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是......啊啊啊......你搞错了啊!呀.....是玉蒸
丫头......不行了......坏蛋!你哪里要射.....啊啊啊..
....明明还这么.......啊啊变硬啦!好.......好大!要裂
开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替妹妹放松心情的柳玉骨一怔,噗哧一声笑出来,心头暖洋洋的,腿心里
却湿腻起来。
就算是妹妹,也没有人愿意分享挚爱。
海棠硬推玉蒸上床,就是为了分宠;争不过自己,索性拉玉蒸下水,日后姊
妹相斗,自是旁观者得利。
龙郎便是看透此节,才不教她奸计得逞。
他胯下那条肉柱虽是美极,若存了教训的心思,弄起人来也是分外难当,有
海棠苦头吃的。
柳玉骨心中窃笑,美滋滋地与妹妹交颈厮磨,引导她的小手往玉户探进――
海棠下半夜要出发,干脆就不睡了,与爱郎贪婪交合,简直像街市里最爱占小便宜、锱铢必较的姨娘婶婆,买葱送菜,分毫不让。大半时间里柳玉骨都在旁观,但她今天心情极好,不同海棠一般见识。
玉蒸拙于性事,被姐姐弄泄了几回,沉沉睡去,叫之不醒。龙方取出枚蜡丸交给海棠:“留点力,别把运古色弄腿软了。这丸书送往断肠湖,让他莫露行迹,留下便走。”
海棠闻言蹙眉:“怎不自己同他说?”龙方笑道:“他听你的,不听我的。”海棠啧的一声面露不耐,窜入夜色之中,转眼不见踪影。
柳玉骨等海棠走了才披衣坐起,两人伸手交握,静默良久,却无半分不自在,片刻忽道:“你变强了。”龙方飓色微笑:“想不想知道原因?”
“我能知道么?”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柳玉骨的好奇心早已埋葬在降界,生存才是她的最优先。
“我有的一切,你都能知道。”
龙方牵着她来到大宅最深处,那幢本该是另一座厅堂之类的大屋,只剩外壳还是原样,内里沿墙砌起石造结构,封住所有窗门,梁椽间布满棱突错落的各式复杂机簧,连结到居中的圆形牢笼上。
走近一瞧,那“牢笼”其实是由数枚巨大钢环交叠嵌合而成,内径差不多是成年男子四肢摊成大字的尺寸,又似放大的镂空象牙套球,只是层数略少、镂空处更多,可容人走进,并非浑无罅隙。
柳玉骨对机关器械一无所知,然而此物散发出强烈的刑具之感,就连她也能看得出。多瞧几眼,便见最内圈有五枚镣铐模样的物事,对应手、脚掌和颈项位置,冰冷中透着狞恶。
“这是羽羊神给你的东西么?”毕竟此物与降界中的器械同样透着一股不祥,只是规模更大,更精巧繁复罢了。
她注意到他行走时仍拖着腿,若羽羊神未依约定,用降界换得的“龙王筋”驳上,以龙方算计之精,肯定要了别的。说不定就是这座巨型机关?
龙方飓色将女郎的心思看在眼里,却不忙着揭盅,怡然笑道:“算是,但也不全是,解释不易,有机会我再说与你听。只是对玉蒸挺不好意思,为保守秘密,我却利用了她。”
柳玉蒸现身老宅虽不在计划内,他却逮住机会,让运古色与何潮色不再接近这里。“运古色其实不喜欢滥杀无辜。”他向她解释:“被逼着杀死那名婢子,让他想起此地便火冒三丈,打死不肯再来;何潮色既死,也就不必再多说。”
失去自由的玉蒸,成为他隐藏秘密于此的屏障。最起码他龙庭山的弟兄,不再对这麻烦的地方——以及寄寓其中的麻烦女子——感兴趣。
柳玉骨几乎是在她们头一次相遇,便对这名白胖和气、言语风趣的青年产生了好感。她接触过够多的男人,明白他们骨子里与禽兽无异,无论“现实”中是何等样人,一旦来到降界这无法之地,便会露出狰狞猥琐的本性,恣意劫掠,甚至引以为傲,丝毫不觉羞耻。
鬼针瓣室的设计,可说是将这样的兽性合理化到了极致:
男子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夺取女子贞操,此举还被美化成“拯救”,是达成任务解救诸女的功勋,被掠夺者不仅反抗不得,惨遭淫辱后还须感恩戴德,感谢掠夺者救了自己。
她对胡媚世的恨不是脑子一热,设计这种规则的人本就罪该万死,不但毫无人性,甚以践踏人性、观察这样的堕落过程为乐,可说是邪恶透顶。
当时场内最不知所措的,居然是龙方飓色,亏他还有个威风的名字。柳玉骨胸中莫名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怀,许久之后才省起:那般莫可名状的感觉,或是在怜爱之中混入些许遗憾,就像在路上偶遇仔猫奶狗,却不能带回饲养那样。
过关本无其他选择,该怎样就怎样,龙方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尊重,以及绝无仅有的快美体验。海棠总把“倒不是说他多厉害”挂在嘴上,这是事实;过人的杵径更该带来不适,而非销魂蚀骨欲死欲仙。要让女人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