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当真在江芷谕面前磕起了头,江芷谕缓慢的蹲下身子,扯着男人黑色的柔软发丝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那双眼睛和江度是那么的相似,偏偏却长在了这张脸上,江芷谕难得的带着笑,舟游却明白,眼里的光再次暗淡,妥协才是他应该做的,遵从主人的意愿才是一只狗应该做的。
“哈啊!不要停…肏死贱狗…啊…呜呜呜主人!…哈…主人…贱狗好爽……嗯啊…鸡吧好大…好粗……骚屄被塞的好满……哈…”舟游掰着膝弯的指尖都因为快感狠狠地掐进了白嫩的肉里,肠道也被凸起的荆棘教育的非常听话敏感,每一颗荆棘都被包裹得紧紧得,使得它能刺激到更深的灵魂里,被爱滋养的灵魂伙同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将舟游送上了高潮。
控制器被塞进他的手心,舟游没动,握着控制器等待着命令。
“受不了了?那要停下来吗?”
“知道了…主人…”
江芷谕也没让他久等,假阳退了半截出去,手心却依旧攥着他坚挺的鸡吧,后穴终于如愿的爽快起来,尽管鸡吧被当成身体的把手一样不停的被拉扯着往江芷谕的方向拽,也依旧抵不过那滔天的快感。
江芷谕就这么冷漠的看着舟游。
后穴骤然炸开的快感交织着前端的痛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他真的好骚,即使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使用前面射精,即使是排泄的部位被如此凌虐,他也能愉悦到控制不住的高声浪叫。
男人转了半个圈,放矮了腰身,胸口贴着冰凉的瓷砖冻的他一激灵,却很快将臀部高高的翘起,露出被干的熟透的肉穴,湿漉漉带着锁的鸡吧随着双腿的分开也看得一清二楚,笼子早已经湿透,宣告着他的下贱与淫荡。
舟游实在太敏感,江芷谕法的玩他的鸡吧,难言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后穴饥渴的裹了裹体内的假阳,期盼江芷谕快点动起来好让后穴的快感盖过前面。
所以,求饶没用,无论是弟弟还是舟游,弱者的放低姿态只会让施虐者更兴奋。
屄口肉眼可见的猛烈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扇在屁眼上的巴掌还是那句贱货,亦或是夹紧的甬道被磨得太过舒服,连带着男人的嗓音都妩媚起来。
“4档。”
如果求饶有用,那么弟弟怎么会被折磨致死?
江芷谕不喜欢等待,而他的身体也极其贪婪的吃下那个不小的故交,他听话的把不锈钢面挪到自己前列腺上,做完一切后,舟游把滚烫的脸紧紧贴在地上,双手一起绕到背后掰开了肉穴,自然而然的开口声线却有些颤抖:“请主人惩罚贱狗的浪屄。”
“嗯啊啊……主人好坏……鸡吧要啊…被扯坏了………嗯……要…哈啊要被肏死了……主人……好舒服…嗯…骚屄好爽…受不了了…”
江芷谕拿起舟游的手机,无需密码打开了相机,对着跪趴在地面上姿态淫荡的男人拍了好几张照片,有全身的、也有凑近拍摄那朵卖力收缩欲求不满的屁眼,江芷谕冷笑了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屄口:“真贱。”
“啊……好…好棒……”舟游自己看不见,但在他身后的江芷谕看得清楚,男人下塌的腰撅高的屁股是止不住的颤抖,被禁锢在鸟笼里的鸡吧像失禁般流了一大滩前液,有几滴垂落在地上,黏糊糊的在中间连成一根银线:“额……不要…不要……又要高潮了呜呜……主人…”
“乖乖的,自己塞进去。”
江芷谕自然不在乎舟游舒不舒服,她只是单纯的享受舟游被她无下限的折辱,却还是能从中品出快感的模样,让江芷谕只想对他更狠,让他更疼,让他变成一个只知道挨操的母狗,虽然现在的舟游早就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了,但还不够,比起弟弟,她能让舟游每次都爽的直打颤子都证明她还足够善良。
如果求饶有用,那为什么每每看到舟游如此,她只想更过分的折辱他?
强烈的震动与电击让他的后穴瞬间进入炸开的痛感,臀部与两条大腿不停的上下抖动,精瘦的身体连青筋都暴起,身体的机制很快将这份痛转换成快感。
狗的错,贱狗管不住骚逼,等回去主人想怎么罚都可以…!”
江芷谕适时的取下了禁锢着舟游的锁精环,那里根本无需多余的触碰就猛的射出几大股精液出来,全数落在舟游的小腹和胸口之上,零星几滴挂在淫荡娇媚的脸上,江芷谕必须承认,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舟游,一副被玩到崩坏的表情,让她无法停止抽插的动作,于是更多的精液随着她每一次的挺身而从那个小孔溢出来,愈
舟游早已经受够了不重不痒的感觉,他喘着气儿快速的按下三次按钮。
“哈……”软刺开始打着圈蹂躏着肠道,情趣般的慢悠悠的挠着内部,舟游情不自已的收缩着屄口想要寻求更多的快感,他的身体一贯如此的浪荡。
那是他该还的债。
“果然还是要经常被管教才会乖乖听话,是吗?”
求饶?
“1档。”声音不疾不徐的从背后传来,舟游不敢耽搁,颤颤巍巍的按下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