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宛如过山车一般,出发的那一刻就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下坠,又再次腾空……
当然,几十年中玩弄了不止上千的性奴的老头对自己的口交的技术向来信心十足,就用这张老嘴,他已不知道吹射了多少根好看挺立的鸡巴,也在一次又一次实战中获得了宝贵的经验。
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吮吸龟头能榨取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什么时候啃咬马眼会让对方直接射精,同为男人的他远比女人更清楚男性的敏感带,只要集中注意力,施加合适的力道,没有一根老二能逃过这熟练的控制,通通贡献射出男体宝贵的精液,颤抖着身体喷薄而出。
顾昃琛咬紧嘴里的铁制口球,抗拒着敏感的鸡巴头上传过来的快感,他不能认可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老逼丑男嘴里,被吸吮得这么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逼男奴?马眼好像要被吸变形了一样,龟头被咬得“嘎吱”作响,睾丸几乎要在反复的揉搓下爆炸了,可此刻,下体却在肯定着对面高超的技巧,用溢出的前列腺液回应着对方的口交,逼迫着自己接受如此不堪入目的快乐体验。此时,他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回想面对曾经的那个骄傲的自己,可无情的现实正在慢慢地、一丝一缕地撕碎这仅存的幻想,对方灵巧的舌尖缠绕着暴起的青筋,以及肿大的睾丸不停的被剐蹭时的刺痛的触感,都实实在在提醒着自己——那张嘴,属于一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而自己在过去那几场猛烈的性爱中保留的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尊严,此时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碾碎。
“嗯……唔……啊……!”顾昃琛悲哀的努嚎出声,声音中夹杂着耻辱、悲伤和崩溃。
听到这个肌肉男奴发出的哀鸣,胖老头也立刻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慢慢把混合着淫水和唾液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握住这根勃起多时的紫红色鸡巴,来回撸动着。
粗糙的手掌磨蹭着红肿的龟头,马眼被点点磨开,嫩肉被迫外翻,与磨人的手心亲密接触,身体连带着鸡巴猛地颤抖,嘴里的哀嚎更加大声。
不知多久,腰眼一阵酥麻,被玩的通体水淋淋的鸡巴一下往老头嘴里一插,紧接着一颤一颤射出积蓄一晚的浓精,贾老板贪婪地快速吞咽,腥稠的精液被咽进胃里,贾老板露出快慰的表情。
龟头发了疯一般胡乱抖动着,马眼里面弹射出愈发腥咸的雄汁,胖老头立刻就明白,面前英俊的性奴虽然刚才已经射出雄精,但强大的性能力会让他射出更多的宝贝,含过无数根鸡巴的他早已对男人的反应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应该在精关崩溃的时候加大压力,让对方在极致的快乐中连续快速喷射出炙热的子孙雄精,他得心应手。
“哇!这个帅气的精液汞射出的精液原来如此醇香!”贾老板吐出射到半软的鸡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沾着的白浊,另一只手抓着顾昃琛的屁股揉搓,“你的精液为什么这么好吃,是我喝过的这么多的精液里的最好喝的!”
“啊……哈……”被堵塞了嘴的男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大口喘息,让自己快速调整身体的反应。
老男人又摸了摸被铁环压坠着仍然饱满无比的睾丸,看着顾昃琛紧闭的双眼,嘴上说出无情的话:“还有这么多……我在尝尝……”
“等等!”在旁边观望全程的夏泶适时出声,“贾老板,一次就可以哦。”
贾老板看着眼前极品的肉体,眼中滑过不舍,却不得不松手站起,而他胯下的鸡巴在他吃精过程中早已射出老精几次,此时,黏湿的裤子被勃起的鸡巴顶起,深色三角区格外显眼。他愤愤转身离去。
夏泶冷漠的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关门,看着任然沉寂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顾昃琛,说:“你放心,他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顾昃琛抬眼看他,又闭上眼,他深知这个人的手段狠辣,刚才那个老人怕是活不了多久。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顾昃琛的脸偏向一边,一边脸颊显出红印。
“真他妈是个骚批。”夏泶冷漠地看着面前吊起来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情感的东西,“对这个老骚货、死丑逼都能有欲望,还真是只发情的公狗。”
顾昃琛没有挣扎,眼神仿佛一潭死水。
夏泶慢慢走进,伸出手抓住射过没多久,仍然处在敏感区的鸡巴,物体般的顾昃琛终于颤抖了一下,嘴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喘息。
“既然是公狗,就该做公狗应该做的事。”夏泶残忍的看着顾昃琛,“知道公狗应该干什么吗?和母狗交配,而像你这样的极品公狗就应该甩着鸡巴,被一群发情的母狗轮奸,直到榨干你的鸡巴,让你一次次在骚逼里射出种精,知道他们怀上小狗,再用你这对骚逼奶子喂奶……呵……你说你淫荡不淫荡?老子只是说点话,这根骚鸡巴就有硬了。”
夏泶一巴掌抽在挺立的鸡巴上,粗长通红的鸡巴在空气来晃荡,疼痛使其更加硬挺。
顾昃琛面色突然扭曲,嘶吼出声:“啊!”整个下身突然夹紧。
夏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