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打算一插到底,直至他的喉管深处。
精灵齐时被捅得不住干呕,收缩着的喉管像小穴一样咬紧了触须的阴茎龟头,但触须不像殷石的真阴茎那样会被夹射,它们十分的结实耐用。
殷石眼看着操到头了,便利索地拔了出来,齐时还没被操够,梦寐以求的鸡巴触须老公就又离开了他,一时间急得眼泪直掉。
“呜呜”
还不等他对殷石开启撒娇攻势,殷石就又讲阴茎触须一捅到底,接着又一下次抽出。
齐时缩小的瞳孔满是惊讶和错愕,大张的骚嘴却无任何闭合的意思,他反倒享受起阴茎触须这种断断续续的“眷顾”。
然而殷石用触须操了他的嘴几十下,离开嘴巴的空隙时间却愈来愈长,强烈的性欲将齐时的心态搞得像在火上烤一般急切,每当他微微闭上嘴想要说什么,殷石就向他递上他最爱的阴茎触须,以促使他闭嘴。
久而久之,齐时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对阴茎触须形成了条件反射,最后殷石甚至换了拳头递到他嘴边,结果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第一时间将其识别成阴茎触须,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眼见自己的计划成功,殷石便满足地加快了抽插他下体小嘴的速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齐时弄得前后齐喷哭叫着抖着身子高潮了。
这一次高潮后,齐时就受不住折磨就地昏了过去,殷石没有多为难他,把他轻轻放置在地板上,随后靠在王座上,不知不觉间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殷石假装无事发生,和之前一样叫醒齐时,按部就班地打扫内务,出早操,知道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殷石特意买了根油条端到一个人默默吃饭的齐时面前。
“”面对舍友的忽然到来,齐时没做出什么大反应,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的瘦肉粥。
“齐时,要不要吃这个?”
殷石天真地笑着将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递到他嘴边,齐时想也没想,一下子就把嘴张开了。
此举一处,二人直接的气氛忽然间僵住了。
齐时足足愣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精灵同学,昨晚睡得好嘛?”
殷石对他笑得十分灿烂,好似一个从来没有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齐时白皙的脸顷刻间变得通红,他恼羞成怒抓起眼前那碗粥,直接暴扣在了殷石头上。
齐时这一扣,周围同学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投射过来围观的目光。
殷石愣了愣,过了好几秒才反应到头上滚烫的肉粥刺灼皮肤的痛感以及粘稠液体在脸上攀爬的触感。
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哥哥气疯了也不会,经过长达半分钟沉默过后,他的泪水才后知后觉地从眼眶中流淌下来。
齐时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一时间僵住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看殷石又看看周围的同学,一些认识殷石的同学甚至围了上来想询问情况,一看到有人过来,齐时一下子慌了,赶忙剥开人群直接逃走。
“哎,他怎么泼了人就跑啊!”
有好心的同学想去拦他,可齐时跑得似有飞毛腿一般迅速,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肇事人跑了,同学们不清楚事情全貌也不好去追,只好先去看殷石的情况,一些好心的女同学抽了好多湿巾纸给他擦头。
殷石见状,一抽鼻子,委屈的情绪逐渐在心中蔓延,但是他又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于是硬是把眼泪憋住,简单清理了一下就跑去厕所洗头了。
一中早餐的粥很浓,许多黏黏糊糊的饭粒拿不下来,殷石只好找老师请假去寝室里洗头,老师看他状态不太好,也帮他写了回寝申请,带他去寝室清理干净。
还好殷石带了备用的校服,加上现在是夏天,早上的那场变故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老师问他早上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殷石自是不敢说出实情,只是说他和齐时早上起了一些矛盾,齐时一时激动才做了那件事。
“老师,齐时同学不是故意的,我们已经和好了。”
“真的和好了么?”
老师以一副审视的眼神盯着殷石,他被盯得有些心虚,于是赶紧说道:
“老师是,我说的真的,我要去上课了。”
老师一想也对,上课要紧,二人加快脚步,几近小跑着赶去上了第一节课。
齐时和殷石不在一个班,所以白天上课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邹市奕今天早上刚好睡过头没去吃早饭,他听说了早上的事情之后,也来问殷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石对邹市奕报以和早上一样的回答,他明显不信,然而学校人多眼杂,课程也排得紧,他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与殷石对质,只能气鼓鼓地作罢。
在一个小时的午休和为时不多的下课时间里,殷石在走廊也没碰上齐时,他不敢直接去他班上问,怕给他再造成什么困扰。
时光如梭,白天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响了,大伙都蜂拥着冲出去吃饭,但殷石并没有加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