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锺麟宫的衡与帝是来办正事的,兴奋坏的两小皇子很快被为主子审度时势的宫侍哄走,帝妃也自然转移到寝殿里。
後宫伺寝向来有他的规矩,特别是对於大晖朝独特的,双性俱有的帝王。
衡与帝已在贤妃的服侍下换上宽松的素纱中单,他坐在床沿,看着蹲在脚边只穿贴身里衣的贤妃,瞧那身板,衡与帝不觉皱眉:”好些日子没来看你,怎麽还是这麽瘦?可别学那些什麽邪魔歪道,好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整天顾着把腰掐小,在那几寸拉拉扯扯个没完没了。”
未进宫前的贤妃,也是随世俗大波的一员,衡与帝虽说看不惯此等流行,但也不是多言之辈,可纳进宫伺寝的妃子也是如此,贤妃进宫不过十六,对年少又瘦条的妃子,衡与帝颇有几分下不了手,不免有所抱怨。
贤妃能在三妃里拔得头筹使衡与帝怀育二皇子,後进居前,自也是懂得讨衡与帝喜爱之理,哪儿不想把自己养胖些。可在未进宫前生活不好,又曾为了保持飘逸身形而节食,导致他食量不好,现观衡与帝对他似乎不大满意,贤妃抿嘴,把脸颊鼓得胖包子一样:”臣妾──没有学。”
“罢了。”衡与帝挥手丢开话题,握住贤妃肩膀拍拍快声赞扬道:”却不知贤妃实是胸怀大义,朕少有心神,对皇儿疏於管教,今日一见,孩提小儿如此身强志坚,朕甚是欢欣!”
“这样吧──”衡与帝是真心高兴,将贤妃拉到他身旁坐下:”朕许你一件愿事,贤妃有什麽心想之物,尽可说来。”
贤妃杏圆大眼东溜西转,衡与帝耐心等候,见他抬下巴皱眉思索,又垂首扶额考虑,好半晌才听说道:”这─,臣妾想要的太多──一时决定不了!”
衡与帝一愣,笑着轻敲贤妃额角:”实是心贪。”
“岂止心贪,”贤妃忽又跪到地上:”臣妾还有一件妄心之想。”
“嗯?”
贤妃两手放在衡与帝的膝腿上,看了衡与帝一眼,才面露腼腆垂首说:“臣妾想,想要先侍候皇上”
边说道,贤妃的手也随着暧言昧语悄悄试探游移在衡与帝的腿上,猛然被衡与帝一掌按住,贤妃状似不解地抬头望向衡与帝,衡与帝对他半跪蹲的脚指了指道:”你脚上带伤,今日就不必侍候了,你上床来吧。”
衡与帝似是未见贤妃双眼一闪而过的激色,拉过贤妃一同翻身上床。
贴身里衣不需褪去,被衡与帝压在身下的贤妃也若隐若现透露出一身少年特有的,修长而纤细的身材。衡与帝伸手向床头摸索,捞来一个Jing致的小圆盒塞在贤妃手上,贤妃略坐起身,有些羞涩地微微掀撩衣摆。
贤妃打开圆盒,两指沾取满满的油润膏脂伸进衣摆里涂涂抹抹,他动作慢吞吞的,衡与帝有些不耐,颇粗暴地扯开薄透里衣的下摆,叫贤妃一双腿与半勃的性器彻底暴露出来。
即使衡与帝动作过於急躁,贤妃也没停住手上的动作,抹了膏脂的手指继续握着暴露在两人视线下的性器上下抚动。
鲜嫩嫩的阳具在毫无遮蔽下逐渐茁壮,那生机盎然的姿态,贤妃垂眸,实在不大好意思直视衡与帝。
贤妃手上忙乎个不停,衡与帝也不会置身事外,他俯靠在贤妃身上,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同抚向贤妃的阳物。
衡与帝不管其他,一上手就直取要点,手指捏着guirou冠沟处轻巧拧揉,油润过的rou具更方便他手上动作顺畅滑溜,衡与帝灵巧不失速度,贤妃rou具顶端在他飞快翻手间怒开成一顶大伞头,衡与帝毫不惜力,猛浪地翻弄着最敏感的伞沟沿处。
“呃啊!”搓动自己阳柱的贤妃跟不上衡与帝的速度,呆板地圈握柱身上下套弄,猛地他忽然挺腰一叫:”皇、皇上──”衡与帝居然以指甲,轻轻抠挖着他胀得挤狭的马眼。
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的手指不断刺激着身下敏感的阳具,贤妃咬牙硬想忍吞,却仍然在衡与帝的挑弄之下不由自主双腿分开,抖腰抬tun,勃挺的事物宛如夹在两人的手指间抽插动作。
衡与帝忽然放下贤妃阳物,对着胀挺挺的guirou一弹指。
贤妃冷不防大抽一口气,勃立得粗长笔直的性器被弹得甩荡,顶端的yIn水溅淌在腹间,这刺激得年少气盛的贤妃越发不能自制,整根阳物陡然腾腾抽动,他带着欲望与暗藏的期盼,以颤抖不止的嗓音朝衡与帝哀求:”皇上”
衡与帝瞄一眼贤妃猛挺勃发的阳物,心想,原来不是随便塞人进宫来,遴选的验身工作倒很确实,贤妃这处竟也随他年纪粗了不少,且似是还有潜力未尽,不免张口命他:”把那膏脂再抹得多些。”
“是”贤妃顺从听命,有些打颤地把半盒的膏指全都挖取出来,一大坨油滑shi润的膏脂抹在高高崛起的阳柱最顶上,慢慢随着隐忍的滚烫炙热融化,顺着柱身一滴一滴,垂沿而下。
素色的贴身里衣半裹着看起来乖顺、平坦瘦弱得毫无菱角的少年,然而从拉开的一角,从分张的双腿间,窥见整根拔地昂起的阳具淋得油光水亮,一根一络脉脉跃动再也遮掩不住最纯粹的野性攻