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雪面不改色地穿过众人目光,提起衣摆,落座在皇帝身旁。
他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似有似无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那些或是侵犯性的、或是探究意味的,无不如是。
林奉雪端坐着,垂下眼睫,只作看不见。
东照使者到席后,殿内很快热闹了起来。众人没了拘束,各自观赏美人起舞,或是偶尔席间说笑几句,偶有人将目光在林奉雪和沈巍身上来回探视,但碍于皇帝威严,很快便收回视野,佯做一团其乐融融。
林奉雪没有胃口,北野的菜色多rou食汤类,虽有心给他备了些东照清淡的吃食,但来时波折,他只用了些清汤糕点便不再动筷,双手扶膝垂眼跪坐在席间,仿如一座不入世的白玉美人像。
沈巍饮了王后递来的烈酒,酒水下肚,余光却始终落在身旁的低眉垂目的美人身上。
满堂辉煌的烛火之下更显那人弱骨纤形,肤白如雪,不知是否是酒后微醺的缘故,他似乎在那人身上隐约嗅到了一股久违的梅香似的气味。
大约是这样淡漠沉静的气质太过惹眼,沈巍恶劣心起,将饮尽的酒盏复又斟满,溢出的酒水打shi他带着金玉扳指的指尖,推到林奉雪面前,道:“会喝酒么?”
他这一声不大不小,恰好传进周围东照使团与后妃亲眷的耳朵里,林奉雪微微抬眸,在众人的目光里慢声开口:“我自幼体弱,不胜酒力,恐怕…要扫陛下的兴了。”
沈巍笑了笑:“抬头。”
林奉雪依言抬起脖颈,目光却始终不与沈巍相对,如同一只臣服的白鹤。
沈巍打量着他的面容,漫不经心地拽住他腕间锁链,手指一勾,将人扯得一个趔趄跌进怀里。锁链声咣当作响,觥筹交错间众人纷纷被台上异样吸引过去,但见美人长发披散伏于帝王怀中,衣衫半垂,露出雪白的锁骨。
顾准握住酒器的手被攥得发白。
“四公子既不能喝我也不会勉强,”沈巍箍住林奉雪的腰,沾染了酒ye的指尖抵住他的下唇,微微俯身。
两人之间鼻息纠缠酒香浮动,沈巍盯着他的眼,笑意如酒中之蛇不达眼底:“酒可以不喝,但总要尝尝。”
林奉雪被他按着,几乎趴伏在他怀里。不知何时丝竹声骤停,此刻满堂寂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沈巍仍旧是笑着的,但林奉雪只觉他笑意如刀,不知何时就会落在身上。
他垂下眼,慢慢张开双唇,众目睽睽之下将沈巍的指尖含了进去。
入口醺香四溢,舌尖卷起指腹残留的酒渍咽进喉管,片刻后便觉辛辣,林奉雪被呛得喉间泛起痒意,正欲吐出,却被沈巍探得更深,压住舌根不能动弹,带着酒香的手指在他喉间肆意玩弄,被迫承受他的挑逗侮辱。
搅弄的水声落在耳边,林奉雪温顺地伏在他怀中,面上渐渐泛起一片红晕。
“醉了么?”沈巍低声问。
涎水被他抵蹭在自己的脸颊边,泛起盈盈水光。林奉雪咳了几声,欲爬起身,却被沈巍揽进怀中坐在他的腿上,玉势也因此被顶得更深,林奉雪浑身一颤,呻yin声险些压制不住。
沈巍自然也感受到了异样,颇为意外地看了林奉雪一眼。
随后复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居高临下地扫视众人一眼,笑道:“看来这酒的确不错,连东照的四公子都险些因此失了态,诸位可莫要贪杯啊。”
众人慌忙垂眼应一声是,歌舞仍旧。
座下之人神色各异,尤以东照使臣面色格外难看,其余或是嫉妒或是鄙夷不一而足,沈巍心情大好,环住林奉雪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轻声在他耳畔边道:“你皇兄向来是个好面子的,怎么,你身体里那东西,也是他叫你来讨好我么?”
林奉雪轻轻蹙眉,语气仍然柔顺:“陛下希望我如何回应?‘是’还是‘不是’?”
“比起是与不是,我更希望此刻坐在我怀里的人是你皇兄。”
“可惜让陛下失望了,此刻您眼前的,是我这个弃子。”
沈巍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探入他的衣襟。
掌下肌肤细嫩光滑,令人爱不释手。沈巍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下滑去,在腰窝处暧昧地点了点,随即没入tun瓣之间。
感受到手下的身子微微发颤,沈巍按住他后xue的玉势尾部,浅浅抽出一小截。
“你也好,你皇兄也好,便是整个东照——也迟早都是本王的。”
沈巍指尖抵着玉势底座虚虚扭转,随后漫不经心地深捅入xue,只留下半截手指。
林奉雪顿时浑身震颤,玉势重重碾过肠道内壁,突如其来的贯穿几乎快把他身体揉碎,他猛地咬住唇瓣,垂着头,露出半张青白的面容。
双手却抓着沈巍的手臂,似是恳求似是阻止。
然而沈巍下手却一次较一次的重,不知为何,他今日杯酒下肚后反而火气更大,见了这四皇子也毫无消退之意,只想快些离开这筵席,cao得怀里人浪叫出声才好。
他锢着林奉雪,盛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