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誓言给了科普了两个男人怎么做爱后,这都是他们的最后一步,吴开言抗拒真实插入,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吴誓言觉得兴奋满足了。
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仿若没了知觉,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感觉不到身旁的人,脑中一片空白。
“你再给我夹夹,开开,开开”吴誓言还没到,欲求不满地腻歪着,吴开言爽完了,心情痛快,脑子干净,一点脾气也没了,受不了他哥撒娇,立马转过身去,屁股撅起来,吴誓言抹了一把弟弟刚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他腿间,握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又插进去。
为了能和哥哥上同一所高中,他整个初三的周末都用来补习,在家的时候也在吴誓言特别针对他的安排下做题。他反抗过无数次,有时候妈妈都妥协了,吴誓言仍是铁面无私地要求他,必须考上,一定要考上!
“困了,”吴开言张嘴打了个哈欠,吴誓言一只胳膊伸下去,让弟弟枕着,拉过被子来盖在俩人身上,把弟弟拥在怀里,“睡吧。”
他耐心十足,弟弟和他有很长很长的未来,不急于当下。
清醒过来的时候腿还在打哆嗦,他低下头,两人相贴的部位黏糊糊的,都是射出来的液体,阴茎软软地垂着,还在一鼓鼓地颤动,腿失了力,不再紧绷,松散开,感觉到哥哥的阴茎还杵在中间,他抬起一条腿,伸手下去,握住,“还不射啊?”
他总是这样,除了家人好像什么都是无足轻重的。因为哥哥优秀,所以他可以没有负担地长大,成绩不好没有关系,只要快快乐乐的就行了。
吴开言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回到那一天,刚刚考上高中的那天。
于是那个深夜,当他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哥哥嘴里叼着烟,面无表情地拿着刀片在胳膊上划的时候那一幕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梦里,白色地砖上一滴滴的鲜血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吴誓言身下凶猛,上面也不温柔,强势地在弟弟嘴里扫荡,吴开言被他吻得喘息不过来,只在嗓子间暧昧地哼唧着,斜躺的姿势让被侵略的口腔不断向往溢出水液,他在哥哥怀里颤抖,全身犹如被炙烤般的热,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连着脚背也绷起来。
“哥,怎么了?你这是在自残吗?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他抓住吴誓言的上臂摇晃着嘶声质问。
全家都很高兴,那天爷爷奶奶特地挑了一家高档饭店一起庆祝,奶奶心疼地说,开开瘦得就剩眼睛了。
吴誓言没站住,向后退去,斜着身子靠在墙上才稳住身形,胳膊向前
他又被吓醒了,两人睡觉的时候就全身赤裸着,露在外面的皮肤一片冰凉,他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像是可怕的异形物种缓缓爬满肩背,他瑟缩着往哥哥怀里靠去,慢慢转头看,吴誓言没有醒,沉沉睡着。
那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陈筱茹去了外地学习,兄弟俩拒绝了奶奶来家里照顾他们,本以为是自由松散的日子,结果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前,手按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阴茎在他腿间抽动,摩擦着,想象他进入了弟弟的身体里。
“你在干嘛?”吴开言先反应过来,他看到了哥哥的手臂还在滴血,机械地向他走去,两手往前伸想抓住那只胳膊,吴誓言却先他一步甩开,“别管,没事。”声音嘶哑干裂,那是吴开言不熟悉的声音,原来这就是烟嗓吗?他脑子还走神地想。
当时吴誓言说了什么?他那些日子完全处在兴奋中,后来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哥哥当时说的话,冥冥中觉得那是句很重要的话,可是却被他简单地遗忘了。
抬起眼皮看向眼前的人,那时候他吓得呆住,吴誓言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进来,手里的小刀掉在地上,清脆的一声,把嘴里叼着的烟拿出来,缓缓地站起身,和弟弟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让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美好。
吴誓言射完后,抱着弟弟保持着相贴的姿势缓了好一会,他的手臂渐渐放松后,吴开言才活动着身体转过来,手背抹掉哥哥额头冒出的汗水,在他紧蹙的眉间浅吻,让他放松,吴誓言睁开眼就看到弟弟忽闪着那双他梦里的大眼睛清清亮亮地看着他。
他不敢再动,把薄被拉上来,盖住全身,窗帘没拉,外面路灯很亮地照进来,眼神不受控制地去找哥哥的手臂,模糊间那里光滑干净,泛着白光,看不出任何伤痕,他忍不住长吁一口气,让自己从梦里出来。
他又是懂事的,心疼独自赚钱养家的妈妈,体贴老年丧子的爷爷奶奶,仰慕出类拔萃的哥哥。他爱这个家,全副身心都放在家人上。
“你疯了啊,有病,大半夜在这玩自残。”他受不了吴誓言这个不屑一顾的样子,怒气横生,用力推了他一把,这个神经病!
幸运的是,他没有辜负妈妈的高额辅导费和吴誓言的期待,擦边考上了哥哥所在的重点高中。
“唔唔唔热我快射了哥啊”
吴誓言表情不屑,嗤笑一声,“还用学吗?我什么不会?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