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格外来劲。她膣管幼嫩,紧凑虽还差了刚破瓜的女儿一些,胜在肉壁里一圈一圈的如缠筋索,分段箝绞,感受既特别又强烈。
而母女俩一般的不耐久干,不过片刻,美妇已叫喊不出,乱摇蝶首,圈圈肉
壁—缠一绞再往内一缩,又刮出男儿阳精来。
莫执—瘫在竹榻上,腿间狼藉,应风色可没忒容易放过她,正要翻过她从正
面来,莫婷突然将他抱住,轻喘道:「你......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只
有我.......能救你。」
一指男儿腹间。
低头见阳物根部,毒迹又浮出肌肤表面,这回范围明显小了许多,也不像先
前那般痛苦,以致他竟未察觉,心念微动︰「看来这丫头的淫水不只能解我之毒
,还能使我慢慢适应毒性,又或得自淫水的抗毒能力,竟持续到
干完她的母亲,
才得失效。」
暗自纳罕。
无论如何,那美妇人是碰不得了,好在也狠狠射她一注,至少不亏。
莫婷让他躺下,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俯身紧密贴拥,纳入阳物缓缓动起;
两人不住地耳鬓厮磨,喁喁并头,状似情浓。
这回做得既轻缓又久长,久到莫执一高潮尽褪,缓过气来,懒洋洋地趴着回
味了片刻,才胡乱抓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掩住腿心,让化水的残精全流出来,坠着
沉甸甸的雪乳撑起,随口揶揄︰「合着恋奸情热,干上头了么?忒能折腾。」
忽地俏脸微变,霍然坐起,原本娇慵甜腻的嗓音—霎沉落,寒声道:「丫头
,你弄甚玄虚?信不信我—掌噼死他!」
莫婷忍着身内直欲逼死人的快美,雪股曼摇,轻喘道:「你......你
的诡计已被我识破,愿赌服输......啊......想动手,得杀了我才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