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虎x又入狼窝,陈莺莺已经放弃和这些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讲道理了。
陈放把陈莺莺带回别墅,也没开灯,就着月光欣赏衣衫凌乱的她,身下的nv人心虚地移开眼,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靠近。
“凭什么,你就能原谅他?”
“你以为宋祈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他提起宋祈,陈莺莺气愤地瞪他一眼:“反正b你们好……”
陈放笑她天真,把她肩上要掉不掉的衣服扯下,亲吻她的肩窝。
“陈莺莺,你别在我面前装横,怎么对着周礼川不这个样,就因为我年纪小是吧?”
说自己年纪小的人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纤长的手指cha进刚刚被另一个男人抚0过的地方,陈莺莺恨得锤他。
不知从何而起的无力感,陈莺莺不想掉眼泪,她问陈放:“你们又不缺nv人,放过我不行吗,我出国,我离开这,我去哪都行……”
陈放捏住她的下巴晃晃,嘴角扬起,是一种看起来很开朗却又很凉薄的笑。
“想跑啊?”
“行啊,给我上,我腻了就让你走。”
陈莺莺推他:“你做梦!”
陈放用了狠劲,把她按si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她:“那你跑,你跑到国外,我就让人抹掉你在国内所有的档案,你想成为黑户吗,和你爸妈说你犯罪了,所以国家注销了你的所有信息,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心脏跳得太快了,血ye冲刷耳膜的轰鸣声,喉头涌上来的酸涩,所有人所有事都在b着陈莺莺向他们妥协。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阶层分化,上层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决定底层的人是si是活,陈莺莺今年才十九岁,父母健在x格温良,她拿什么和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斗。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陈放,啊——!”
陈放嫌她吵,用带着她tye的手机cha进她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带着r0uyu与渴望。
没办法咽下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又被陈放抹到jg致的锁骨上,水光粼粼又泛着白。
真好看。陈放盯着那一片雪白,止不住地想陈莺莺怎么敢离开,越想手上的劲越重,痛得陈莺莺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停下。
陈放松了力气,ch0u出手指去r0u她的x,抚慰早已挺立的rt0u,快感有了宣泄的缺口,陈莺莺叫出了声,这是她第一次不管不顾地因为快感而sheny1n。
反抗不了,反正不管是ga0cha0时迷乱的表情还是cha0吹时失神的样子,都被他们看过了,与其被强迫着受伤,不如主动配合,早点结束。
婉转的莺啼真的很动听,陈放不遗余力地赐予她快感,想从她身t里榨出更多丰盈的汁ye,唇舌与藏在蚌壳里的y蒂共舞,手指在窄小的x道里扩张,ch0uchaa间变换着角度刺激陈莺莺的敏感点。
不仅是舒服,陈莺莺被刺激地仰起头,指缝间是陈放的头发,水声与sheny1n交缠,是欢愉的赞歌,是她无数次在男人身下盛放的证明。
她也g净不到哪里去,被三个男人玩过,有什么资格立着牌坊。
“啊……陈放,别t1an,啊!——”
陈放嘬了一口y蒂上的滑腻,任由陈莺莺cha0吹的yshui打sh他的下巴,等到陈莺莺ch0u咽着松开手,陈放才撑起身,抹掉自己下巴的sh润再放进口中品尝。
全程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莺莺,一定要看着她ga0cha0的表情才能感到安心,才能确认这个人跑不掉。
明明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恍惚间陈放又很温柔地t1an吻她的嘴唇,将那些混乱不堪的yet渡到她嘴里,陈莺莺被呛到,推开陈放趴到一半掩着嘴咳。
这t位正好方便了陈放,他抬起陈莺莺的右腿,y挺的yjg擦着y蒂c弄,前戏做的太足了,充沛的滑腻让粗大的j头好几次滑过x口差点就进去了,陈莺莺喘了几声,难耐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偏偏陈放不肯给她个痛快,把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并起来抬到肩头,就着这个姿势c她的腿。
陈莺莺从小就很注重身材的管理,在舞台上跃动的身影一定要像雕刻家刀下那么完美,覆盖着骨头的r0u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要真正做到古人口中的骨r0u均停。
现在大腿处的白腻被陈放掐着,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一片雪白里,留下带着凌nve美的红痕,不痛,陈莺莺甚至想让他再用力点。
“你别玩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陈放,陈放!……啊……”
陈放的喘息声停在她小腹处,这层薄薄的皮r0u下藏着孕育着新生命的器官,陈放有点魔怔地按压那个地方。
只要怀孕了,陈莺莺就跑不了。
那就把她c怀孕。
陈莺莺不知道为什么陈放突然心情变好,放下了她的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