明的那一类学生,因此向来善于学以致用,嘴里吐出的淫词荡句简直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懂得的。
“妈的、骚死你得了!”
朱爸爸动的更加激烈,他的背上被自己高潮了的女儿用指甲划下了几条印子,并不痛,反而让他更加性欲昂扬。
朱柔雅高潮的很轻易,但是爸爸久经磨砺,可不是这样。因此即使女儿的呻吟声由高昂变得微弱,快意久积成灾,甚至成了折磨,父亲也不想停下来,只一味做着冲刺。
因此便叫女儿一直停留在高潮期,只能被迫着经历源源不断的潮吹。
又动了数百下,他才射了出来,懒洋洋的抱着下体水光淋淋一片狼藉,屄肉在高潮余韵不断抽搐的女儿休息。
“不耐肏。”
这位父亲刚刚结束兽行,便恢复了往日正直无私的大家长模样,淡淡的对自己刚刚侵犯的女儿做出了低劣的评价。
……
这次情事过后,朱柔雅对性爱念念不忘。可是要么周日哥哥放假,好不容易等到哥哥不在的日子里,她妈妈又回来了。于是最多也只是在晚上睡觉之前,躺在那个泡满了自己骚水的床单上偷偷摸摸的扣扣穴罢了。
她即使再怎么不懂,也对自己和爸爸做的事有一些隐隐绰绰的了解。于是当然知道自己不但是做了妈妈苦心教育自己不能做的事,还抢了妈妈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乱伦。
所以此后,对于妈妈,她又羞愧又难堪。尤其是她的妈妈问她房间里的床单怎么花了一块的时候,明明知道妈妈实在担心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说出事实的情况了,她也只是含糊着说是自己不小心洒了水在床单上,因此湿了一块,没及时擦干净,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堕落到底。
关了灯,躺在妈妈新给她换的床单上,她的手又忍不住往下走,摸到了自己已经分泌了液体的下身,捏住扁扁的小阴蒂,开始用力揉搓。
然后用两只手指捉住小阴唇,往外拉开,小声呻吟着想象,身下有一个男人在津津有味的吃自己的屄。
“啊…好爽……”
她竭力回想那一夜的销魂滋味儿,又惧怕妈妈会突然开门进入房间,愈发觉得刺激,性致愈发高昂,根本无法停止这种不合时宜的低贱想法,于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