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骨的淫纹浮现不久,龙方腰后、肩胛等几处大穴也透出赤芒,柳玉蒸见发光之处都有类似痘瘢的痕迹,心念微动:“原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光,而是埋了会发光的物事在体内。”猜想异物应该与提升功力有关,但她武功低微,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枕在柳玉骨头顶掌底的天火翼阳刀,突然格格作响,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饰物亮
起,光炽色红,流晖浮动,与龙方飓色身上各处红芒相呼应,男儿低头发出兽一般的闷吼,臂肌虬鼓,原本低声娇哼着的柳玉骨跟着昂颤起来,瞠大美眸,轻摇螓首:
“好……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我快……啊啊……我快来了……我快来了!啊啊啊……”
柳玉蒸从未见过姐姐这一面,差点抢在姐姐之前小丢一回。
海棠笑道:“他要射的时候硬得吓人,滋味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若与身上的火石呼应起来,精水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能给生生烫晕过去,头一回只觉受罪,谁知习惯之后,美得让你再不想其他男人。
“啊啊啊,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他老射给你姐姐,专程等着她似的。喂喂,你也公平一点啊!别做得忒明显行不?”居然是对着龙方大喊。男儿嘴角微扬却未理会,油亮汗湿的铜色肌肤肌束虬鼓,所有的心神气力全用于身下的玉人,死死地撑胀勾顶着她,贴肉刨刮,浑无保留。
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阵,气音忽扬,发白的樱唇大张,如垂死般哀唤着:
“我……我不成啦,龙郎……烫……烫坏我!我要……呜呜……烫坏我……啊啊啊!”长腿仰举,趾尖扳平,绷紧的娇躯用力拱起,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儿怀里,再也不动。
龙方飓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红光,与翼阳刀的刀首无分轩轾,身上各处红石亦放光亮,颇予人“星宿降临”的错觉,竟有一丝神圣庄严的气氛。龙方射得通体舒畅,趴伏在玉人胸前,仍以肘臂撑榻,以免压坏了柳玉骨。
女郎修长的四肢缠在他肩胛臀后,旁若无人;明明旖旎已极,却无淫猥之感,若非龙方害死应师兄,她会很开心姐姐觅得归宿。
海棠解开她的肚兜颈绳,将上襦也一并褪去,插在她阴户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腻滑与前度却无不同,顺畅的抽送之间,已将高? 的少女弄到胡床边,在她耳畔一径吹风:
“应风色死透了,你连替他守寡的名分也无,难道要为个死鬼姊妹反目,不死不休?龙大方只爱你姐姐,他是为了玉骨才救我们的,但玉骨不肯放弃姊妹,让大伙儿跟了他,雨露均霑。他也没多厉害,不过肯定比你男人强;让他收了你,姊妹俩握手言和,别学玉茗那头蠢猪,落得身死收场。
“龙大方是做大事的,图谋不小,谁挡了他的路,我们就对付谁!应风色的那些个女人就算连成一气,也不是咱们的对手,你当自己是她们的姊妹,还是我们的姊妹?”
柳玉蒸软软地趴在床边呜咽,烂泥似的柳玉骨还未缓过气来,酥胸剧烈起伏,勉力伸出手掌,与妹妹十指交握。
海棠趁这个空档缠上了龙方,贪婪索吻,邀功的意味十足。
她推着柳玉蒸上了床,让少女趴在柳玉骨身上,摆成了翘臀沉腰的牝犬淫姿,全程不忘与爱郎抚摸亲吻,黏作一处,只差没挂在他身上,都不知哪儿匀出的手。娇小的豪乳少女缠转如蛇,冷不防从身后搂住龙方,小手滑出男儿胁腋,合握着裹满白浆的粗大阳物,导引着抵住柳玉蒸湿透的玉户。
“给姑奶奶好好表现啊,干大力些!不过记得留点精水,我也想被烫坏哩。”扭过情郎的脸狠狠吮吻,好不容易才松开,晕红小脸坏笑道:
“赶紧的赶紧的,姑奶奶给你助威,教笨丫头知道厉害!”
被妹妹压在身下的柳玉骨,见她六神无主,替柳玉蒸抹去泪渍,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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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蒸,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宁可死也要保住你。姐姐的就是你的,你跟了龙郎,我们来世还做姊妹。”两人相拥而泣。
哭着哭着,多半是柳玉骨起的头,姊妹俩从亲触面颊、到唇瓣相贴、湿凉的舌尖交缠,不住吸吮、搅拌彼此的津唾,越吻欲念越是炽烈,哪里像是姊妹相亲?妻妾同榻,寻欢取乐,也就是这样了。
柳玉骨和海棠已舍弃世俗人理的羁绊,才能在降界中生存,但柳玉蒸却不同。
到这时,两人才有这个小妹又回到身边的感觉,心怀一宽,益发投入,全心
享受了起来。
龙方飓色抵着柳玉蒸的阴户磨蹭半天,磨得少女浑身酥颤,正欲排阊,瞥见
柳玉骨那令人销魂的绝美容颜,犹豫不过一霎,突然舍了柳玉蒸,回身扑倒海棠
,学着她的口气,怪声怪调嚷着︰「完了完了完了,怎忒快就想射了?赶紧的赶
紧的,快给哥烫一下,晚了怕凉啊!」
合着少女早已湿透,巨阳噗唧一声,长驱直入,捣她个浑身酥软,娇声乱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