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把车开回台北!”袁祖烨的命令,让邹永杰又吃了一惊。“马上开回台北?可是巡视工厂”“以后多的是机会巡视工厂,但简舒瑀只有一个,我绝不允许她嫁给别人!”他妒恨地握起铁拳,用力击向车窗的玻璃。邹永杰震惊地望着总裁嫉妒愤恨的表情,终于完全弄明白了。原来原来总裁不但完全不恨简舒瑀,而且非常爱她!难怪他对简舒瑀远比对其他人温柔,即使她偷走机密资料出卖他,总裁也不愿追究这阵子总裁消沉遽瘦,想必也是因为思念她吧!他一直以为总裁恨她他居然错得如此离谱!“好,我马上吩咐司机找地方掉头!”难得总裁心有所属,那么他们这些下属自然责无旁贷,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会帮总裁把他心爱的女人抢回来。跋回台北的路上,袁祖烨脑中思绪凌乱,坐立难安。他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全都是简舒瑀的脸孔微笑的她、害羞的她、生气的她、悲伤的她每一张脸孔,都是那么鲜明、清晰,仿佛她就在他面前,伸出手就可以碰触到。这时候,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说他还恨着她。其实他早就不怪她了!他知道她只是太心疼妹妹了,换作是他遇到这种事,采取的手段可能比她还激烈。他不在乎她背叛过他,只要她回到自己身边,他也不会再在意过去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只要她回到他身边转头望向窗外新光摩天大楼已在眼前,台北到了今天是简舒瑀一生中最悲惨的一天,因为这是她出卖自己幸福的日子。简舒瑀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绸缎高腰礼服,孤零零地坐在饭店的休息室里,等待喜宴开席前的行礼仪式。简单的仪式过后,她即将正式成为萧文章的妻子,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陪葬她与袁祖烨的爱情。不过至少,她可以换取妹妹的健康,所以她的牺牲,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今天的婚礼,女方亲友全部缺席,她没有邀请任何亲朋好友观礼,而她唯一的亲人舒玮,则因为还在生她的气,根本不愿参加婚礼。
简舒玮怎么也不相信,姊姊是真心喜欢那个秃头老男人。她逼问姊姊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简舒瑀却不肯说,坚持自己喜欢萧文章,气得简舒玮大哭,说什么都不肯参加今天的婚礼。舒玮不来也好!如果让妹妹亲眼看着她走入地狱,她可能会崩溃。“舒瑀小宝贝!”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萧文章喜不自胜地走了进来。今天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看起来还是一样又矮又胖又苍老。他肉麻地喊着舒瑀的名字,一对色眯眯的眼珠子,不断溜向简舒瑀缀有小珍珠的v字领领口,惋惜着她为何不选包低胸的礼服?“婚礼即将开始,我是来接你出去的。”他抚上她裸露的纤细双臂,简舒瑀身上立即浮现一颗颗鸡皮疙瘩。“嗯。”她起身假装整里头纱,技巧性地避开他的手。萧文章又气又恼,但还是勉强忍住怒气,等她成为自己老婆之后,就算她再怎么讨厌他碰她,也不得不乖乖任他蹂躏。哼!“哟!原来你在这里呀?”一声熟得不能再熟的招呼声,由门口传来。简舒瑀和萧文章听到声音,不约而同转头一看,简舒瑀立即惊喜又激动地喊了出来:“烨!”他怎么会在这里?一看到他,她的泪水就克制不住潸然掉落。她好想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可是她却不敢放纵自己想他,怕思念得太深,她会忍不住抛开这一切,飞奔到他身边。“你是谁?”萧文章充满敌意地瞪着英俊挺拔的袁祖烨。他敏感地察觉,这个令他嫉妒的男人,似乎和自己即将完婚的妻子,有着极为特殊的关系袁祖烨望着萧文章,先是轻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嘴角随即浮现一抹浅浅的笑容!那是半带嘲讽、半带作弄的恶毒笑意。“这位想必就是伯父吧?您好!我叫袁祖烨,是令嫒的男朋友。”他仿佛没看到萧文章涨红的猪肝脸,迳自上前,热络地与他握手。“我和舒瑀一直彼此相爱,可是前阵子因为一点小误会分开了,今天听到您要将舒瑀嫁给别人,我怎么也不肯答应,一定要来阻止这场错误的婚礼!”他愈说,萧文章的脸色愈黑、愈难看。简舒瑀虽然觉得好笑,但是袁祖烨的表现实在很诡异,让她笑不太出来。她明明记得自己告诉过他,她父亲已经去世了!“不是的!你误会了,他是”“嘘!宝贝,你怎能这么残忍,抛下我嫁给别人呢?”他不让她多说,迳自抱着她,说起缠绵情话,假装萧文章不在场,却字字句句故意说给他听。“你知道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入睡吗?我多么怀念你躺在我怀中,我们相拥而眠那段日子。”他的“自言自语”听得萧文章妒火中烧。“相拥而眠?”他老婆还没娶进门,就给人戴绿帽啦?袁祖烨假装没听到萧文章咬牙切齿的吼叫,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在我怀里亲爱的你有多棒,我们又多么享受拥有彼此的感觉,那种水乳交融的快感,每晚我们总要连做三次才肯睡。”“连做三次!”萧文章听得更是又羡又妒,他即使吃了威而刚,也只能勉强做两次而已。“有时兴致一来,还会做五次”五次!吼!这真是够了!“闭嘴,你们这对奸夫婬妇!”袁祖烨的演技实在太精湛了,他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震惊地问:“伯父,您怎么骂人呢?”“我不是什么见鬼的伯父!不要再叫我伯父了!”萧文章气得跳脚大吼,脸色紫红,浑身发抖,简舒瑀真怕他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我就是她马上要嫁的男人,我是她的未婚夫!”萧文章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