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展开。
精灵身上只穿了条由一整块破布片围成的裙子,他的身体经过触须这么一摆弄,下体就这么清晰地展露在殷石的眼前。
精灵显然有些动摇,殷石觉得他的牙关要开始送了,便驱动触须挑逗他下体的阴蒂和藏在阴唇下的贪吃小嘴,精灵被弄得脸色通红,不禁从口中吐出几句细微的娇吟。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这些小家伙轮着操你,再把外面守门的那些士兵叫进来操你,够不够?”
“不啊啊唔不”
“我说我叫齐时”
“齐时,这名字好熟悉啊!这不是我舍友的名字么?可是我舍友只是个高中生啊,他不是什么精灵王储,难道你特意冒充他,欺骗寡人?”
“唔唔,不不是我没有冒充”
身经百战的触须们一下一下地剐蹭着齐时下体的敏感点,偏偏又不直接插进去,隔靴搔痒一般爱抚着他下面的阴蒂和小嘴。
“骗人!”
殷石加重了触须捆绑精灵的力道,精灵被勒的透不过气,只能留着眼泪呜呜咽咽地喘着粗气,先前冰冷的坚硬情绪堡垒在触须的侵犯下荡然无存。
“呵呵不说实话是吧,寡人要罚你”
说着,原本在穴外温柔爱抚的一根触须剑拔弩张地极速充血,短时间内便膨胀成男子小臂粗细,不由分说的从他下身那湿漉漉的小口中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自称齐时的精灵发出几声急促的尖叫,尾音却带有几丝兴奋的媚意,看来他此时已然动了情。
看他这副骚样子,和之前梦里那个齐时没什么区别嘛。
殷石有了点底,一边驱动触须在他穴中噗嗤噗嗤地抽插,一边伸出一条出去摸到他嘴边。
齐时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搞的有些茫然,他瞟了一眼嘴边的触须,发现触须的尖端已变为阴茎龟头的模样,一时动情,鬼迷心窍般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几下。
殷石见状,勾唇一笑,将那精灵嘴边的阴茎触须猛地一伸,捅进那张饥渴的小嘴里,精灵霎时间激动不已,湿润的口腔迫不及待地吮吸充了血的粗大触须,吸得他两颊都凹陷进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精灵迫切想要伺候阴茎触须的媚态油然而生,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示意殷石捅进他的喉咙,将他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一般使用。
殷石心里明白他骚得要命,此时却偏不要顺了他的意,无情地枉顾他泛着水光的多情双眸,自顾自将触须抽了出去,他屈身坐回王座,斜倚在王座的一边,将自己的脸蛋搁在手背上观赏着眼前沦为精灵奴隶的王储为追求他的阴茎触须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起身向他哀求的模样。
“大王求求你求求你那东西操进来吧。”
“把什么操进去?你下面那张嘴不是名花有主了么?”
“不是那个,”精灵有些委屈,
“想要”
“想要什么?不说就不满足你。”
“想要你的大鸡吧,大鸡吧触手操进我的嘴里,把贱货的骚喉咙小穴操烂。”
操,他果然是之前那个梦里的齐时。
不过这依旧不能证明他就是现实梦里的那个齐时,如果要验证现实齐时的身份,得先让梦里这个齐时养成一些能够条件反射做出来的习惯才行。
想到这里,殷石就驱使阴茎触须再度插入了精灵齐时雏鸟一般大张着的嫩嘴里,这一次他打算一插到底,直至他的喉管深处。
精灵齐时被捅得不住干呕,收缩着的喉管像小穴一样咬紧了触须的阴茎龟头,但触须不像殷石的真阴茎那样会被夹射,它们十分的结实耐用。
殷石眼看着操到头了,便利索地拔了出来,齐时还没被操够,梦寐以求的鸡巴触须老公就又离开了他,一时间急得眼泪直掉。
“呜呜”
还不等他对殷石开启撒娇攻势,殷石就又讲阴茎触须一捅到底,接着又一下次抽出。
齐时缩小的瞳孔满是惊讶和错愕,大张的骚嘴却无任何闭合的意思,他反倒享受起阴茎触须这种断断续续的“眷顾”。
然而殷石用触须操了他的嘴几十下,离开嘴巴的空隙时间却愈来愈长,强烈的性欲将齐时的心态搞得像在火上烤一般急切,每当他微微闭上嘴想要说什么,殷石就向他递上他最爱的阴茎触须,以促使他闭嘴。
久而久之,齐时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对阴茎触须形成了条件反射,最后殷石甚至换了拳头递到他嘴边,结果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第一时间将其识别成阴茎触须,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眼见自己的计划成功,殷石便满足地加快了抽插他下体小嘴的速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齐时弄得前后齐喷哭叫着抖着身子高潮了。
这一次高潮后,齐时就受不住折磨就地昏了过去,殷石没有多为难他,把他轻轻放置在地板上,随后靠在王座上,不知不觉间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殷石假装无事发生,和之前一样叫醒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