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像挨了刀子似的迸出哀鸣,娇喘却越见急促飘忽,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将攀上高峰。
应风色见玉人似将失神,俯身去衔她红如熟透樱桃的耳珠,听着酥腻呻吟回荡耳畔,半点不像一脸嘲讽似笑非笑的鹿希色,却又真真切切是鹿希色,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难以形容,竟将心中所想喃喃说出。
“夫君……厉不厉害?弄得你舒不舒爽?你这骚浪的小荡妇!说啊,我厉……唔唔……嘶……好、好紧……嘶……厉不厉害?喜不喜欢我干你?说啊!”肉棒居然还能再胀大,硬得无以复加,直如浇同铸铁一般。
鹿希色忘情呻吟着,突然捶他胸膛,反手甩他一巴掌,男儿吃痛挺腰,顶进花心,女郎昂颈“呜”的一声,死死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刺进男儿肉里。
“我……呜呜……不嫁……骗子和……啊、啊……小偷,你……啊、啊……死了这条心……啊啊……”极尽辛苦才得说完这两句,又叫得欲仙欲死,薄薄的樱唇像覆了霜似的酥白,呵出的气都是凉的,粉面却酡红欲滴,眼波朦胧,显已到了紧要关头。
惭愧不过一霎眼,既已揭破,应风色索性不演了,双手攫住她两只雪乳,仗着已复原大半的强横腰力放慢速度,确保每一下都贴肉刨刮到底,满满撑开膣里的每分细嫩绉褶,重重地撞上花心子,盯着她已难聚焦的如丝媚眼,低喘着问道:
“那夫君……那我……厉害不厉害?”
“啊啊……厉……厉害……呜呜……”
“弄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人?”
“好……好爽……好爽人……呜呜呜……”女郎蹙眉昂颈,如诉如泣。
青年忍着杵身上传来的阵阵抽搐,绽露一丝坏笑。“喜不喜欢我干你?”
“喜……呜呜……喜欢……喜欢……呜……好喜欢……啊啊啊啊——!”
应风色用力一顶,像串着她往前往上提了几寸,鼻尖几乎抵住小巧雪额,股间溢得晕凉凉一片。鹿希色檀口大张,蛇腰扳如玉弓,拔尖的呻吟声蓦地中绝,只余悠悠断断的
气音。
热似沸油的膣里一阵绞拧,应风色几乎产生肉棒被夹断的错觉,鹿希色忽伸藕臂,搂着他的颈子献上香吻,凉透的薄唇触感曼妙,一样冰凉的细小舌尖钻入他口中。“给我射给我啊、啊我啊还要给我啊啊啊"
女郎发出动人心魄的、哭泣似的娇吟,气音如梦似幻,屈起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大分开,收在男儿腰侧,玉趾的细腻肤触一路从膝弯、腿股滑到他腰后,迤逦如蛇,仿佛那双美腿里既无脚筋,也没有半根骨头似的,柔软灵活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等一下!嘶好紧等等这样我受不住啊嘶——”
突如其来的抬腿,加倍旋扭膣管,女郎不理呼告,浑圆笔直、线条姣美的修长腿子颤抖抬起,高举过顶,直到膝盖压上雪乳,压成两个摊平的大圆,蜷起的足趾忠实反映了小穴里的痉挛。膣底那团花心子噙住龙首往内缩,肉棒似插进肉团底下更深处,仍不住向里吞没,惊人的吸啜劲道彻底瓦解了男儿的负隅顽抗,应风色搂着玉人低吼一声,满满射了她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