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这个极品精液汞积蓄已久的精液、捂在裤裆内旺盛的欲望的味道,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正在马眼深处四处翻涌,正渴求着大肆喷射发泄出来。
胖老头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夏泶是怎么把这个极品的肌肉男奴搞到手的,也许是偶然之中机缘得到,亦或者威逼利诱、强制收纳到手。
总而言之,自己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好好品尝这根威武的大鸡巴,鸡巴渗出的雄性的味道让贾老板无法控制地张开贪吃的嘴将眼前的鸡巴一口含住,唾液裹挟着先被玩弄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同将肿胀的龟头包裹起来,一股脑地将其吞入粗糙内壁组成的口腔里。
“啊啊……嗯啊夜熬啊啊啊……哦哦……好硬安……哦哦……啊啊啊啊……”
顾昃琛已经许久没有触碰工作,原本应该在百亿合同上签字的手如今成了吊起自己的工具,手臂的肌肉被拉得疼痛不已,平时西装裹挟的肉体现在赤裸得暴露在人面前,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原本深藏在衣服之下的大鸡巴此时成了别人嘴里品尝自己精液的吸管,敏感的龟头被口腔上壁剐蹭挫磨,牙齿偶尔剐蹭敏感的柱身,粗糙恶劣的舌尖奸淫着敞开的尿道,吮吸带走泄出的粘液吞入腹中。
可是今天,万人之上的顾大总裁、顾总,惨兮兮得挺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把自己生殖器放入到了这个臃肿丑陋的老男人嘴巴之中,同时,他也以一个性奴的身份,在自己曾经朋友的见证下,与不认识的人发生了淫靡的性关系,曾经身为掌权人的他,在这一刻,完全抛弃一切尊严,彻底丢掉了身为男人自尊,为了不停满足自己内心那不可名状的性癖,将自己完美的肉体堕落成为那些渴求性爱的骚货亵渎的玩物。
“啊啊……哦哦……熬上,哦哦……嗯嗯……嗯啊呃上……上……哦哦哦……”
湿润的口腔紧贴在火辣辣的阴茎上,伴随着勃起的跳动,有节奏地吮吸着硬邦邦的肉棒;紧接着,一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压在敏感无比的龟头冠,一左一右来回摩擦;同时,腾出来的右手甚至将这个肌肉男奴两颗饱满的睾丸握住,在吮、咬、嘬和揉搓四重猛烈攻击下,这个淫荡的性奴帅哥爽得白眼都快翻出来了,身体一麻,上半身瘫软,浑身重量完全靠结实的手臂吊挂着,大口大口呼吸,胸口不停起伏,喉咙中迸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冲击般窒息的快感,胜过自己自慰时,手指抓紧鸡巴撸动的快感,乃至胜过之前每一次被那些骚货玩弄榨精时的快感,对方每一次力道都恰到好处,不断拷打在最敏感的部位,宛如过山车一般,出发的那一刻就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下坠,又再次腾空……
当然,几十年中玩弄了不止上千的性奴的老头对自己的口交的技术向来信心十足,就用这张老嘴,他已不知道吹射了多少根好看挺立的鸡巴,也在一次又一次实战中获得了宝贵的经验。
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吮吸龟头能榨取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什么时候啃咬马眼会让对方直接射精,同为男人的他远比女人更清楚男性的敏感带,只要集中注意力,施加合适的力道,没有一根老二能逃过这熟练的控制,通通贡献射出男体宝贵的精液,颤抖着身体喷薄而出。
顾昃琛咬紧嘴里的铁制口球,抗拒着敏感的鸡巴头上传过来的快感,他不能认可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老逼丑男嘴里,被吸吮得这么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逼男奴?马眼好像要被吸变形了一样,龟头被咬得“嘎吱”作响,睾丸几乎要在反复的揉搓下爆炸了,可此刻,下体却在肯定着对面高超的技巧,用溢出的前列腺液回应着对方的口交,逼迫着自己接受如此不堪入目的快乐体验。此时,他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回想面对曾经的那个骄傲的自己,可无情的现实正在慢慢地、一丝一缕地撕碎这仅存的幻想,对方灵巧的舌尖缠绕着暴起的青筋,以及肿大的睾丸不停的被剐蹭时的刺痛的触感,都实实在在提醒着自己——那张嘴,属于一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而自己在过去那几场猛烈的性爱中保留的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尊严,此时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碾碎。
“嗯……唔……啊……!”顾昃琛悲哀的努嚎出声,声音中夹杂着耻辱、悲伤和崩溃。
听到这个肌肉男奴发出的哀鸣,胖老头也立刻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慢慢把混合着淫水和唾液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握住这根勃起多时的紫红色鸡巴,来回撸动着。
粗糙的手掌磨蹭着红肿的龟头,马眼被点点磨开,嫩肉被迫外翻,与磨人的手心亲密接触,身体连带着鸡巴猛地颤抖,嘴里的哀嚎更加大声。
不知多久,腰眼一阵酥麻,被玩的通体水淋淋的鸡巴一下往老头嘴里一插,紧接着一颤一颤射出积蓄一晚的浓精,贾老板贪婪地快速吞咽,腥稠的精液被咽进胃里,贾老板露出快慰的表情。
龟头发了疯一般胡乱抖动着,马眼里面弹射出愈发腥咸的雄汁,胖老头立刻就明白,面前英俊的性奴虽然刚才已经射出雄精,但强大的性能力会让他射出更多的宝贝,含过无数根鸡巴的他早已对男人的反应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