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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得弥补我,让我好生确认,在这世上你是不是最爱我,值不值得我再这般爱你。”
他俩干足两天两夜,应风色觉得连灵魂似都被掏空了,什么也没剩下,此后他便少再想起瓣室里的那一夜。谁都不值得让他失去鹿希色。
尽管已得玉人默许,曾触动青年心弦的满霜和小师叔,他反而不敢再找,只有江露橙干起来最无负担,可以说服自己“多挣点分而已”。他甚至庆幸起江露橙有副肏着过瘾的绝媚胴体,还
有瞧得舒坦的美貌,非如柳玉蒸般,方方面面都差强人意。
但这回她未免太过分了。
咿呀一声推开门扉,却见大开的花窗下,白皙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大大分开腴沃的腿儿,玉指揉着充血胀红的两瓣娇蕊。明明俏丽的脸蛋清纯得不得了,粉酥酥的阴户即使动情已极,也没有熟妇那种紫红欲糜的腥腐,嫩到令人不忍摧残的境地,不知怎的榻上所伏,却予人鲜明的雌兽之感,溼浓的舌尖贪婪舐着樱唇,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扑上前来。
江露橙之所以毫不抗拒龙大方的提议,打的就是脱队折返的主意。在前两轮的经验累积之下,她制造这种小空档的手法可谓炉火纯青,越来越大胆,丝毫不顾降界中危机四伏,而她并没有应付突发状况的能力。
应风色拾起她褪在榻边的金丝乌裈,骚艳气味扑鼻而来,不知是自裤底传出,抑或来自湿透了的小穴。
他该狠甩这个忘乎所以的小婊子两巴掌,把裈裤扔在她酡红的粉面上让她快点滚蛋,毕竟以龙大方着紧她的程度,带队回头找人的可能性不低……回过神时,肉棒已噗滋噗滋地进出小穴,江露橙死死揪着锦被,娇躯蜷作一团,雌兽般的剧喘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厢房之内。
洛雪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娘不在这儿。"然后就没再答腔了。
应风色的心思已不在此,巴不得赶紧了结此事,在入夜前赶到无乘庵,迟迟等不到回话渐觉不耐,强笑道:“那我几时能见陆师叔?"江露橙欲言又止,应风色故意别过视线不看,半晌洛雪晴才道:
“应师兄,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别客气,师妹请说。"
洛雪晴转对一旁的江露橙道:"露橙,这事我想私下和应师兄商量,能不能请你先回去?"江露橙笑咪咪回答:"那可不成。师傅吩咐我多照看你,听你的心事也是照看,什么事是应师兄听得,我却听不得?"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应风色按捺火气,转头和声道:"露橙,要不你先到外头坐会儿,晚点我同你回无乘庵去。"见江露橙还待分辨,面色陡地沉落。江露橙恐惹他不快,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转,一把跳将起来,合掌抵唇:"那我到釐下乘凉,师兄有事,一喊我就能听见。"没等应风色回话,背着双手踮跳而出,乳摇臀荡,尽显青春骄人,看来腿心是不爬了,今晚能多挨几下。
她这分明是耍赖,洛雪晴也没办法,低头扭了半天衣角,终于下定决心,清了清喉咙,抬头正色道:"应师兄,我想请你娶我。不用八人大轿,重聘厚奁,只求有处容身,半生寄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神色坚毅,半点也不像在说笑。
他轻扣床板几下,不费什么功夫便找到了机括,掀开屉板,露出蜷缩在床下暗格里的毛族青年。
(果然是他!)
自从韩雪色被他在心识中开了后门,两人间便产生一股玄奥难言的联系——自然是单方面的。每回靠近约定的密会处,应风色总能确定他便在墙后,或就在院内的某个房间里,仿佛能接收到某种声音气味也似,像是他埋入青年神识里的一点灵觉,对本源发出呼唤。
接近边厢的瞬间,这异样的感应忽自脑海深处涌起。
他还在伤脑筋要找什么借口入内观视,江露橙便自行送上门来。
但……韩雪色不是应该在驿馆里么,怎会突然到了“降界”中?
——这是意外所致,还是羽羊神刻意为之?
应风色取下鬼面,用力捏他人中,韩雪色吃痛醒来,茫然道:“我……我在哪里?应……应师兄,你怎么在这儿?我……我什么时候回的山上?”应风色一听就明白他搞不清楚状况,冷不防问道:“你不同阿妍私奔了么?”
“私……私奔?没有啊。”韩雪色茫然摇头:“我……我跟阿妍说了,让她暂时别来找我。应师兄,这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应风色无法回答,只觉处处都透着古怪。但人被陡然一问时,最不容易说谎,无论韩雪色何以在此,都不是他自行前来的,怕是被人劫持,打晕后才藏进暗格之中。
而远处的刀剑交击声便在此时响起,来源正是他与鹿希色约好的下一间边厢。
——不好!
鹿希色虽是直觉派,决计不会贸然行事,定是被敌人发现。
应风色无暇与他啰皂,放着又怕他乱跑,被当成目标砍了,以夺舍大法“关”掉其意识,毛族青年重又陷入昏迷。应风色将他扛到邻室,塞进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