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乔鲁诺总算咳嗽完，平躺回来，没再看你。他面容平静，只是脸颊稍有些红。
啊？
『不不不，这有问题啊！』福葛急忙纠正，『这和那个是同一回事！』
你努力回忆刚刚乔鲁诺的语气，与从前的作对比，因酒精而生锈的脑瓜子分析出来的结果是他在与你开玩笑。
你手指支起下巴，望天认真思索。
福葛“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眼，放开你，倒退好几步。
为何身穿性感丁字泳裤的骚年会反应如此之大。
乔鲁诺回答三十度。
“dan!”
大脑多年的信息储备暂时无法处理目前的事况，宕机了。
草莓老师给你详细科普了一遍边缘性行为（argal?sexual?behavior），听得你直挠
另一边的乔鲁诺又咳嗽起来。
“……？”
过了一阵，乔鲁诺叹声气，说你一开始居然没认出他，让他有点受打击。
所以乔鲁诺是常理上的帅哥？
乔鲁诺的回复还是这么简短，这很方便你发呆，你就继续呆了。
『没事吧？』
你望向他的丁字裤，那里竟然已经支愣起来。
福葛整颗脑袋爆红，他看上去要着火了。
你打量起乔鲁诺，他的脸你认不出来，但你知道大众审美对帅哥的标准，除了脸，身材也要好。
你晕晕乎乎，只记得以前家长都不让未成年饮酒。
你不觉得这有什么，自己又没受伤，也不需要动，单单借出手，完全没问题。
『没人管。』
小草莓又跑回来，乔鲁诺占着一边的躺椅，福葛没地方，就直接坐到沙滩上。
乔鲁诺又开始咳嗽，福葛赶紧拿起地上的浮板，遮住裆部，他看上去尴尬得不想活。
『不要做这种动作！听见没！不可以对别人做这种动作！』
你意识模糊地托起自己的胸部揉了揉，乔鲁诺呛了一口，酒在手抖中洒了他一身，他别过脸去，捂上嘴狂咳嗽起来。
你安慰他，青春期起反应很正常，他却似在恼怒，瞪你一眼，抱着浮板拔腿就跑，一瞬间人便没了踪迹。
福葛这次双手捂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草莓老师从远处狂奔而来，按住你的双肩疯狂摇晃。
『是这样吗？』
酒精的后劲让你的脸也燃烧起来，好久没有进入这种迷蒙熏醉却又能思考的状态，你摸上自己的脸颊，手凉凉的。
你不理解，怎么会扯到这种事情上。
那场景你见过来着，意大利活雷锋请你吃披萨，有好几个穿制服的女孩子围在他身边。
乔鲁诺见你确实没什么事，又躺了回去，他还在喝，看上去一点没醉。
福葛好像很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这种词。
你待机了几秒。
你聚焦去看他，他仍一口没一口地吸饮料，脸上没多大表情。
『哪样？』你歪头，再次揉自己的胸，『这样？』
福葛问你是不是醉了，你软软地“嗯”一声，他不再吱声。
你脑浆也要被摇匀，顺从他松开手，软绵绵的胸部就此失去禁锢，反而跟随小草莓的动作，更加剧烈地摇晃。
你茫然不解。
从前你满眼都是他的金发甜甜圈与爱心开胸，以及别在奇怪位置上的瓢虫胸针，很难再注意到其它。
乔鲁诺转眼瞧你，可能是你脸上的表情太呆，他松开吸管笑了一下，又给这个玩笑增添细节——他自认还是挺有魅力的，不只在街上，在学校也很受欢迎。
咽下去就有那么浓重的酒精味。
你懵圈又平淡地说只是把手借给他帮他手冲。
小草莓怎么又生气了。
『我也有大胸诶。』
你从没喝过超二十度的酒。
大胸肌……身上像是长了好多小面包，好夸张。
『是哦。每天我上学都有女孩子围上来，要和我一起吃饭，约会。她们还会因此吵起来。』
头懵懵的。
“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目光下移，震惊地发现他的肌肉居然是鼓起来的耶！
『太、太刺激了……视觉冲击……』福葛的语气听上去万分艰难，『你别做那样的动作……』
视野的边框迷蒙起来，你用力去集中眼睛，勉强可以看得清。
『意大利小孩可以喝酒……？』
“a……ake?love”
乔鲁诺过来拍拍你，你摇摇头，问他这酒是多少度。
『哪个？』
又过一阵，他问你，你和布加拉提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是不是做了。
福葛一口气没接上，扶着胸口大喘气，艰难地问你为什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